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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依旧情还在

出租车很快就到了欢喜路工商银行门口,马元峰提着文件箱,远远看见肖涵柔站在工商银行门口,身旁堆放着桌凳,肩上挎着包,正在向马路上焦虑地眺望等待自己。女人此时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心里的男人了,马元峰心里隐隐地心疼她,大步来到她的面前。

“涵柔,他们碰你了吗?”马元峰站在她的面前,急切地问。

“元峰,”肖涵柔紧紧抓住他的手,好似生怕他再一次消失,“你终于来了,吓死我了,那三个小流氓很凶的,手腕上都纹了图案。”肖涵柔说话颠倒,把对她最刺激的先一一罗列出来,事情的经过反而忘了说。

“桌登损坏了吗?”他关切地问。

“好像没有,他们就一个目的赶你走,所以也没有故意砸东西。”她弯腰扳了扳桌子脚。

是谁指使的呢?究竟想干什么呢?马姐这样整我有意思吗?那天,自己没有给她难堪,马元峰想不管是谁,只能在这里等着。既然桌子凳子都没有坏,马元峰想那就把摊位再摆起来,等那几个流氓出现,以便自己了解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他镇定地说:“那好,我们继续摆摊。你到肯德基里坐坐,等我来找你。”他心想等流氓一来,自己要保护肖涵柔,她反而成为自己的一个负担。

“那怎么行?要摆我就跟你在一起,大白天的,在马路上,他们也不敢对我耍流氓,有你在,我才不怕他们呢?”她双眼直视着他,两手按着桌子,态度坚决地说,“我跟你在一起。”

见她态度坚决,话说得也有道理,马元峰应允了她的要求,两人把摊位摆好后,他轻声地说,“如果吵起来,你躲到银行里,他们胆再大也不敢冲击银行,里面人也多。”

“不,我跟你在一起。”她目光看着桌上的资料,不答应他的要求。

“走远点,免得误伤,伤着了,那要吃一辈子的苦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你就在人堆里看我怎么对付他们,就行了。”马元峰着急地向她解释,“如果我真不行,你负责打110和确定证人,知道吗?”

肖涵柔听明白了,点点头。

上午砸摊时,孙志浩很遗憾马元峰不在,砸摊计划流产了,他只得叫三个打手把桌凳掀掉,吓唬吓唬肖涵柔,让她立刻通知马元峰来。

中午,孙志浩在欢喜路附近的小酒店请三位喝酒,肖涵柔还站在工商银行的门口没有离去,他估计马元峰很快就会过来。他把一杯啤酒一口喝干,“三位兄弟在这慢慢喝,我先去看看那个男的来了没有。”

孙志浩悄悄地躲在远处的大树后面,引颈朝工商银行的门口张望,只见马元峰和肖涵柔又坐在摊位后面,他一见他俩坐在一起就忍不住恶火攻心。孙志浩连忙回到饭馆,脸上既兴奋又紧张,“来了,那个男的来了。”他对带头的流氓再一次明确工作任务,“你们把东西掀掉,那个男的如果不买账就揍他。”说完,他瞪大眼睛扫视了三个流氓。

带头流氓是个光头,脸黑黑的,额角有道疤痕,一听要揍的男的来了,脸上掠过一丝笑意,今天又可以露一手了。他把酒杯里的酒一口喝进肚子里,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酒液,“大哥放心,不就是一,一个,SB男吗?杀鸡真用牛刀了。”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对对手不屑的神色。

孙志浩忽然想起什么,拽住两个小流氓的胳膊,语气坚决地说:“那个女的你们不要打她,”又觉得表达还不够确切,又说,“碰都不要碰她。”

三流氓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心想这么一砸,这个美女还能夺回来吗?淡淡一笑,“你放心,我们就吓唬吓唬她。”

摊位旁,有几个老人见摊位又摆出来了,站在不远处准备再看热闹。马元峰和肖涵柔警惕地坐在一起,马元峰向她汇报上午做的业绩,两人心里都很高兴。马元峰见周围一切正常,心情放松了许多,微笑地回答询问者的问题。突然,肖涵柔用膝盖碰了下他的腿,他一时却没反应过来,侧首看了她一眼,她轻声说:“来了。”

马元峰直起头左右张望,左前方来了三个体型壮实的二十多岁的男青年,站在摊位前,中间一个剃着光头,瞪着恶狠狠的眼睛骂道:“他妈的,又摆上了?上午砸,砸得还不,不,不够痛快,是吗?”

马元峰镇定地站了起来,对光头说:“你等一下,”他目视着肖涵柔,平静地说,“你到一边去。”她还想坚持,马元峰着急地瞪了一下眼睛,肖涵柔倒退着站在旁边不远处。

肖涵柔走开了,马元峰略微放下心,他平静地问:“三位兄弟,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你们一而再地赶我们走干什么?你我之间毫无关系。”

“你少,少,少废话,”光头原来是结巴,可马元峰觉得他还挺爱说话。“叫你滚,你,你,你就滚。”

马元峰一心想搞明白究竟是谁指示,这样也便于自己解决问题,他平静地问:“你们这样被人做枪使,何苦呢?这是中海,大都市,搞不好自己还进去了,这就更没意思了。

旁边一位穿着红色花衬衫的,已经很不耐烦,瞪起豹子眼,大吼一声,“你他妈的少放屁,你滚不滚?”他猛地踹了一脚桌子。右边穿长袖T桖衫的弯腰想拿凳子,不知是想扔出去还是用来砸桌子。

动手了,马元峰十岁开始跟着爸爸认识的一位师傅练武术,一直练到上大学为止,至于武术水平如何不好说,但健身强体,手脚机敏有力那是杠杠的。马元峰眼角睥见一个家伙低头弯腰想抢凳子,正是好机会,左手虎口就势掐住他的后脖子,用力往下一按,T桖衫家伙还没发挥一根手指头的作用,已经趴在了地上,被马元峰的左脚用力踩在后背上,如同一块磐石压在后背,T桖衫怎么也抬不起身子。

穿红花衫的楞头见自己的兄弟被打在地上,大吼一声握紧拳头扑了过来,马元峰右手迅疾地拿起折凳对着他的拳头横扫过去,硬生生地砸在楞头用力握紧的拳头上,楞头惨叫一声,这疼可不是一般的疼,因为击打的折凳凳面被击碎了,楞头的指关节估计二三根骨折、粉碎性性骨折,此生大概不太可能再用这拳头欺负人了。就这十秒钟左右的时间,真的是一瞬间,来助战的两位兄弟倒在地上疼得哭爹喊娘。

长袖T桖趁马元峰把注意力集中对付红花衫,用力从马元峰的脚下挣脱,跳了起来,目视光头大叫一声,“大哥。”

两人成犄角之势,光头大声地骂了一句,飞起一脚,桌子被踹飞了,他手握双拳一步一步走向马元峰,马元峰侧身站立,冷冷地看着他,没动。光头抬起左脚虚晃一枪,见马元峰做预防状,于是腰部一扭,借助腰部的力量,右拳发力,势大力沉,砸向马元峰。马元峰眼疾身轻,身子向后一仰,避开了右拳的轰击,光头身子前倾,马元峰双手紧拽光头的肩膀,顺势一拉,脚下使绊,光头一头撞在马元峰身后的梧桐树杆上,双眼直冒金星。

长袖T桖见大哥一头撞在树干上,心里哪吃得下这个亏?大吼一声毫无章法朴了过来。马元峰心里暗道“这好办”,抬起右腿,朝着他的小腹猛地一脚,长袖T桖一声惨叫,扑在水泥地上,马元峰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他根本爬不起来。

光头结巴回转身子,他真的生气了,他觉得他们三人吃亏了。不禁退后二步,从夹克衫内抽出一把匕首,指向马元峰。马元峰手举折凳,眯缝了一下眼睛,大声地说:“你没必要为别人犯法,放下刀。”光头结巴手举短刀一阵犹豫。马元峰又大声说:“我练了十几年的少林拳,你打不过我的。赶快放下刀。你有必要犯这么大的罪吗?”

光头结巴一听今天碰到了武林高手,顿时傻了眼,他们这种人就是外扮一副杀人放火的样子,光头还纹了身,主要还是吓唬普通人,真的遇到高人,立马原形毕露,浑身打颤,没有了人形。光头思忖片刻,觉得还是撤退,但自己的一个兄弟被压在马元峰的脚下,于是用刀指着马元峰,“放,放,放了我的兄弟,你放,放,放了我,我的兄弟。”

马元峰是不愿意放了脚下这位走的,他要搞明白,究竟是何人指示他们干的,双方僵持着,马元峰心里踏实了许多,因为他的行为是合法自卫。他掠扫周围,不得了,整条马路都堵塞了,现在社会哪还有打群架的?更何况是持刀械斗,太真实了。

光头很着急,眼看T桖衫是难以脱离战场了,他回身想拉起红花衫的赶快逃走,来不及了,一长串的警车闪着顶灯一路鸣叫着从欢喜路的东西两头围堵过来。结巴顾不上兄弟了,拔脚就混入混乱的人群逃走了。

公安局扣住红衬衫和白T桖,送进局子一审,事情变的非常严重了,出乎马元峰的意料。这三人涉及黑社会组织,涉黑,再小的案子,量刑起板在10年以上,结巴亮出匕首比划了两下,当街持刀行凶。这下这三个楞头就把自己的锦绣年华完完全全地搬进了高墙下、铁窗里,雪花毒日慢慢过吧。

更令保险公司上上下下惊讶的是这起涉黑事件是孙志浩指使,在持刀械斗时,他就在不远处观看战情,他是这起刑事案件的主谋之一,他的量刑自然要排在三个楞头的前面。据说在法庭上,他跪在地上痛哭,他无论如何没有想到自己成功策划了一起严重的涉黑刑事案,他的此生基本结束了。

马元峰和肖涵柔怎么也不会想到孙志浩恶火攻心,一个不当心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俩忍不住唏嘘不已,感慨万千。人生,命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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