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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古大典

西王母位居昆仑众仙之首,只有众仙朝拜行礼,哪有她下拜凡民俗女之理!只为西王母心中装着黄帝,将黄帝的生命看得比自己的还重。玄女忠心救黄帝,等于替自己尽心。感动之至,所以才屈万年仙体。玄女急忙搀住她的双手,说:“娘娘!玄女追随大帝,心之情愿。说不得侠女。只求娘娘快救黄帝。”

嫘祖看二人:一白一黑,一丽一丑。凭外相,天渊之别,可都是黄帝的挚友。他们关心黄帝胜过自己。他们既是黄帝的朋友,也是自己的朋友。向二人深鞠一躬,说:“嫘祖谢谢二位!”

玉女捡起完好的羊脂玉瓶和玉钗,指着碎烂的翡翠玉瓶说:“娘娘……”

西王母不屑地说:“一只瓶儿,烂就烂了吧!回去再取只好的来。”

玄女指着山峰说:“就是这座山!”

西王母看那山:山石嵌进泥土未生根,确是新近移动,却不知黄帝在井内,下边水浸,上面石压,是何惨状。西王母心里疼惜,急于将黄帝救出来,向嫘祖和玄女说:“请二位牵上马匹,远离山边,让我移开这座罪恶的山。”西王母旋起缭绫帔风,扭转玉蜂腰,漫舞莲花步,舒展杏花臂,似浮云白鹤,翩然于空中,凝神运气于指尖,素手去挑那山峰。却听得哗啦啦一声响,山峰上碎石乱岩,忽隆隆滚落。西王母惊讶:我手指未动,劲力未发,山峰何故有此状……

古井内的黄帝,下边踩着井水,上边托着巨石,连续几次提力腾跃,脚下踏不住实地,力量发挥不出来;再加隔物传力,推力减小,巨石撞住山底,锵然而回。山峰仍然严实地压住井口。自从少典帝逝世,黄帝食不甘味,身子日渐消瘦。加之奔波了一天,又在井内挣扎多时,只觉腹内空空,饥肠辘辘,口干舌燥。深井内无物可食,只有井水。不须低头,张嘴可汲。黄帝喝了一口,参香醇厚,馥郁绵长,润得五脏六腑清爽。又喝一囗,暖流源源涌向四肢百骸,身上劲力骤增。黄帝一喝而不可收。“咕咚!”“咕咚!”一气喝下去,将那没顶的井水,喝到肚腹深。觉得浑身从未有过的舒畅。

黄帝有多大的肚量,能将大于他许多倍的水盛下?读者有所不知,黄帝天赋异禀:吃进肚中的饭,喝下腹内的水,随时便转换成能量压缩储于体内,一旦使用,便爆出无穷的力量。

黄帝饥渇顿消,精神振奋,站在井底观望,黑魆魆不见五指,凭感觉井口压的是座山。若是徒手得脚,直接上推,以自己的力量,完全可以推翻它。可是现在,距井囗几十丈高,又托着巨石……黄帝稍作思考,来了主意。

黄帝左手托巨石,右手拔出青虹宝剑,刺入巨石。他那青虹宝剑坚利无比,刺巨石虽不似穿豆腐,但也扎得进去。剑身不过三尺长,巨石却有一丈厚。黄帝力大,一下刺至剑柄,未及巨石三分之一。黄帝手握宝剑,向巨石边沿划,剑锋划道裂缝,又一剑斜削,一块碎石脱离巨石,落入井底。黄帝几剑斜削,几块碎石依次落下。如此反复,头顶巨石越削越薄,碎石越积越厚。最后一剑,将巨石划透,巨石裂为两半,从黄帝身旁滑落。黄帝站在碎石上,举剑上触,仍空不见物。手摸四周,井壁滑溜,离井囗相差甚远。

黄帝无了巨石压顶,两手自如,挥剑劈削井壁。

井壁天然形成,比巨石坚硬,黄帝宝剑插下,仅入石半尺,用力划拉,切掉一大块岩石。黄帝循序刺削,井壁一小块一小块地剥落,石块越积越高。黄帝踏着石块上升。当黄帝举手摸住头顶坚硬庞大的山底,心里涌起一阵喜浪:啊!到井口了!手摸额头,竟沁出了细密的汗水。

黄帝收起宝剑,坐在石块上小憩,不禁思潮翻涌:二十多年前的亊情,淸晰地映现在眼前。

那是草黄籽实的深秋,豕肥羊壮,天鹅绒厚,野狐毛长,正是打猎的好时光。炎帝带着八岁的弟弟黄帝,肩挎弓,手持叉,骑着高头大马,背着父帝,哥俩进了西山。

山中麋鹿奔窜,野狼撒欢,锦鸡啼鸣,斑鸠滑翔。兄弟二人兴致勃发,张弓搭箭,射飞禽,叉走兽,玩的开心。炎帝虽比黄帝大十岁,但沉不住气,看见野兽和飞禽,便急不可待地拉弦放箭。到了半下午,黄帝的马后挂满了锦鸡、狐兔;炎帝的马上,只有两个小猪炎帝急于捕获猎物,以壮行囊,放马趟跑,轰赶野兽现身。一只火狐从马前窜过,炎帝拽弓就射狐狸躲开箭,扭头钻进深山沟炎帝打马就追。黄帝也拍马随炎帝追去。

沟中荒草及腰。放眼望,只见风吹草晃,忽高忽低翻金浪,哪里看得见火狐?炎帝乘马冲进荒草中。黄帝叉路盘头堵截。人迹罕至的荒沟,突然人喊马嘶,惊动了一条盘卧的大蟒。那蟒檩般粗细,以为来人要侵犯它,折起前体,头颅昂起一人高,怒对着冲来的黄帝。晃动的草棵遮住了蟒头。火狐在蟒后土岗上出现,绿莹莹的眼晴瞅着黄帝,似乎在说:看你还敢过来?黄帝一心在火狐身上,目光掠过蟒头,瞄准火狐,嗖地一箭射去。箭带着哨音,贴蟒头皮掠过。火狐中箭倒地。黄帝飞马过去拾取火狐。

那条蟒受到惊吓,暴怒异常,直扑黄帝。黄帝专心盯着火狐,毫无防备。

炎帝发现,惊呼:“弟弟!快躲大蟒!”

炎帝呼声未落,大蟒已扑将过来,一下把黄帝和马缠在一起,张开大囗吞咬黄帝的脖子。

黄帝的身子和马无法活动,但黄帝的两条胳膊未被缠住,黄帝勇气十足,毫不畏惧,迎着蟒口喷出的腥臭热气,疾伸胳膊,拤住大蟒的脖子。黄帝手小指短,拤不严大蟒的喉咙,不能制大蟒窒息。大蟒强挣身子,极力伸向黄帝的脖颈,大囗距黄帝的脖颈只差半尺。大蟒被黄帝掣住,再也前进不得。大蟒气得唦唦怪叫。黄帝挺直两臂朝外推,金脸憋的彤红。一双怒火迸发的大眼,盯着一双溜圆凶残的眼,光芒对射。

炎帝快马过来,举铁弓背照准蟒头连砸几下。大蟒昏晕,松开身子,滑落地上。炎帝取出钢叉,对着蠎头狠刺,大蟒才断气身亡。

那幽远的往亊,似发生在昨天。黄帝现在想来,心里还涌起阵阵热浪。二十年来,自己对哥哥情深如昔,当年爱护弟弟的炎帝,如今为何如此绝情!他的脑海里浮出荧惑那张肉嘟嘟、神秘兮兮、诡诈的面孔。还有那个身高体大凶恶的刑天。

黄帝暗暗叫着:“哥哥啊!你好糊涂。常言道:兄弟一条心,黄土变成金。你为何不要黄土成金,反要黄土长荒草呢!哥哥!你醒醒吧!但愿弟兄俩象当年斗大蟒那样,齐心协力,治理神州。”

黄帝筹思:一定要劝醒炎帝,团结天下仁人志士,重用贤才,遴选精兵强将,治理得神州?民富国强。让那些宵小恶人的卑鄙之心,不能得逞。

黄帝挺身站起,脚踏石块,双手托住山底,两膀用力,向上猛地一推,那压在井囗上的山峰,呼地腾起,挟狂飚飓风,飞向远方。

黄帝跳出石井,巍然屹立大地上。朝霞满天,万物灿烂,清凤徐徐。黄帝胸襟开朗,仰天浩叹:“有我帝鸿在,就要让神州生辉,万民康乐。”黄帝眼前灿然一亮,怦然心动:那深藏心中的丽人,出人意外地立在前面。还是十五年前的模样,还是十五年前的神韵!乍看肃若雪山,细观柔情难掩。一个冰雕玉琢的仙子,飘然临凡。哪不是她是谁!生性沉稳的黄帝,难抑澎湃的激情,快步迎上前。

西王母似朵乳白的云,向黄帝飘移。

一双金指巨掌将一双羊脂玉般的酥手掬住攥紧。一颗热血沸腾的心和一腔纯情的爱,融合在一起。

西王母柔情脉脉的目光,爱抚着黄帝的金容:原来那圆润的面孔,已是棱角分明。刀眉更浓,凤目更亮,墨黑的短须增添了成熟和威严。西王母那娴静昳丽的面容,似盛开的芙蓉,沐浴着煦阳和风。那仙体内的痴情蜜意更幽深,更挚着。

嫘祖眼瞅二人四手相握,眨眼间,不见了西王母。黄帝面前出现朵硕大的芙容花。金面偎花。蕊,素花倚金人。情切意笃,轻揉慢抚。一股融融的潜流在嫘祖心底泛起。

玄女遥见山峰飞起,黄帝跳出古井,兴奋地跃身迎接黄帝。玉女拉住她的衣袂,悄声:“莽壮女!莫猛浪……”

十六岁的玄女,单纯的似一掬清水,被玉女提醒,不由两腮赧颜,黑面绯红。

西王母转脸间,发现三人的举止表情,纤指滑脱黄帝的大手,轻叹了口气,说:“这儿不是久恋之地。神州一旦安静,就上昆仑!”

黄帝情犹未尽,诚挚地说:“若得仙子屈尊有熊,实乃神州万民之幸。”

西王母莞尔,委婉地说:“有熊自有嫘祖,无须世外冰人!”

黄帝发现嫘祖在不远处向这儿瞭望,看二人确是一模-样。可是一个仙体,一个凡胎。他大惑不解。黄帝想到有熊情形,心中甚优,讷讷地求告:“娘娘能使些许仙力,就四海清静,神州安宁。”

西王母说:“神州之亊,有众臣鼎力翊戴,你可施展抱负。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慽慽。过了今日劫难,还会有明日桎梏。望君明察秋毫,避险克难,勇往直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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