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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世界被玩坏了

云凛在这处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一关就是七天,这七天里每天白天她几乎都是一个人被所在那处囚牢,银犬到深夜才会回来,但凛希望他不回来才好。

有一晚她做了一个梦,似梦似醒之间她感觉有一只温柔的大手轻拂过她的脸颊,虽然手上没有温度,却让她的心久违的觉得一阵温暖。梦里她见到了那个叫安湛的蠢货,醒来之后感觉前所未有的失落,明明什么也没有少,她还是像以前一样独自一人,但心口总感觉缺了一大块。

夜幕又渐深,她估摸着那畜生应该要回来了。

果然,沉稳的脚步声很快就在远处响起,云凛赶紧蜷缩到角落里装睡着。

自从那天银犬对她做了冒犯举动之后她已经不会再正面去挑衅对方,但是还是不会正眼看他一眼。

人很快就走进了暗室,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装睡的云凛还没反应过来,突然一只大手猛地伸过来粗暴的攥住了她的手腕,直接一把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面前的人趋近她脸前,浑身都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云凛慢慢睁开眼看着这头濒临暴走的野兽,那双银色的瞳孔在昏暗的环境中迸射出慑人的寒光。

她什么话都没说,别开脸去拒绝和他目光对视。

她不这么做还好,就在她偏头挪开视线的瞬间,对方的怒火便遏制不住的燃烧起来。

安湛简直想要杀人,事实上他也确实已经杀了不少人,今晚出去的时候遇到的'鹰隼';的一个分队,没多废话两方就战在一处,交战中他中了一枚赫狙弹,子弹径直打穿了他的一条尾赫,虽然他以最快的速度削掉了那部分尾赫,但就是那么几秒的时间内尾赫上也被腐蚀出了一个大洞。

钻心剧痛自不必说,激痛之下的安湛大开杀戒,直接将对方1人的小队给团灭了。

他也受了些伤,同时要应付三个赫器清道夫确实有些勉强。

按说他应该去找大泽,两人现在是盟友关系大泽有义务要帮他治疗,更何况这伤是赫狙弹造成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应该怎么去治,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第一时间却是在往这里赶。

他很想赶紧见到她,虽然心里每每一想到她就觉得恨得牙痒,但是还是好想见她。

可眼下看到她推拒的这幅表情,安湛的记忆瞬间又回到了她亲手提到穿刺过自己心口的那一幕,自己那么爱她,什么都第一个想到的是她,可是在她的仇恨面前自己却是这么轻易就被舍弃了,简直是贱到令他自己都唾弃的存在。

"放开我,"云凛的手腕几乎要被攥断,痛呼了一声:"滚开!离我远点!"

安湛眉梢抽搐,身后尾赫直接扑上去扣住了她几个关节将她抵到了墙上,云凛这点小身板儿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猛地一下撞击到墙上,手脚上的镣铐发出清脆一声响。

他就像是来自地狱的魔王,整个人散发着慑人寒气,云凛下意识的想躲避,却无奈手脚被尾赫固定住动弹不得,安湛逐渐趋近她脸边,咬牙问:"云凛,你告诉我,你有一分一秒是真的爱过他吗?"

凛被他问得一怔,连挣扎都忘记了。

安湛痛苦的盯着她的眼睛,不愿意放过那里面的任何一丝蛛丝马迹:"有吗?你有一分一秒是真的在意那个蠢货吗?即便他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心里心心念念想的也只有你的迷恋和复仇吧?"

对方没有作声,甚至没有了反抗,慢慢的垂下头去。

这算默认吗?安湛简直要发疯,一分一秒、任何一个瞬间,你难道真的都没有对我动过真情?

"我是不是应该现在就杀了你。"他眼中的痛苦逐渐化作了绝望,大手一把扣住了云凛的脖颈:"是不是现在就应该摧毁了你的迷恋,让你永远都无法复仇,这样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杀了我吧。"云凛一如往常被他威胁时那样,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我早已经受够了,像怪物一样需要吞噬人而活的日子,只能藏匿在这样阴暗角落的日子,我是一秒钟都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她说着,突然抬起头来,朝着他释然一笑:"杀了我吧,这条命就算是还给他,那样我和他就扯平了。"

安湛看着她这样的笑容,心里有什么在瞬间膨胀,这种感觉就像在一点一点失去她。

"你想脱离我?想要解脱?"他慢慢趋近她脸边,极力的遏制住自己想要张开双臂拥住她的冲动,邪佞一笑:"我不可能让你逃出我的手心的,云凛,只要我还活着,你只可能在我手心里痛苦挣扎,永远没有停歇的那天。"

他说着嗖的一声转身离开,四条尾赫应声从墙体里抽出来,顿时云凛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

胸腔中呼啸呐喊的着的那份感情,即便得不到回应也想要抱抱她的那份心情,安湛把这个称之为犯贱,他不能再留在这里,绝对不能再在同一个地方再摔第二次。

急匆匆的出了地下室,顿时嗖嗖的两声,两个身影落在了他的脚边。

"怎么了。"安湛瞥一眼两人。

"银犬大人,您吩咐的都已经办妥,整个队伍已经准备完毕。"枭抬起头望向他。

"嗯,做的好。"他仰头望向夜空:"让他们最好最充分的准备,随时都有可能展开一战。"

"是。"两人垂下头去。

"还有,给我找到宫北辰的尸身的下落。"

"是!"两人闪身嗖的一声又消失在了夜幕中。

起初安湛只是以为两人效忠于他哥只是出于跟随强者的崇拜心理,但很快他发现了端倪,这两人对安灵与其说是崇拜,不如说是畏惧,而他们真正惧怕的是安灵对他们的控制力,他们的尾赫是继承了安灵的,安灵通过尾赫对他们的身体施加了强大的控制。

也就是说只要尾赫还在,这两个SSS级飱尸就是他手中被拴上了项圈的猎犬。

哥哥到底是一开始就预测到了这个结果,还是偶然之间给他留下的这两枚棋子他已经不得而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宫北辰的尸身,将存留在他身上的那两条尾赫回收回来,更重要的,他的尸首也要送去和小凉葬在一起。

这是自己答应过他的事,一定会让他们团聚。

夜风中突然飘过一丝若有似无的气息,安湛微微勾起唇角,随即四条尾赫猛地凌空一扫,虽然那里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但却传来了狠狠撞击到什么的触感。

"大泽,你就是这么打招呼的?"安湛冷冷一笑,转过身去。

夜幕中大泽站在荒凉空地上,微风拂过,嘴里的烟头飘出一道长长的烟雾,他的脸上却是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你也不比我好到哪儿去,我救了你这么多次,结果你反倒要转过身来骗我?"他像是知道了什么,两指洒然夹住烟头吐了口烟:"我们之间的交情也就这点信任么,安湛?"

安湛眉梢稍稍抽出了一下,随即冷冷一笑:"你这算是唱的哪出戏?"

"好了别装了,安湛。"大泽烟头一扔:"就连上次银犬亲自扫荡我的铺子都没能找到那处机关,这世界上如果说除了我以外还有人能开启机关进入到下层,那就只有你了。"

"也不知道是你太高估你自己的智慧,还是你太小看我银犬的能力,我既然能查到你的铺子所在,你就敢保证我查不到些别的?"安湛露出一丝狭促的笑容:"如果你是来跟我说这些废话的,那么请你回去吧,眼下我们是盟友所以我比较客气,等你制作出来可以解除赫狙弹作用的药剂时再来找我,届时我会非常乐意奉陪。"

他周身散发出强大的气息,就连大泽也有些拿不准了,其实他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能确定眼前的人就是安湛,光论样貌安湛和他哥简直太像了,就连很多'主宰';的对手都曾经将两人认错过,唯一不同的就是两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和尾赫的区别。

难道真的是自己搞错了?那个安湛身上会有这么强大的压制力么,这股气场是怎么回事。

"嘛,那个药剂的话..."大泽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瓶什么,直接扔了过来:"我已经做出来了,赫狙弹的解除药剂。"

安湛敏捷的挥手接住,那瓶小小的药剂透着一丝丝蓝色。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得找个材料实验一下。"安湛说着唇边露出一丝邪佞笑意,对面大泽很清楚他暗指的什么意思,恐怕又有'鹰隼';的成员要遭殃了。

四条漆黑的尾赫瞬间切换成了羽赫状态,白色如翅膀般的羽赫垂在安湛身侧,盯着药剂的他突然扭过头瞥了大泽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他已经死了,不过我可以解答你一个疑问,你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上会有他的气息,很简单..."

他说着,身后羽赫砰然张开。

"因为,是我亲口将他吃掉的。"

话音一落,撇下怔在原地的大泽,安湛猛然纵身投入了夜幕。

他需要对这瓶赫狙弹解除药剂做一个小小的实验,假如它真的有用,那么'鹰隼';的末日大概也快要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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