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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倾城:夫君请接嫁

影七明白了商陆的苦心,真是可惜了大少奶奶,大少爷好不容易和大少奶奶关系缓和了一段时间,没想到竟然因为三皇子和云阁之间的对峙而又不得不再次陷入僵局。

泽兰追着崔扈的人出去的时候,心里对商陆突然的退缩软弱十分不解,可是此时一心担忧着半夏的泽兰并没能够沉下心来仔细琢磨,否则定然会敏锐的发觉商陆的不对劲之处。

泽兰追出门去,却已经看不见半夏他们的踪迹了,泽兰心里暗骂一声,把商陆的事儿丢在了脑后不再去想,只一心寻着崔扈可能经过的地方追找了过去。

泽兰一边找着人一边心里也在默默地盘算着该用什么方法把半夏成功救出来。看崔扈那个样子,分明是不知道为何想起来了昨日遇到过自己等人的记忆,因此认定了是她与半夏二人拿走了那封密信。

泽兰心里清楚,为今之计只有找出那个真正拿走密信的人才能掌握主动权,否则想要及时将半夏安全的救出来,恐怕要耗费上不少时间。

泽兰脸色难看,脑子里面却是一团乱麻,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来昨日究竟是那个混账玩意躲在背后阴了他们一招,若是让她揪出来这个人,一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泽兰恨恨的转身走过一处转角,迎面就看到神色匆匆的向着自己这边直直的撞过来的秦白芷。

“泽兰,你怎么在这里?”

秦白芷似乎没有料到会在这里碰上许久没有见面的泽兰,她语气不自觉的张扬了一瞬,又有些不自然的掩饰了过去。

泽兰心中杂乱,没有注意到秦白芷的不对劲之处,只是不耐烦的打量了秦白芷一眼,就看到秦白芷头上难得的戴了一顶貂皮软帽,正好将她的一头秀发严严实实的包在了帽子之后。

泽兰心里装着事儿,懒得理会这个一肚子坏水的秦白芷,只是瞥了一眼她怪异的打扮,如今虽然天气渐渐转冷了,却也还是没有到突然需要用上这种东西御寒的时候。

谁知道秦白芷抽的又是哪门子的疯,泽兰瞧着秦白芷盛装打扮之下配上红色貂皮软帽妩媚艳丽的模样,只以为又是秦白芷捣鼓出来取悦商老爷的扮相,侧过身子避开秦白芷就匆匆擦肩而过。

秦白芷今日竟然难得的没有拿着半夏被崔扈的人抓走的事儿打击嘲笑泽兰,反而是默不作声的与泽兰擦肩而过,一语不发的匆匆离开了这处过道,与泽兰往两个相反的方向去了。

泽兰心里有些怪异,商陆今日很是奇怪,这个秦白芷也是这样,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怎么一个两个的都突然吃错了药一样。

泽兰满心烦躁,脚下不停,也没有注意到她背后瞧瞧跟在暗处已经保护了泽兰一路的商陆。

原来商陆心里放心不下泽兰一个人跑出去找崔扈的麻烦,又不能正大光明的暴露在三皇子的人眼中。

索性他的腿好的差不多了,外界不知道他双腿已经能开始行走,就算暗中跟随被人发现,也不过是猜测他是哪家的暗卫,不会联想到商府瘫痪了十多年的大少爷身上去。

泽兰绕过了秦白芷,直直的顺着秦白芷过来的方向走去,不多时就远远跟上了崔扈一行人的脚步,直接追进了崔扈的院子里去。

“站住,崔扈你不能把半夏带走,她可不是什么卑微的奴婢,而是我边疆泽家正儿八经的千金小姐。”

泽兰脚下没有丝毫犹豫,慢慢走近了被自己喝止住动作的崔扈等人,口中却不紧不慢的抛出了这么一个不啻于深水炸弹的大消息来。

就连见到泽兰孤身一人以身犯险来救自己,而担忧焦急挣扎不休的半夏也愣住了。大少奶奶这是说的什么话啊?半夏一时之间也弄不明白泽兰的意思来了。

那崔扈倒是有些玩味,他看到泽兰孤身一人前来,心里也丝毫不惧,就存了几分调笑的心思。听到泽兰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也就顺水推舟的干脆挥退了身边的下人。

很快院子里就只剩下了崔扈泽兰和神色恹恹的半夏三人。泽兰快步上前,扶住半夏单薄的身子,将她护在自己身后。

“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边疆泽家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大小姐来了?”崔扈等着看泽兰要怎么圆上这个漏洞百出的谎话。

对于泽兰方才情急之下说出的话崔扈是半点不相信的,可是泽兰却神色不变的继续说道:

“我泽家的家事,你一个外人如何得知?半夏与我情同姐妹,我早就已经写信回家向父亲母亲禀明了此事,收半夏为泽家义女,我的义姐妹,脱了奴籍。所以你根本没有权利私自扣下一位贵族千金。”

泽兰说着这话,心里却是一点儿也不心虚的,她确实在让李千金带去边疆泽家的家书之中写明了想要认半夏为义姐妹的念头,但是还没有收到回信,向来父亲母亲不会拒绝她的小小请求。

况且边疆路途遥远,就算她这般说了,那崔扈想要找人确认真伪也是要耗费上好些功夫,有那个时间精力还不如多花些功夫在寻找真正的偷走密信的人手上。

泽兰这是笃定了崔扈拿她说的话没有办法,半夏这才听明白了泽兰话里的意思,不由得受宠若惊,没有想到大少奶奶竟然会为了自己做到这一步。

半夏此时心里是满腔的激动,只觉得为了这样真心待她的大少奶奶,就算是让她立刻以身赴死,半夏也是在所不惜了。

崔扈对上泽兰认真的神色,明白泽兰这是笃定了自己不会大费周折的派人去边疆求证,只得神色狰狞的把话说开了。

“小娘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也别跟我来这些虚的,要是想要你那小丫鬟脱身,可以,把你偷走的密信还给我,一切都好说,否则就别怪我鱼死网破了!”

泽兰看到崔扈终于忍不住原形毕露,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她就怕这个崔扈不被激怒呢!现在崔扈被激怒,沉不住气的时候才是泽兰掌握主动权的时候。

泽兰心里十分清醒,并且一点儿也不担忧崔扈的威胁,而远处躲在暗中保护着泽兰的商陆心里却是微微有些紧张了起来。

他确实不希望在找到六皇子之前暴露身份在三皇子眼中,可是如果泽兰受到威胁,那些原则也就对商陆没什么约束了。

在商陆心里,比起找到六皇子还上皇室的那份人情,还是泽兰的安危更加重要。

这些泽兰却是丝毫不知道,她看着崔扈暴怒不耐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回答着他的质问:“我想你确实是误会了,我并没有拿你的信,那种烫手山芋,我要来也没有用处,何必自找麻烦。”

泽兰看出崔扈眼中不相信自己的话,却也丝毫不着急如何证明自己话中得真假,泽兰将手放在身后半夏紧张的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背上轻拍了两下,安抚着半夏为自己担忧的心情。

“我若是你,就不会把精力放在无谓的事情上面,逞一时痛快,反而让真正的威胁逍遥法外,等着什么时候就对你死咬一口。”

崔扈的神色终于开始松动了,他恶狠狠的瞪着泽兰,语气恶劣都顾不上觊觎泽兰的美貌:

“好,那你说究竟怎么才能抓到幕后黑手?你若是能把人给我找出来,我就跟你一笔勾销,人你也可以带回去。若是你敢骗我……”

崔扈的话语未尽,半夏和泽兰却都能读出崔扈剩下的威胁……

百年国公府的荣耀哪能没一点儿阴私手段,泽兰眼中闪过嘲讽,点头爽快应下。

“你且先告诉我,你手里究竟还有些什么凭仗,看你这般大张旗鼓的模样,想必手上已经握了什么线索吧?你不说出来,我怎么帮你找到那个真凶?”

崔扈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怀中掏出了一方丝帕,还有里面用红线缠绕起来的一段青丝。泽兰眯着眼睛看了一瞬,心中已经有了些许了然。

“崔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崔扈将丝帕和青丝在泽兰面前示意之后,又小心的将那段青丝给包了起来,这才有些不耐烦的冲着泽兰敷衍道:

“看不出来吗?这就是我昨日迷迷糊糊之中从那个真正的小偷身上留下的证据,这丝帕还有这段发丝都应当是那个女贼的东西。”

泽兰脸色微沉,心里更是有恃无恐了起来:“既然你手上有这样的东西,那么就应该能够证明我与我的义妹半夏都并不是真正拿走你密信的那个人,毕竟少了这么一截长发,还是十分明显的。”

谁知那崔扈轻嗤一声,满不在乎的说:“我管它是谁的东西,只要我咬定了是你那个小丫鬟做的,就有的是人前仆后继的过来给我作证。”

泽兰心中一沉,没想到崔扈竟然如此厚颜无耻,看到想要将半夏完全脱身,只能按照崔扈的要求,找出真正偷走那封密信的人了。

只是,仅仅只凭借崔扈手里的那截头发,还有那块没有任何标志的丝帕,泽兰仓促之间也只能把目标定在这盘山寺后禅院之内的各家女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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