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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琪艾拉

说的话不一定能引起注意,但有合适的场面,合适的背景,就会很有分量。

其实许家二十少的说法是说得过去的,但是这一些,在大家族看来,老早就已经经历过,有一套应对的方法。

所以郁卿问觉得没这个必要,但既然是有大力量的损友的交代,他还是得做好这一点。

被幻境送入比试的地方,对面已经有一个人在等着,和中期的比试场地不同,前期的场地并没有把一群人聚集一起,氛围没有配合大众视线进行炒热,实在让某些参加者颇为不爽。

当然,在郁卿问看来就是另一回事了,他反而是高兴的,因为这就代表着后续才是热度最高的时候,毕竟经过之前离门的招徒比试,这一场宗派指教,观众就有些随意点击观看的意感,因为快要到春节了,第一件大事是回家过年,而且趣味的事情,在这个时代,会缺少吗?

所以热度在下降,或许对于修炼者而言,这是一件影响不大的事情,因为真正关心这武力发展的人是不会轻易落了情绪的,但郁卿问和那些求名的人一样,并不觉得这是好事,只不过郁卿问明白这是没办法的。

故而蓄力,在最热闹最集中,最繁重的比试之时炒热氛围才显得重要,离门没让他失望。

招徒比试之时,幻境能稍稍补充参加者的消耗,但这宗派比试可就有些全方位比试的意思,自己的事情自己负责。

“准备好了吗?”对面那人看起来很不待见郁卿问。

这样的事情,郁卿问经历过不少,很明白这些人的妒忌,那也让他十分愉悦,因为高人一等带来的现实傲人感很强烈,没体会过这些,嘴里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人,有些可笑。

郁卿问一礼,手势做了一个请。

或许别人会说这是符合礼仪,可事实上,还是那种轻松带来的蔑视感更能让对方感受到,这是一种轻视对方存在的感觉,很让人恼火。

所以对面的人很火爆地举起厚钝刀,嘶吼着劈下,气势恢宏。

中看,但不中用。郁卿问一眼就看穿了对方的底细,那罡气和自己的青光毫无可比性。

所以他直冲入那罡气之中,身体青光凝练,手指尖一道青光而成的符篆隐约可见。

一招,仅仅只是一招,郁卿问便轻易地将那道符篆在一米之内对着那人,英姿飒爽。

场外响起剧烈的喝彩声,让郁卿问的感觉十分之好。

观看哪一场,便能将呐喊助威传到哪一场,这才是聚焦感应该有的姿态,之前那招徒比试,实在太过替离门自身考虑了。

对面的人愣着,似乎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会输的原因。

“为什么,我明明将意境融入进去了。”

这时候,应该大度,所以郁卿问看着他说道,“兄台,论综合实力维度,其实你我相差无几,虽然以离门的看法,我们都不算上九等,但总也是将上未上的层次,但是呢,你的使法,看起来很不错,可没核心,哪怕你自以为的意境掺杂进去,那也只不过是韵律的略微加持而已,远没到意境韵律的层次,以力破法也得是大力气才行,好好想想吧。”

说完,郁卿问潇洒地离开,风姿之俊逸,美妙诱人。

结束之后,自然是处理好祈族的事情,他看了一下祈族的晋级情况,颇为惊讶,算上还在比武,胜算很高的一个,全部过关。

“用时都不长,补贴真是够好的呀。”接着,郁卿问看了一下许家二十少的对阵列表,略微放心,不需要太过操心祈族,至于其他……

郁卿问拿出电话,“笙,有事麻烦你。”

“你呀,什么事?”

“帮我提供情报给即将要面对祈族的人。”

“你和他们有仇?”

“不是,有人请我帮忙。”

“男的女的?”

“呵,男的,可以放心了吧。”

“哼,你说的话只能信一半。”

“那怎样才能把另一半拿到手?”

“今晚过来把姐姐服侍得好好的,那就可以了。”

“一定不会让女王大人失望。”略带暧昧挑弄的语气让这话多出很多味道。

“哼。”

完成。

郁卿问一笑,在和笙道别之后,看着下一场比试列表,直接到达场地,等待对方。

这等同于一种挑衅,因为提前到,在对手看来,那就是在说,快点,我等得不耐烦。

……

旷大,洒着柔和阳光的会场。

被离门大长老灌了一大堆灵药的两丫头终于得到解放,立即消失,以神一般的视野去观赏郁卿问的比试。鲁意发只能无奈地陪在她们身边照看。

大长老神色柔和地看着消失的丫头们,而后看了看手中的一张符篆,对着季禾子说道,“禾子,有时间的话,细心些观看比试的人物,对你会很有裨益。”

说完,伸伸懒腰,没待季禾子回应,便嗖一声地移动离开。

“冷清下来了呢,我们去哪里看看吧。”文奕苑说道。

季禾子点头,比试在后期看还不迟。

然而没走几步,便听到几句吸引他注意的话

“统华城的宗教纷争听说了吧。”

“你是说从丰源城出去的那一群拜神宗教?”

“除了他们还能有谁,才多久,他们就借着和政府联手铲除饿腐的大义扎根统华城,并且利用名气,一举将另一个宗教的隐私事爆出,挑起矛盾,再利用教义的不同对他们进行讨伐。有些操之过急了呢。”

“是有些急,但那又怎样,死的妖又不是他的教徒,在名声不落的情况下,打击对手,抢夺生存空间,安抚伤民,不是明智的选择么。”

“前提是它能成功,对吧。”

“正解,这次又死了多少妖来着?”

“数目很大,比起饿腐造成的伤亡还大。”

“哈??因为宗教信仰的问题?”

“不仅如此,还拖上了累积下来的民众矛盾,使得一些本想独善其身的宗教门派不得不站出来以示清白,慢慢地,就演变成对那个数一数二的宗教的讨伐。”

“做得可真绝。”

“确实。”

他们平静得过分的交谈让季禾子感到厌恶,那可都是活生生的性命呀,他期待见到的同伴,不是这样冷酷智睿,他们和谨子一样,都是被无情蒙心的人。

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在大琴发生,一定不能。

大琴本就有着太多的麻烦事等着处理,若是再来外力,实力群体的博弈会越发厉害,乱上加乱。

如果自己有能力的话,或许就能防止这样的事情在大琴发生,就能替那些平凡,老实,为了一点幸福而付出努力的人,去守护一些他们无法守护的东西。

如果自己有能力的话……

回想起和谨子的对话,季禾子动弹了几下手指,浏览了祈族的人的比试情况,犹豫片刻,下了决心。

先和这些修真界的师兄师姐交流一下吧,要了解真正的修真界。

“丰源城最近可不怎么安宁呀。”

“毕竟拜神宗教临走前留了一手,不过论不安宁,科学院的事情不是更大吗?”

“发生什么事了?”

“神之细胞,复制研究成功了。”

“细胞?你不会是说复制大琴以前的神吧?”

“不是,是从一具神尸骨骸中提取的细胞,你们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我们大琴也踏上了超然势力才有资格深入的神圣细胞研究,这不异于外界星域的单兵武器大发展。尤其在我们雅琪艾拉,远古遗骸区的情况你们又不是不清楚,一直以来都被垄断的神圣细胞基因,说不准以后就能出现在大势力手里,那可是最高等阶基因系的稳定基因库。”

“别人都发展这么久了,我们才刚起步,哪能这么轻松,顶多我们大琴的影响力又大了而已。不过这样,也就难怪你会说科学院的事情很麻烦,那些大势力群体必然老早就盯着那里,尤其是最核心的研究人员,受到的特殊关注绝对很重。”

……

四处走荡,好不容易借着文奕苑的交流技巧融入了一群人物的交谈之中,只可惜,交谈的内容也大多都是谁谁谁怎样,某样的功法能如何这一类话题,完全没有深入些,真诚地探讨。

外界……和离门很不一样呀,在离门,讨论的热情很高,内容很真实,大家能敞开心思多说些。大概是设置的问题吧,离门有讨论讯息的公布,地点会准备好,像是茶话会,但又多很多认真。可这里,太随机了,想着有哪些能充当话题的东西,这本身便失去了意味,成了社交闲谈。

原来真的是自己太天真了,还以为人人都会心系这个世界光亮的东西,结果发现,不光亮也没关系,只要光芒柔和,不是黑暗就行,这样就能拿出来一起围着看。

谨子他们眼中的世界,是这样的吗?

一开始鲁意发给季禾子关于谨子的信息的时候,他还不能理解从大战中好不容易活过来的他们,怎么在和平年代就活不下去,选择自杀,现在,有些明白了。

在这样的世界里,他们融入不进去,拿不出那些能有一丝亮光的东西,有的,仅仅只是黑暗。经历过那场大战,他们的心早已暗淡,无法再平凡。

他们脱节了。

谨子是运气好,去了不上不下的监狱当狱卒,运气不好的,基本都因为战功做着很舒坦的工作,啃着腐朽的工资,看着自己拼死拼活换回来的生活,被构建在一种虚伪的世界之中,不融入进去,就会被排斥,工作进展不好,而后失败,再被一脚踢开。

其实安抚费还不错,数额挺大,但是呢,到哪都一样,为了活着,多少人都在忍耐,都在带着面具,都违心,活得如履薄冰。

所以他们崩溃了,理想信念不再。

那个时代的精神问题,很深。

其中一个人,其实是有救的,在临死前,他和一个小孩度过了一段时光,但是当那个小孩受着父母老师等等外界的教育,逐渐变成下一个那些人时,他和他的战友一样,崩溃了。他将所有积蓄以法律形式给了那个小孩,让小孩到另一个好的环境成长。那个时期,那样的地方并不多。

带着一点希望,而后伴随着巨大失落离开人世,可以说是那些从战场活着回来的战士的缩影。

看懂这些之后,季禾子发现自

己有些动摇了,但是一想到那些心怀善意,坚韧地活着的人,心里又有了些暖意。

现在不是以前了,这一份美好,这一份发展来之不易,只要拥有力量,那就可以保护它,不必再让大家一起经历那样的时代。

虚幻的理想开始变得充实,空洞的理念开始变得明晰,原来,一切如此简单,一切如此明了。

“季师兄!”

“啊。”季禾子惊醒,看着身边的文奕苑,有些歉意,“文师姐,发生什么事了?”

“季师兄你怎么发呆了,我叫你好多声你都不应。”

“想一些事情出神了而已,怎么了?”

“没有,大家说是去看看比较热门激烈的比武,你没反应,我就说等等,过去吗?”

“啊,这个呀,我……想静静先。”

文奕苑点头,什么都没问,“好,我陪你。”

季禾子一笑,到处走着,不过眼中的世界都变化了,难怪大长老会说雅琪艾拉的学院比不了宗派,心灵的教育,细心的栽培,这些都不是普教能带给学生的,空洞的说辞只能带来空洞的信念,事实永远是稳固心神最重要的东西。

大长老让自己去看看这些聚会,原来是这层意思,也就难怪鲁意发师兄会那样挑起自己的心绪。

现在的话,季禾子觉得自己有信心迈过先前在那处先天之境洞穴中无法迈过的难关了。

“我想去一个地方,期间,你能帮我了解一下关于祈族和许家的事情吗?”

文奕苑看着一脸柔和,完全没有先前的盛气,就像是成熟了,不再酸涩的桔子一样的季禾子,有些晃神,不过很快回神,点头回答,“嗯。”

依旧不问为什么。

爱上一个人是慢慢喜欢上去的,一见钟情太难。这句话,文奕苑觉得自己真正明白过来。

幻境之中,鲁意发看着花痴般嘻嘻发笑的两个丫头,不由头疼,这俩货就像长不大一样,过了再长时间,心思也一直保留在孩童时期,身体也是如此,如果是普通人吃了大长老的那些果子,身材绝对拔高成长起来。

所以照顾她们久了,鲁意发也都忘了她们有多少岁了,只是记得自己还刚刚靠着聪明劲入大长老门下开始,自己就被委以了重任。

讽,某一张符篆突然间从他戒指里窜出,燃烧起来。

画面里,一名男子正迈步走进一个巨大的,阴气深深的洞穴。

“这么快呀,不愧是师父很看好的人,心灵干净,意志虽说空洞,但也执拗,现在充盈起来了,就化龙了。”

鲁意发想了想,取出一张同样的符篆,法力涌出,激发燃烧,说道,“我在你那里放好的东西尝试着给他使用吧,如果不够,再来找我,还有那条死蛇,让它给我悠着点,它打得过很多人,甚至以前还打得过我师父,但是打不过我,不想被我咒法克的话,乖乖地给我师弟些便宜。”

“行。”符篆中传来一把男声,“我快要成功破入先天了,我不想我师父再耗损阳寿替我把关。”

“这个呀,我一个人恐怕难以稳住你入先天之时的情况,其他人……我去和琴墨说说吧,你的话,他大概很乐意帮你。”

“我和他可没见过几次面。”

“不不,你是什么样的人,会做什么样的事,单单这些他就会帮你,仅此而已。”

“哦?”

“对了,成了之后,你还得再去那条蛇那里一趟吧。”

“别担心,一条没了肉身支撑的蛇魂,在那个地方,再真实也难以发挥出以前的实力。”

“那就好,不碍着你了,我这边也烦着呢。”

“保姆的工作不好做吗?”

“你我认识多少年了,一直就待在那个位置上,不会脑袋糊涂了吧。”

“呵,我查过了,那两丫头身上的水深着呢,我觉得和那座宫殿有关,你没发现吗?就算是火法精深得要命的大长老也。”

“别说了,我现在就只是个保姆而已,这两丫头就是我身上的包袱,放不下。”

“你也有犯蠢的时候呢,算了,我也不是多事的人,不过为了避免危险,你还是别让她们接触那里比较好。”

“她们想去,那我就会陪她们去。”

“你说你呀,以前是怎么个聪明人,现在蠢成这样。”

“不说了,到时间了。”

“呵,真守时。”

鲁意发听着,也嗤声出气,将那符篆消散,而后来到两个丫头身后,举起双手轻敲而下。

咚。

“到时间吃饭了。”

“意发!你又打我,我要向爷爷告状!”

“就是!”

“不这样,你们会回魂吗?沉溺在帅哥那里到死也醒不过来吧。”

“你,你,我才不要去吃饭!”

“就是,我们又不会饿!”

“不去?可以呀,之前文师妹说的东西,我收到之后立即销毁。”

“意发,你不能这么狠心呀,那都美人呀。”

“就是,我们听还不行吗。”

“那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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