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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婚姻:出轨

她曾说过,为了阮乔,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她就是以这样的心态留在他身边的么?

没有一丝心甘情愿?

只是因为自己的胁迫?

他忍住想要将那幅画撕碎的冲动,冷冷的,像是从齿缝间迸出来似的:"很好,我的女奴,让我看看这一个月你到底有什么长进?"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教';,她对他这些颇具'意味';的话早已了熟于心,知道他又要对她做什么。

她忍不住白了脸,自从两人在一起后,似乎从未有过正常的欢爱,他总是用这种办法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怒气。

那种难堪的痛楚令她止不住身体打起颤来,她咽了咽口水,张开嘴,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他已动作麻利地褪去了两人身上的衣服。

"不要惹恼我,难道你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这张嘴现在该说些什么,会不清楚么?"他用指腹轻触着她的嘴唇,眯着眼冷声道。

她听着他仿若从冰窖里面冷冻过的嗓音,惊惧的眸子不停地闪烁,最后,只好别过脸,终是什么也没说。

只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晶亮的眸子染上了一股深沉的悲哀,重见他的喜悦被遗忘在角落。

他捧住她的脸,让她面对着自己,她是在干嘛,就这么不愿意看到他?

可为什么刚才两人相逢的那一刹那,她眼中的兴奋是如此显而易见?

好像因为他的回归,她整个人都变得生动起来。

戏子无情,他的脑中突然闪过这四个字。

她是在用这种无声的方式,来抵触他的需索么?

不,他不会如她所愿。

他将她的腿分成一种羞耻的尺度,然后,没有打一声招呼,他就这样硬闯了进去。

她低呼一声,因为他突然的侵入而泛起一股疼痛,身体下意识地紧绷着。

他咬着牙,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事实上,这种紧窒,也让他并不好受。

看到她白着一张脸色难以承受的模样,他努力忽略掉心中紧随而起的怜惜,缓缓地抽东着自己的身体。

那干涩的摩擦让她深深地皱起眉,眼眶也泛起了湿意。

痛,她是真的很痛!

痛得仿佛像是被一种钝器生生地凌迟着。

她半睁着眸子,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他猛烈的撞击下,灵魂似乎从躯壳里面分离出来,在并空中飘来荡去。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不专心,他突然张唇在她性感的锁骨处重重地咬了一下。

"呃..."她低呼一声,小手不由地抓住他的大腿,一阵凹凸不平的触感让她起了疑心,她眨去眼中的雾气,愕然发现他的腿上刻印着一条又一条大大小小的疤痕,有些已经愈合,有些还未愈合,泛着红血丝。

他看到她惊讶的眼神,却猛地一个深深的进入,不愿意在她眼中看到那些能够让他迟疑的情绪。

她痛得拱起身子,抓住床单的手指关节泛着吓人的白色。

她心中的疑问被痛楚所取代,身体被他摆弄成了各种难堪的姿势,他一次又一次毫不怜惜地将身下的长龙刺进她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

那种发狠的力度和速度让她深深地蹙起了眉毛,身下不断传来一阵类似撕裂般的灼痛感,她努力使自己的身体放松,想要迎合他,让自己不那么痛。

可她的配合看在他眼中,却成了一股欲望的催化剂,他不但没有减缓速度,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她里面冲刺,她的身体只好不断僵直着。

小手紧紧地揪住床单,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惊呼出声,因为,过去的经验已让他明白,只要她发出一点声音,都会刺激到眼前那个正处于癫狂状态的男人。

她看着在自己身上不断起伏着的男人,神色间闪过一丝哀戚之色,他们为什么总是这样?

终于,在她恍惚间,她感觉到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在几个回合后,他的身体停顿了一秒,最后一刻,忽地将自己的身体抽离她的身体,那浊白的液体霎时被喷洒在她胸腹上。

她愕然,瞠大了眸子,不明所以。

他从未这样子过...

他是什么意思?

他似是知道她的疑问,只是冷着脸,出口的嗓音像是腊月寒霜般,"你这样的女人,不配怀上我的孩子。"

她闻言,全身一震,面如白灰,隐忍在眼眶内的泪水滑落下来,一颗还未落下,一颗又溢了出来,很快便沾湿了整个枕巾。

她转过身子,背对着他,生怕他看出她的伤心与难过。

看着她狼狈的模样,他原本欲抽出纸巾帮她清理身上的污浊,可看到她不愿面对他的模样,他手中的纸巾倏地放下。

他下床,正想要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可扣钮扣的手突然微微颤抖起来。

他脸色一变,知道这是SEN的余毒又发作了。

随意地将衣服一披,微有些急促地喘着气,冲出了房门。

而他因为慌乱,徘徊在心里的原本那一个月前他想问她的问题再一次被他抛在了脑后。

近段时间为上流社会最津津乐道的传言就是冯程程突然从一个胖子变成了一个瘦子,以及中盛被正华吞并的消息。

四大家族联手,丁氏被连根拔起,连一丝反击之力也没有,而作为丁氏的当家人丁磊也不知所踪。

夜幕降临时分,听着电视里面不断在播报的消息,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窗外凉凉的风吹起她的发丝,将她的衣服也吹得鼓鼓的,她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曲起双腿,双臂环抱着自己,像是一樽不会说话的洋娃娃,原本就瘦削的瓜子脸此刻更像是被生生削尖了三分,仿佛一阵风都能将她带走。

她发着呆出了神,竟然是没有听到大门被打开了的声音,一个俊美的男人斜倚在门口,看着她瘦弱的模样,拧起了眉。

她又瘦了,瘦得像皮包骨似的。

而那个凶手,就是自己。

是他将她弄成此刻这般模样的。

深遂的眸子不知是想到什么,被蒙上了一层哀伤的颜色。

良久,她终于收回了自己的心思,一回头,不料却看到冯程程的身影。

她看到他回来,怔了一下,然后像一具傀儡似的转进房间。

然后,门边的男人也进了去,不一会儿便听到床榻被剧烈震动的声音。

良久后,男人一脸苦笑的出了来,不消一会,会传来女人压抑却哀伤的低泣声。

背对着门的男人听着那可怜的哭泣声,嘴角的痞笑在这一刻终是保持不下去。

两人的关系彻底降到了冰点,见面,是为了上床。

欢爱,没有承诺,没有终点。

每一次,都是痛苦和快乐交织的乐曲。

他知道,他在折磨她,却也同时在折磨自己。

他在她身上吃到了世上最苦的黄连,却也在她身上得到最极致的快乐。

每一次欢爱,都像一场角逐赛。

他总是要她很久很久,直到她每一次因太过强烈的需索而晕厥过去,他才甘愿放松自己释放。

然后,在那眩目的空白之后,一阵又一阵空虚感便会侵袭他四肢百骸,那种难受的感觉比他受到SEN控制时还痛苦。

他们的欢愉,只有性,没有爱。

伴随着这样的恶劣关系,她也跟着越来越频繁地做恶梦,常常会在梦中哭喊着让他听不明白的言辞。

每到那一时刻,他便硬不了心肠,总是不由自主地将她拥在怀里,轻哄着她,直到她再次睡去。

很多时候,他就这样怔怔地看着她的睡颜发呆,只是,每次感觉到她要苏醒的时候,他便会抽离自己的怀抱,不让她看见自己眼中的迟疑和爱恋。

这一天,李昕亲自邀请冯阮两人吃饭。

冯程程与阮维维直到席间才知道,李昕安排了这一个饭局。

见面的瞬间,两人脸上都略显不自然。

阮维维不停地在桌底下绞着手指,不安的情绪在眼中显露无遗。

冯程程把玩着手机,脸上始终噙着高深莫测的笑容。

李昕悄然一叹,她是过来人,看着这两人见面时的态度,分明都是在意彼此的,却要装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只是在对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瞄着彼此。

她是听说了两人僵化的关系,虽然不明白两人之间究竟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但也看得出两人同样是为情深陷,秉着能帮一把是一把的态度,才会有了今天的这一席饭。

李昕寻着安全的话题一直在跟两人闲聊,似乎并不急着探刺什么,虽然,她的目的,聪明的两人早已猜出。

看着只喝牛奶和面包的阮维维,冯程程眉宇间的不悦越来越明显。

这女人在干嘛,光吃这些,都不吃肉?

都瘦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要挑食,她是想饿死么?

他终是没忍住,将那一盘被她弃之不理的牛排端了过来,用刀子切成一小块递到她面前,恶狠狠道:"吃掉!"

她看着眼前那一盘冒着血丝的牛排,那浓郁的血腥味窜入鼻尖,顿时让她感觉胃部一阵翻江倒海,她白着脸,不断吞着口水,然后霍的一声站了起来,往洗手间跑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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