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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机分子

和马逸飞成了同学,这待遇就不一样了。以前马逸飞是少爷,现在虽然他还是少爷,但加了一层关系,还是同学。以前马逸飞住大屋盖锦被,杨详住漏室披破裳,现在刘必成把他和马逸飞安排在同一宿舍,同吃同住,在学堂里两人的待遇差不多,杨详的心里平衡了许多。

虽然杨详时常要帮马逸飞完成一些学堂的留题,对于这些略带近代科学的留题对马逸飞来说就是天书,但对杨详来说根本就是在污辱他的智商。这些题目在后世顶多只能用来考初一初二的学生,现在要他一个正牌的大学生来做这些题目,杨详常常要不他出一些题目来考考教官。

杨详有了马逸飞这个负担,但马逸飞也有枷锁,刘必成把杨详交给他,要是找杨详时找不到出了什么事,马逸飞是担一切干系。这样杨详和马逸飞被栓在一起,成了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同过窗三种关系最铁之一的同窗。

学堂外是山雨欲来,学堂内杨详过着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学员生活。文课对杨详来说没有什么难度,翻看了学堂的书,那些不难的知识他稍微想想花了几天就明白了。而对于军事操练,由于学堂现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眼强度也不高,杨说还能应付。

学习不累,生活就太单调了,杨详从马逸飞那发现了一些可以娱乐的东西。说到娱乐,杨详一直是要玩就要玩个痛快。又是一个通宵过去,天蒙蒙亮,杨详一阵浑身酸疼的醒来。一看,妈呀,原来是伏在案上睡着了,看来自己实在太用功了,简直是悬梁刺股啊,读书读得竟昏昏在桌子上睡了,哎哟,腰酸背痛,很不舒服,太累了。

他捡起桌子上自己熬夜苦读了一晚的《金瓶梅》,心里大骂:“马逸飞真不是个东西,我好好的在学堂读书,他带一本**小说来做什么,有辱斯文,真是太无耻了。”

但能看到这本著名的经典的书,反正是很爽的“名著”,杨详想不到古时这样的小说太有意思太有劲了,不比那小日本的差多少。用词很精美,脱衣服不叫脱,叫落,亲嘴儿不叫亲,叫偷吃蜜饯,那什么不叫那什么,叫那那那。看了这本书,杨详受益匪浅,很受感动,这位不知其真名的人民艺术家真是太伟大了,不求名利,不图钱财,就为了让人一爽,提笔写出了数十万言。

伸了个懒腰,舒了一口胸中的闷气,正好马逸飞悠悠的醒来,看杨详舒爽的样子,他便笑吟吟地道:“杨详,书看完了吗?哇,你的眼圈好重啊,看来昨夜很用功嘛。快拿书还我,我还有最后几卷没读。”

杨详面色一红,昨晚偷拿他的书都被他看在眼里了,但又马上板着脸道:“这本书不堪入目,简直太坏了!老爷让我照顾你,你看这样的书于身于心都不益,因此我决定,把它没收了。少爷,你是堂堂的马家公子,老爷的掌中明珠,是被寄予厚望,将来是要上报效朝廷治国安邦,下要为老爷传宗接代,怎么能看这种书?以后不许再看了,所以这本书嘛,我没收,就这样了。”

“啥!”马逸飞睁眼珠,仿佛不认识杨详似的,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而且这个奴才怎么和自己同一班了就管上自己了,倒底我是少爷还他是少爷。他气呼呼地道:“没收?凭什么,你以为是谁。再说了,杨详你也太无耻了,你自己没看吗!”

杨详正色平静地说道:“我看了,但是我们看的角度是不同的,而且我们的个人修养是有高低的,你看的是淫秽的内容,我看的却是作者要表达出来的意味,表达出作者对宋朝富有阶层的坠落的不满以及对下层百姓的同情,这叫管中窥豹,你看只是看到的一点的,而我是从一点看到他全貌。”

马逸飞听他说道貌盎然的,好像啥有其事,真是无语,他口里说:“往后不许再拿我的书,真以为得了鸡毛就当令箭了。”

杨详瞪大眼珠,叉着腰生气的说:“哇,你居然还有这样的书?全部交出来,不交出来,我就去向教官告状。”如今他也是上头有人的,他理直气壮就去翻马逸飞的床。

马逸飞搞不明白,怎么会这样,杨详以前在府上当奴才时谨小慎微,至从杨详轻薄了韩轻雪后变了个人似的,难道非礼女人会让人变的有自信有气势,现在居然敢对本少爷的东西下手了,怎么自己上了不知多少的女人也不见有什么变化。他不明白杨详的变化不是因为摸了韩轻雪亲了韩轻雪,而是因为人是随着位置的变化而改变的。以前他仅仅是马逸飞的奴才,可现在他们是同学。马逸飞以前有他父亲罩着,现在在学堂里理论上两人是平等,而学堂的老大不是马良胜,是督办教官。既然两人都是跟着督办教官混的小弟,老大都一样凭什么杨详再听马逸飞的,因此对他也就放肆一点。

虽是放肆,杨详还是把有个度,无伤大雅的小闹剧不会搞僵两人的关系,反而是一种润滑剂。

马逸飞连忙挡住杨详,口中连连说道:“没有了,再没有了,这种书我看一本就已经浑身难受,深深自责,哪里还愿意再看第二本。”

两人打着嘴仗,“叮叮叮”的早饭声响起,两人突然停下争吵夺门而出,有话云“吃饭像打战”·····

草草用过了早餐,和马逸飞一同往教室去。路上遇到了同班学员,马逸飞的狐朋狗友郑朝进。郑朝进摇着扇子老远地跟马逸飞打招呼,向马逸飞道:“马兄昨日的留题作了吗?”

马逸飞看了一眼杨详大言不惭说道:“做了,昨天夜里作的太晚了,一直到了半夜才作完,今日早晨醒来脑子浑浑噩噩的。”他还信誓旦旦的指杨详说:“郑兄可以问问我这家里的奴才,是不是如此。”

杨详很认真的点头,心里想‘完全有可能,昨夜马逸飞倒是看了好久的书,现在想来一定是很认真的拜读了《金瓶梅》,怪不得感觉书里有一些有点湿,一定是他的口水,好恶心啊!’

摇了摇头,郑朝进也不知真懂还是不知连声说:“辛苦了,辛苦了。马兄博览群书、博古通今,有大文才,只可惜我下不了心读书,今日恐怕又是白卷一张了。”

说着便和马逸飞、杨详一道去教室。

······

刘必成拿着一卷的白纸,这是昨日给学员的留题。他恶狠狠的扫了一遍全班的学员,厉声道:“你们实在让我惭愧的很,我班二十四个学员,交上来答卷只有两张。”

嗡的一下,下面响起一阵议论,他们有时把留题请人去做了,可是太难了连一些优等生也做不来,而且这次我班能得两张答卷相比往次就很是不错了,有人小声的说道“怎么有两个做出来了?教官还不满足啊?”

“就是,也不知是谁作的,听说这是洋人出的题,要是能得洋人的头肯,明年毕业就希望大大的了。”

“唉,也不知不是我,要是我那···”

刘必成捏着卷子,脸都气白了,心里堵的慌。暗骂道“一群蠢货、笨蛋,无耻之尤。”奋力一拍桌子,大喝道:“都安静。”

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气,摊开手中的试卷,一个一个的让学员领回自己的“佳作”。只到刘必成手中的卷子发完了,却没有杨详和马逸飞的卷子?

杨详脸色大变‘莫不是,自己做的太超前了,漏露了天机?’,看着刘必成那愤怒的双眸中感觉到那带的森然杀气,杨详只觉得背后直冒寒气。

刘必成是斯文人,熟读诗书,养气的功夫不错,可就算是如此可是仍然忍不住有喷血的冲动。要是全班都不会做也没什么,还有别的班也是交零卷的,可这次居然交了两张,真要是有这个本事那倒是大大的涨脸,可马逸飞是什么人他这个教官还不知道。而至于杨详,只是个奴才出生,要是能做出洋人的留题打死他都不信。

“马逸飞、杨详,这次你二人的答卷交上去了,洋大人要是认可了,督办大人发话了,要重奖。”

教室里纷纷传出哨声,还有人拍手叫好,都为马逸飞杨详鼓劲。在这些公子衙内来看杨详二人是为他们涨了面子。学堂也知道这些公子哥不可能读什么西洋书的,所以把他们聚在一班,要烂也就这一班烂,所以每次留题他们都一样的白卷。这一次居然有人能作答卷,要是入得洋人的法眼,这出去后就有的说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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