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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剑乱唐

此时夜色已深,只有客栈外两个大红灯笼高高挂起,舞落已经站在李蛰弦的房前了,伸出手来,却在迟疑到底要不要敲下,然而夜色的深沉让她心中生出一丝忧惧,忍不住想起梁宫后苑那古井下的溺死者,于是便更加害怕了,这种担忧刻入骨髓,这一个月来,时时扰她入梦,只有那个男人,那个救她于水火的男人,方才能够给她一丝安慰与安全,想到这里,她的手便坚定了许多,终于敲了下去。

李蛰弦虽已睡下,但常年在担惊受怕之中度过,尤其是西行入蜀的那段经历,让他即便沉睡也保持着适当的警惕,舞落停在他屋外时,他已经醒来,但却没动,等她敲门之后,这才坐起身来,轻声问道:谁?

说话之时,外念识已经看到了门外之人,顿时一惊,随即便听到一个温婉的声音道:公子,是我!

李蛰弦犹豫了片刻,舞落也没有再说话,似乎正在静静等着他的回复,这等待着实之长,但她觉得值得等待,因为她知道,他们萍水相逢,李蛰弦将她带到了长安安置下来,着实也算是对得起她了,毕竟当初她几乎就要惨遭凌辱、死在乱兵之下,但她的心如今已经挂在了他的身上,无论如何也不想就这么错过了,独留下她在这乱世之中,瑟瑟颤抖的踽踽独行。

等待确实长了些,舞落的心有些冷了,却仍旧不放弃的悲泣了一句,道:公子——

这时,门却忽然开了,正是那个自己日思月想的良人,舞落顿时喜极而泣,紧紧的扑到他的怀中,纵情的又叫了一声“公子”,已是满眼的欣喜与满脸的泪水,李蛰弦淡淡一笑,先关上了门,心中却有着一丝为难,毕竟他的心里放不下的是茗惜,如何还能与其他女子如此了!

李蛰弦问起了她来的经过,舞落与他说了,末了又求他带她离开,李蛰弦长叹一声,说道:此行我是往吴越国而去的,路途遥远,又是紧急,带你恐怕不便——

舞落闻言,欣喜的目光之中顿时泪光点点,这时,忽然见她站起身来,走到床前,缓缓的解开衣带,脱下了外裳,李蛰弦似乎预感到了她要做什么,心跳猛烈的加速起来,明明知道不妥,想要上前阻止,却又咽干舌燥浑身无力,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舞落脱下了霓裳,褪下亵衣,转眼间只剩下了胸围与亵裤,她的脸色微赧,掩不住的羞意浮上面颊,双手绞在腹前,低着头不敢看他。

白皙的肌肤宛如流泻的月光,还未触摸,便感到丝般滑腻在心头撩拨,此时的舞落如同静夜中悄然绽放的玫瑰,艳丽而又魅惑,她的胸脯正激烈的喘息着,虽然她下定了决定,但这羞人的举动似乎仍让她有些不安,好在有这夜色笼罩,房中唯一只有一点油光,愈发显得她娇俏动人。

李蛰弦此时也手足无措起来,毕竟这种事情只曾听说、还没有真正经历过,女子的身体,那神秘之地,是每一个男人的幻想,而此刻就在自己面前,舞落不忍羞意,快速的钻入了被中,轻启朱唇,含香吐蕊般的对他说道:你过来!

李蛰弦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此时他也只穿着里衣,被舞落温暖的小手拉住,同她一起睡在了被里,她身体的热量顿时传了过来,二人肌肤相亲,舞落轻轻的亲了一下他的面颊,随即是脖子,然后掀开了他的里衣,将他脱了个精光,李蛰弦浑身发热,再也忍受不住,紧紧的抱住了她。

两人的身体都在急速的变热,被下温暖如春,很快二人剩下的衣服都在不知不觉间消失,彼此严丝合缝的相拥在了一起,双唇相接,暗吐流香,这一刻的滋味总是神仙也难以言喻,嫩滑的香舌,甜腻的津液,温润的唇瓣,还有胸前触点的刺激,李蛰弦仿佛到了云端,手掌在舞落宛如凝脂般的肌肤上滑动,忽然只觉得身下湿润起来,再看舞落的面颊已是潮红,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公子,你要了奴家吧!舞落的颤音在他的耳旁响起,吐出的热气让他浑身一震。

夜色愈发深沉,在万籁俱寂之时,沉静的冬夜中忽然传出一丝妖孽的娇呼,作为过来人的南北旅客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暗暗一笑,继续沉沉睡去,只有二楼靠北的那间房中,仍然兀自喘息的二人明白,这一日当真是个好时光!

天亮的时候,舞落已经忍住下身的疼痛,挣扎的起身为他端来了热水热茶,服侍他起床,为他穿上自己亲手缝就的新衣,站在他身边静静的看着这个英俊挺拔的男子,心中忍不住喜意,这就是自己的男人啊!李蛰弦禁不住尴尬的一笑,扶着她的手说道:怎么这么早起来了?不辛苦么?

舞落长发披散,面貌清丽,宛如刚刚洗濯的莲藕一般,透着一股水灵儿,满脸生光,熠熠夺目,眼角眉梢皆是笑意,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不辛苦!

说话之间,臻首已经轻轻靠在了他的肩头,脖颈上还有头发里诱人的香气传来,李蛰弦禁不住一阵心神摇曳,捧住了她的下巴,着力的吮吸起来,二人一时又是意乱情迷,刚刚穿就的衣裳顿时又解开了,如此又征伐了一次,方才云袖雨歇,香汗淋漓的喘息起来,舞落轻“唔”了一声,下身更加疼痛起来,李蛰弦见她仍要起身,连忙按住了她,说道“我去打水”,便穿好衣裳,出去了,舞落看着他的背影,眼中暗含泪水。

不一会儿李蛰弦便回来了,让她先收拾一会儿,他则下楼让小二端来早饭,估摸着时间上来,舞落已经收拾妥当,原本床上那条污了的床单已经不见,看了一眼舞落,只见她满脸羞红,顿时就明白了,没说什么,扶着她坐下,二人沉默无语的吃完早饭,李蛰弦咳嗽了一声,终于说道:如今你我既有夫妻之实,我也不会如此狠心抛下你的,你放心!

舞落轻轻“嗯”了一声,一副小媳妇的模样,李蛰弦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但仍然说道:只是你也知道我目前的处境,暂时不便安置下来,苏姑娘的舅父是个好心人,有苏姑娘的情分在,你们在此可以暂时安稳的住下去,等我处理完事情,救回苏姑娘后,便会接你离开的!

一滴泪水落在了桌上,李蛰弦看的清晰,不过舞落这时没有再说跟他去的话,只是默默的点头,说道:公子有恩于我,又是做大事的人,不用如此照顾奴家的心思,奴家相信公子!

李蛰弦心头一阵难受,自己刚刚把人家的身子要了,第二日就要离开,着实有些不讲情分,不过眼下也是为难,想了想,他从怀中掏出了清儿留给他的香囊,目光怔住了片刻,似乎是在沉思,舞落见状也疑惑的看着他,看到了他手中的香囊,以为是哪个女子送给他的定情之物,一时心中悲伤,忍不住低泣了一声。李蛰弦顿时惊醒,坐近了她的身边,将香囊放在她的面前,说道:这是我母亲离开我之前留给我的念想,暂时放在你这里吧!

舞落顿时一怔,桃杏一般的眼睛痴痴的看着他,这才明白此物的来源,心中忍不住一阵激动,说道:这香囊如此珍贵,奴家怎么能——

李蛰弦拿起香囊放到了她的手中,想起那日从秦陵地宫离开之前,秦兵战阵的阵眼,也就是那些军吏,被这香囊中的香气模拟出了魂魄,临走时,悉数回到了香囊之中,经过这几日的领悟,李蛰弦大抵可以此施展一门幻术了,与鬼谷口的幻阵相似,只是少了那些兵俑,仅有一千多军吏而已,不过如此也可困住睟天境剑客一段时间了。他握住了舞落的手,说道:我本江湖零落之人,如今能有些修为,大抵是我不甘命运之拼搏,但同时也惹下了许多仇家,即便想要安稳度日也是不可,你跟着我也会遭罪——

舞落忙道:奴家不怕!

李蛰弦摆摆手说道:听我说完,你暂且在夕山园中先呆着,这香囊是我母亲留下的,放在你手中,也算是个信物,算我对你的承诺,这香囊之中暗含一道秘术,留有我的附印,遇到危险之时,你拿出这香囊,若是附印被敌人秘术清除,则秘术会自动释放,切记,只有当遇到连苏明敬都无法抵挡的剑客时,才能使用,你小心藏好了!

舞落的手颤抖了一下,原来这香囊不仅是给自己的定情信物,还是一道护身符,顿时心中更加感动,珍重的放入怀中,说道:日后我就贴身藏着——

李蛰弦听到贴身二字,仿佛又感觉到了她肌肤的触感,忍不住一阵心神摇曳,舞落感觉到了他气息的变化,脸上一红,忍住羞意的埋怨道:公子真是个吃不饱的人,奴家弱柳之身,已经不堪伐鞑了!

李蛰弦顿时尴尬起来,舞落见他不语,以为他生气了,连忙又道:不如奴家以其他的法子再服侍公子一回吧!说着,她便跪下身来,双手想要解开李蛰弦的腰带,李蛰弦抢先一步扶住了她的双手,将她捧回了坐凳之上,摇了摇头,说道:舞落,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这不是在宫中,你不用看别人的脸色生活,你就是你自己,你是我的女人,不是我的物品,你有自己的感情和心绪,不用一位的讨好我,不用委屈自己——

舞落闻言,顿时泪如雨下,忍不住道“公子,我——”,李蛰弦又道:我本也是穷苦之人,知道你心中的感受,不过以后不用这样了,我要的不是你的身子,而是你这个人,我们是一体的,也是平等的,你不用看我的脸色,当然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懂了吗?

舞落忍住泪水,连连点头,“懂了”二字嗫嚅不能成声,李蛰弦淡淡一笑,摸了摸她的头发,二人又说了会儿话,李蛰弦便送她回了夕山园,看到花蕊儿与她一起回房后,这才离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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