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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王爷好种田

她说了一声却并没有得到回应,她仔细的看着他的神色,看样子,好像是在出神。

“阿泽,你在想什么呢。”杜云溪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凤七泽一下子便回了神:“没什么。”

原来,当初花望歌身受重伤,杜云溪昏厥,凤七泽将两人带回去之后,便连忙叫人把花望歌的身子送到了鬼谷子神医那里。

因为花望歌生还的可能实在是太小太小,所以凤七泽并未将这件事情告诉杜云溪,怕她是空欢喜一场。

后来这件事情凤七泽也一直在注意,直到后来的时候杜云溪郁郁寡欢,他又得知了花望歌已经苏醒了的消息,所以就想让两个人见面。

可当花望歌知道所有的事情的时候,他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装失忆,让杜云溪看到他幸福,这样也好让她安心。

又往前走了一阵子的功夫,杜云溪便有些累了,两个人住进了一家客栈之中,却不想今天刚进来,就碰到了贼人。

入夜十分,两个人正准备好好休息,休息之后好 去找个活干,这样也好赚钱养家糊口。

却不想熄了灯之后,却听见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凤七泽有武功在身,自然是第一个醒过来,刚准备有动作,却被杜云溪给拦住了。

她朝着凤七泽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眼神中好像带着光一般的。

凤七泽刚有动作的心,这会儿便又停顿了下来,重新躺下。

“怎么样了,你快点。”

“急什么急,这时候都睡着了。”

两个人悄摸的将门撬开了,成功的进来,摸着黑在屋子中小心翼翼的搜寻着银票的气息,不过,就算脚步再轻盈,也难免碰到桌子。

杜云溪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那样子好像是快要憋不住了。

“你这个蠢货,你就不能小点声吗?”

“还说呢,你自己不也一样!”

可是为了钱,两个人还是整齐划一的在找钱,忽然之前其中有一个人摸到了银票,他突然激动的叫住另一个,两个人大喜过望,刚要拿着钱离开,屋内却突然升起烛火。

两个人的身子僵硬住回头看着凤七泽和杜云溪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们。

两个人对视一眼之后立马就要逃跑,临跑的时候还不忘记带上杜云溪的包袱。

半个时辰之后。

杜云溪手中拿着一个两尺长的戒尺,一下,一下的敲打着自己的手,面前是两个五花大绑的人。

戒尺一把拍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吓得两个人瞬间同时哆嗦了一下。

“说,你们到底意欲何为!”她两只眼睛瞪着像是铜铃一般的,看起来非常的吓人。

两个盗贼,你看我我看你,却都不肯先开口说话。

杜云溪点了点头:“好啊,你们是不是不肯说。我这里有两样致命的毒药,一个是化尸粉能让人瞬间化为灰烬另一个是含笑半步颠,只要走一步,就会不停的笑,你们要是不肯说,那我只好让你们吃下去了。”

她的眼中带着锐利的光芒,仿佛在这一瞬间能够刺穿人的心脏。

凤七泽眼中带笑,他知道杜云溪只是想吓吓他们而已。

谁知道两个人不但没有被吓到,反而来了底气。

“你以为我们两个怕你吗,你们恐怕是初来乍到,不知道临安城的知府和我们是什么关系,若是你知道了,怕是要吓破你的狗胆。”被绑着的其中一个人恶狠狠的说道,他的眼中带着三分得意,七分嚣张,完全没有刚才那副害怕的神情。

杜云溪倒是被他这一番言论给唬弄住了,还别说他们确实是刚到临安城,确实不认识这知府,听他这么说好像这知府和这两个盗贼有着什么关系。

“你说说看,知府和你们是什么关系?”杜云溪惊讶他突然来了底气,又惊讶这知府和盗贼之间的关系。

“你说我们偷你的东西,我们还说是你蓄意谋害呢,不就是想来讹诈一些钱财。”那男子并没有直接回答杜云溪的话。

杜云溪一听更加恼火。

这两个盗贼不但没有悔改之心,反而更加嚣张,这若是以后他们两个再出去作奸犯科,谁能阻止得了?

这么说来,只有真的让他们见官了,入了牢狱,他们才知道痛改前非。

“既然你们不怕哪天跟我去见官吧,明日清晨我便去知府门前击鼓鸣冤。”杜云溪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两个人。你发现这两个人好似根本不怕见知府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还是早已司空见惯。

第二天清晨。

冬日漫漫,湛蓝的天空上飘下来几朵白色的小雪,看起来美丽非常。

杜云溪行至临安城知府门前。

衙门内的官兵听见了击鼓的声音,连忙叫了知府大人出来。

而周围的黎民百姓听到了击鼓鸣冤的声音,也纷纷前来看看到底是何事。

一时间,衙门的门前聚集了众多的百姓。

知府张必怀从小妾的身上爬下来,穿上衣裳,慢慢悠悠的走至堂前,坐在堂上。

“堂下何人所为何事!”张必怀整理衣襟之后,盯着堂下的杜云溪两眼放光。

杜云溪今日身穿一身青色的纱质长裙,腰间一个蓝色的束带,头上梳了一个飞仙髻,精致的小脸上画了淡淡的妆容,一双凤眸间好似流转着无限风情。

“民女杜云溪,是来状告两位贼人,他们二人昨夜悄悄潜入我与夫君房中,我和夫君初来乍到,世上本就没有多少银两,如此被两位贼人掳去那我们又该如何生活。”杜云溪将事情娓娓道来。

知府张必怀听了她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原来堂下此女,早已嫁做人妇,不过这窈窕的身段儿和姣好的面容,实在让他放心不下。

“那现在你口中的两位贼人现在何处?”

“禀告知府大人,两位贼人被我夫君所擒。”

“还不速速将两位贼人押上来。”张必怀说道。

两位贼人被官兵押上来的时候,张必怀目瞪口呆,眼神之间有些飘忽。

凤七泽将两个人押上来之后便没再说什么,只是那一身的气度,自然是掩盖也掩盖不住的,他本是帝王身份,自然尊贵,如今禅让,却也同可受万民景仰。

只不过临安城地处偏远,这知府自然是连见都没有见过皇帝。

他看着衙门外的百姓,又看着堂下的杜云溪,他轻轻咳嗽了两声:“你们二人为何悄悄潜入他们的房中?”

“草民实在冤枉分明是他们血口喷人,想要趁机讹诈我们,我们昨晚正在酒楼房中入睡,根本不曾出去悄悄潜入他们的房间。”张志远非常委屈的说道。

双方各执一词,衙门外的百姓们也不知到底孰对孰错。

杜云溪看着张必怀和贼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好似明白了些什么。

“知府大人还未来临安城之前,我便听说知府一向是执法办法,没有罔顾私情的时候,您说是吧。”杜云溪加重了最后两个字音,眼神中带着笑容,看着张必怀。

张必怀心虚的将眼神闪避开。

“那是自然本官做事一向有理有据有节,讲究的,是证据确凿,不知你可有证据证明这两位贼人昨夜悄悄潜入你的房中,并盗取你的财物?”

杜云溪盯着凤七泽这个问题倒真把她给难到了。所以他一心只想抓人,并未留下什么证据。

张志远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既然你们没有证据,那么这件事情恐怕只好…”张必怀一脸惋惜的说道。

“谁说我们没有证据的,现在那个贼人的怀里肯定有金子。”杜云溪一脸笃定的说道。

因为那金子正是她放进贼人的怀中的,他本有害人之心,杜云溪如此之做也不算是冤枉了他。

“来人,搜。”

一声令下,官兵果然在张志远的怀中搜出来了金子。

张志远却并不惊慌,他气定神闲的抬头:“就算是这样的话,也不能说明这金子是她们的,相反,这是我一直放在怀中的元宝。”

“如此,你还有什么话说?”张必怀色.眯.眯的看着杜云溪,声音的音调都提高了好几个层次,脸上的表情非常的猥琐。

“知府,我想说这金子的确是我的,因为我之前将金子摔了,所以在金子的底部有一个小小的划痕,若是知府不信,可以好好看看。”杜云溪同样认真的说道。

张志远一瞬间有些慌张,旋即将金子要收起来,奇怪的是,周围的官兵并没有一个人阻止张志远的动作,反而装作没看见一般的。

可杜云溪却一把将金子抢过去,将金子的底部对准了知府,又对准了身后的百姓。

“大家都看清楚了,我说的话句句属实,绝对没有半点虚言!”杜云溪义正言辞的说道。

所有人看到了金子底部的东西,果然,有一个痕迹。

杜云溪的脸上挂着一个温暖的笑容,她就喜欢这种感觉,比起赚钱她更喜欢这种感觉。

张志远抬头看着张必怀,眼神中似乎有求救之意,张必怀轻声咳嗽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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