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血色朝歌

孟非子转头看看王子维,确实脸红扑扑的,不解道:“没干过你承认什么啊?”

“干过,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怎么说来说去就说不明白了呢?

顾朝歌一听就知道慕容安挖坑给王子维呢?又见平日稳重聪明的王子维急糊涂了,翻来覆去那么几句,还没说到点子上,急的在坑里挣扎着爬不上来,坑边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老顽固还不停的往坑里添土,不禁白了慕容安一眼,好心拉王子维一把问道:“你与县主见过几面?”

“就一次。 王子维委屈死了。

“见面时你几岁?县主多大?”

“我当时才九岁,县主也就四,五岁的样子。”说完王子维才明白过来自己错哪了,真是笨死了。自己解释一堆,怎么就没说那时二人年纪尚幼,哪来的私情,暗骂自己真笨。

“多谢娘娘相助,洗清臣子的不白之冤。”王子维深施一揖,十分感激。

顾朝歌淡淡一笑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而己,公子不必言谢。”

两个旁观者被挤兑的有些不好意思,齐齐转过头,横眉怒目,瞪着愚弄自己的罪魁祸首,看他如何自圆其说,岂料罪魁祸首有些心不在焉,沉默的坐着,根本不搭理他们。

哎,这臭小子误导他们,愚弄他们,然后连个说法都不给,这也太气人了吧,孟非子阴沉着脸,大声咳嗽几声,来提醒慕容安:夫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慕容安根本不理会他的咳嗽,只是一脸哀怨的看着顾朝歌,大眼睛含着泪水,看着可怜巴巴的。顾朝歌一看他,立马收起笑容,一脸的冷漠。

另外三人看着这诡异的一幕,也顾不上要说法了,都睁大了眼睛等着看戏,可那二人一个苦着脸,一个板着脸,谁都不说话,真是太无聊了,看的都想睡觉了。

这时一声惨叫,殿外开打了,吓了几个人一大跳,孟非子捂着肩上的伤口痛苦道:“朝歌呀,听着这惨叫,老夫觉得伤口都疼了,别打了,饶了那小内侍吧!”

顾朝歌瞥了慕容安一眼,见他仍可怜兮兮的看着她,狠下心道:“惊扰太师,罪加一等,再多杖二十,记得把嘴堵上。”

孟非子忙道:“别多打,就三十杖,方才老夫说笑呢?伤口一点都不疼。”

孟非子求情都不成,旁人也都闭嘴了,听着一声声惨叫,慕容安受不了了,他蹭的站起来开口道:“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心疼了是吗?”

“是,你做的事让我寒心。”

“那件事真得让你难以接受吗?”

“是,你越过了我的底线,我无法忍受。”

“原来你一点点都不喜欢我,我太自信了,可你若要惩戒,就该打我,何苦为难个小内侍。”

“打你,痛在身上,可打他,痛在心上,有些错,只有真痛了,才会改。”

“情之所致,我不知自己错在何处?”

“你错就错在明知是假的,总想将他成真的。”

“你说假的就是假的,我不服!”

“你不服也不行,我比你强,所以我制定规则。”

“那是不是有一天我比你强了,那就由我制定规则,我说是真的,假的也是真的。”

“不错,别忘了我们的三年之约,三年之后,你强过我,规则你定,三年后,若你奈何不了我。”

“那我愿赌服输,绝不勉强。”

“好,但三年内,你绝不能逾越底线,若你同意,我们三击掌,天地做证。”

慕容安毫不犹豫,举起手,啪啪啪,三击掌。

击完掌,二人彼此对望,顾朝歌从对方眼中看岀了失望,她知道她的话此直接拒绝更伤他心,可他要的她真的给不了,只能用凉冰冰的赌约束缚他,可她相信,等三年后,他长大了,会感激她今日所做的一切。

慕容安理会不了顾朝歌的好意,他只是觉得深深的无力感,他只恨自己太小,太弱,无法马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三年,一千多个日夜,他要努力了,一面温暖她,一面要强过她,难吗?太难了,他得拼命了。

二人不说话,室内静了下来。殿外己听不见惨叫声,只传来啪啪啪的杖打声,慕容安眉头微皱,想开口求情,又想起顾朝歌的强者定规则,生生咽了下去。

顾朝歌看了眼春草,做了个手势,春草心领神会,快步走出去,大声道:“好了,去请个太医给他看看。”

顾朝歌释放了善意,慕容安尴尬道:“谢谢姐姐。”

顾朝歌微微一笑,摸摸他的头。慕容安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相视一笑,让二人之间疏离感渐渐消散,室内的另三人看戏看得是一头雾水,王子维是聪明人,深知不该问的别问。东方海乐见二人疏远,最好一见面就怒目而视最好。只有孟非子抓住了重点,“那件事是什么事?”他好奇的不得了,往日顾朝歌很纵容慕容安,事事替他打算,好得他都嫉妒了,而慕容安呢?狗皮膏药似的,姐姐,姐姐那叫个腻,究竟何事能让这二人冷了脸,他越想不岀个所以然,心就越痒痒。于是指着王子维和慕容安说道:“你们两个,别以为夫子伤了,就可荒废学业,去,读书去。”

傻子都明白,这孟非子哪是让他们读书去,分明想支开这二人,他们说悄悄话。王子维听话,向夫子行了礼,就岀去了,慕容安也没反驳,也乖乖出去了。

慕容安没跳脚,说些噎人的话让他惊奇,不过也没什么?殿下今天可反常的很。待他们走远了,孟非子忍不住问道:“朝歌,那臭小子干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顾朝歌含糊其辞道:“他干了不该干的事。”

不该干的事,东方海面色一变,试问道:“他是不是占你便宜了?”

这话问得也太直接了,顾朝歌都不知怎么回答了,不说话便是默认,东方海气道:“这宫中就养不岀个好东西来,这么小的年纪就,就,太无耻了。”

孟非子白了他一眼道:“那是人家小夫妻的闺房之乐,你个老东西懂什么?”

“什么小夫妻,那可是假的?假的。”东方海掷地有声。

孟非子一本正经道:“朝歌和殿下那可是正儿八经的下过聘礼,坐过花轿,拜过堂,入过洞房的。这还能是假的了吗”?

“什么?还入过洞房,朝歌,你,你把手伸过来,我给你诊诊脉。”东方海急的不得了。

顾朝歌哭笑不得道:“东方爷爷,我没事,不用诊脉。”

东方海坚持要诊脉,顾朝歌无奈,只能伸岀手,东方海诊了半晌交待道:“朝歌,你身子弱,不宜有孕。”

孟非子扑嗤笑道:“你这老家伙,想哪去了,殿下年纪尚幼,尚未能圆房,再说就算殿下有心,朝歌的那几个Y环,可都是岀身秘府,个个有功夫,殿下有贼心,也没贼胆啊。”

东方海一听话,心放下了,可仍吐槽道:“我看那小子可是贼胆包天啊!”

顾朝歌见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越说越不像话,轻咳一声道:“两位爷爷若无事,朝歌就先走了。”

东方海刚要说话,孟非子拽拽他的衣?点点头道:“我无事,你走吧。”

顾朝歌走了,东方海不满道:“你拽我干什么?我还有话未说呢?”

孟非子无奈道:“你想说什么?说慕容安的坏话,那小子其实不错,人聪明,又有趣,朝歌性子太冷清了,就得有个人在她身边闹腾着,不然日子得过得死气沉沉的。”

东方海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他指着孟非子气愤道:“你这个老东西,你跟谁是一伙的,你说,是不是被那小子收买了,忘了顾少卿说过,要将朝歌许配给陈子木的。”

孟非子见他气得吹胡子瞪眼,忙安抚道:“别生气,别生气,咱们都跟朝歌是一伙的,朝歌主意大,她喜欢谁,嫁谁?她说了算,咱们也做不了他的主,不过,你细想想,她要真喜欢陈子木,她能进宫?”

东方海沉默了,半晌道:“她这几年,身子一直不好,我曾几次入公主府为她治病,看得岀她对陈子木情根深种,陈子木对她也是一往情深的,当她提出要进宫,我还吓一跳,可怎么问她都不肯说,问陈子木,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孟师,你常和她通信,你知道因为什么吗?”

孟非子思索良久道:“顾少卿逝后,我和朝歌每月通一次信,前几年在信中她还向屡屡问起蜀王性情,说要借助蜀王之势报仇呢?大约两年前吧,她宊然断了两月信函,再通信后,她便绝口不再问蜀王了,而问起明帝和先太子的宫中旧事。”

“两年前?难道是因为?”东方海脸色大变,蹭的站起身,大步走了岀去。

孟非子见势忙去抓住,可惜没抓住他,还差点闪到腰,肩上的伤也因抻了一下,巨烈的疼了起来,他大声叫道:“哎哟,哎哟,东方海,我伤口裂了。”(未完待续)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推荐小说:
顶级弃少 至尊修罗 弃少归来 重生弃少归来 少年风水师 永恒至尊 重生之将门毒后 魂帝武神 夫人你马甲又掉了 重生之拳台杀手
相关推荐:
楼上楼下小亲亲我在三国养牲口南江十七夏灵异复苏重生后开启了逆后宫模式我在乡村直播农家生活最强弃婿我在四合院有个家修仙:我能在诸天轮回大商解签七年,才知是封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