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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血伏魔录

听到怒娃被殷羽风掠走的消息,刘志和众乡亲忧心忡忡,都非常的难过,可怜的水家在不要有任何劫难了,保佑娃儿能够平平安安。

河滩上一片祈祷哀怨和啜泣之声。溪娘溪花更是泣不成声,刘志哥哥这怎么办殷羽风心如蛇蝎,弟弟怎么可以落入他手啊我要弟弟,刘志哥哥你快想想办法啊。

到底刘志只是个局外人,不求最好只要尽心尽力就够了,他平和了一下心情摆了摆手,放心吧这世上只要有我刘志在,殷羽风定不敢造次放心吧你们的弟弟,不会有危险的。

这话倒是不假,只要刘志还活在这个世上,殷羽风是绝对不敢再树强敌的,甚至这个无谋之人还觉得,只要刘志想查,自己躲到哪都会被找到,所以他还不敢动怒娃,更不敢打水姓姐妹的主意。

总算是得到了一点安慰,两姐妹平和了一下心情,刘志接着安慰道,放心吧刘志哥哥早晚会还给你们一个毫发无伤的弟弟,虽然现在还没有办法一家团聚,虽然还见不到弟弟,但是暂且可以给你们添一位娘。

说着刘志转身问单寻妃,你说殷羽风只劫走了怒娃,那那位母亲呢娃的后娘,应该与船同行吧快让她出来与姐妹相见。

于是老不尊六不敬往两旁一闪,现出了背身而立的江秀,在僧道的鼓励下,妇人终于慢慢地转过身,颤抖着往前走了两步,未语泪先流,满怀着内疚与自责,娃儿们对不起,我没有照看好你们的弟弟。

刘志长出了口气,天有坎坷之命啊天意如此你们姐弟缘分未到,溪娘溪花我希望你们能够明白,面前的这位妇人呢对你们只有恩而没有责,不管怎么说她是带大了怒娃的人,遇上殷羽风能够保全性命实属不易了现在她也是,母子分离之人,我希望你们姐妹俩能够看得清这个中的是是非非。

水溪娘水溪花连忙双膝跪地抱拳拱手,恩母在上,清瘦溪娘溪花一拜。

江秀连忙伸手搀扶,快起来快起来这可使不得呀,是我愧对你姐妹二人怎受得如此一拜。

水溪娘水溪花被搀扶起身,这事不怪娘,是殷羽风歹毒,若不是有娘的照顾怒娃不知会受多少苦,遭多少罪,大恩不言谢,从此以后您就是我们的亲娘。

刘志点了点头,不错,这才是我的好妹妹,也不愧是水颜之女。

就在这个时候有村民往上凑了两步吃惊地看着江秀,然后点了点头惊喜地说道,你是江秀,你是秀对不对快说你是秀。

江秀连忙地摇摇头,不我不是,你说的秀是谁我不认识。

老不尊六不敬在旁边也是非常激动,还说不认识,不是你自己说的嘛你叫江秀,是水西屯人。

更多的乡亲凑了过来,也有不少人认出,对没错你就是秀,你就是江秀你嘴角的那颗痣骗不了人的,想不到啊你终于回来了失踪那年你还不到十九岁,这些年你都去了哪啊。

江秀没办法在否认,但是所受之苦难于启齿,情急之下双膝跪地愤恨而语,诸位乡亲,感谢你们还记得那个曾经的江家丫头,当年不幸被水匪糟蹋贱卖,迫使我沦为船妓,幸遇义弟阮大雄才被之感化从良为母,但每时每刻犹记当年之耻,年近半百还是不洁之身请各位乡亲,忘了当年的江秀你们所认识的那个江家丫头,已不复存在了就当她客死他乡,千万不要家人提起。

一位年长的村民捋了捋胡须叹了口气,哎水匪造孽啊当年的江家丫头乖巧伶俐,想不到受此欺辱令我村民蒙羞,罢了罢了念你年近半百况如今匪患已除,陈年旧辱不提也罢,何去何从你自己方便我们也不会强留也不会驱赶,只是有一事你必须要给个交代,就是你娘江婶,你该去见上一面,说是母女团聚也好是让她断了念想也罢,认不认你这个女儿,听凭天意吧。

江秀被两个女儿搀扶着起了身,擦了擦眼泪问道,我娘,我娘她怎么样了。

村民们不住的惋惜摇头,自你失踪之后每天是馄饨度日,神智是时而清醒时而混乱,始终对你是念念不忘,郁郁寡欢身体也每况愈下。

江秀一听失魂落魄,左右环视着众乡亲失声而喊,娘,娘你在哪啊娘你怎么样了。

这时候在众乡亲身后,一个年迈的声音乐呵呵的在喊,哎,我来了,水家的女儿,那金鲤我找到了。

众乡亲连忙闪身观瞧,正是老态龙钟的江婶,脸上带着孩子般的笑容,步履蹒跚却是卖力的跑跳着小碎步比走也快不了多少,右手举着个炕笤帚高兴的在喊。

江秀连忙跑了过去痛哭流涕地在叫,娘,娘啊孩儿不孝这么多年您一个人辛苦了,娘啊是我啊孩儿回来了。

老太太纳闷的看着扑在自己身前的妇人,摇了摇头,你是谁啊,孩子,是找不着娘了吗,那你看见我的孩儿了吗。

江秀噗通跪了下来抓起娘的手往脸上就贴,娘您好好看看啊我就是您的孩啊我回来了,我是江秀。

老太太还是没明白过来,江秀是谁,你又是谁,我的孩在哪啊我又是谁。

江秀手指着自己,我就是您的孩儿啊我是江秀,您是我娘啊村里人都称您江婶。

以小看老变化不大,以老看小自然是容貌多变了,江婶只是白发和皱纹,而江秀的老态不比她娘好多少,但是嘴角的一颗痣,终于还是让江婶认了出来,一下子整个人都清醒了,一声凄苦的哭声,她捶着女儿的肩,阿秀啊我的儿可把娘给想死了,你怎么才回来呀怎么把娘都给忘了呀。

江秀连连的摇头,娘,是孩儿不好孩儿没有忘了您,孩儿只是不敢回来怕给您脸上抹黑,孩儿是不洁之身。

江婶连忙捂住女儿的嘴,不说了不说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怎么能随便乱说呢不管怎样,你都是娘的儿。

说着,江婶左右看了看众乡亲,别误会这是我女儿秀太久没回家,见了娘整个人都糊涂了,没事了大家散了吧散了吧。

其实母亲的心,或许在年轻的时候对待女儿的贞操,应该夜市狠不下来的,何况江婶已年过七旬,人说七十耳顺,在愤怒的话再不堪入耳之语,也都听得进去,不过受到多大委屈和耻辱,母亲的心只有一点,回来就好,平安就好,也正是因此江婶在极力遮掩着。

乡亲们也都十分理解,都松了口气,水匪之患无一幸免都受过委屈,如今水匪已除就是最大的安慰,谁还会在乎陈年旧事呢,众乡亲也都跟着安慰,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江婶啊你闺女出息了已是人母难得的仁义之母,抚养着与自己毫无血缘甘系的孩童,对了她啊还有了两个女儿。

水溪娘水溪花连忙上前施礼,见过婆婆。

江婶想起了什么,连忙的递过炕笤帚,对了,你们是水家的女儿,不对,应该是孙女,这个还给你,这是你大雄爹临走时留在我家的金鲤,我一直保留至今。

江秀接过炕笤帚,娘啊这哪里是什么金鲤,分明就是个炕笤帚啊。

水姓姐妹摇摇头,不妨事不妨事,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根本不用还的再说了,我们也用不到。

江婶摸了摸脑袋,不行,这是个我心里放不下,可是,可是金鲤怎么就变成了炕笤帚,你让我好好想想,一定是落在家里了秀啊,陪我回家,我们去再找找。

江秀也摇摇头,娘,真的不用。

江婶不肯放弃,不行,现在孩儿你也回来了,娘心里就这么一档子事了,一定要找到。

于是江秀和水姓姐妹陪着江婶回了家,四处修修补补的家,如果不是乡亲的帮助和照顾,应该房屋是四面透风的,但是屋内却很干净,一条光闪闪的金鲤,就躺在整洁的床上。

江秀连忙上前捡起,娘,您看在这呢快收好了。

江婶结果金鲤笑了笑,哎呀看我这老糊涂,怎么金鲤和炕笤帚都分不清了,还是女儿好这下好了,给,物归原主两个丫头,这下我就放心了。

溪娘溪花眼含热泪接过金鲤,这就是那个大雄爹留下的吗我水家唯一的物件,真的太谢谢婆婆了保管的这样好。

自家人自家人,丫头太客气了,江婶笑呵呵的想爬上床,秀啊,娘真是太累了想休息一下,扶娘上床。

江秀连忙把老太太付上床躺好,然后自己就坐在炕头,娘你太累了,真该好好休息。

江婶依旧是笑呵呵的,是啊我家秀回来了,金鲤也物归原主了,再也没什么可挂念的我是该好好休息休息了,说完,永远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江婶家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

听的门外刘志等人,一阵阵心寒,什么叫悲欢离合啊骨肉亲情,造化弄人啊正是相逢团聚是,不过好在老人家是心愿已足,安然而去。

武兰花也感慨而言,是啊水家江家的经历,真的是让人同情落泪啊。

刘志点了点头,接着平复了下心情看着武铮,那么好了这些是我们先不提,被家事烦扰一直忙到现在,说说吧我的大舅哥,荒草汙之战到底是怎样个过程。

武兰花一听生气地瞪着刘志,胡说什么,哪个是你大舅哥。

刘志连忙摆手,你先别着急,早晚会是的我们先把过程搞清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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