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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微积分

小马有一个优点,对他姑姑百依百顺;挨了骂也笑嘻嘻的一反常态的可爱的笑着听;对别人的规劝就不然,总给人要揍对方一顿的感觉。大眼睛冷当冷当的看对方,小白脸绷的挺紧,像个正在挨训的偷了邻居家李子树的小孩。

小马的姑姑、也就是我的老板,把小马叫回来,当着我的面骂了一顿。最后审问道:“交给你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我前两天忙,没倒出空问你,你应该主动地向我汇报,听见了吗。”

小马支支吾吾的不说,看看他姑、看看我,意思是“这里有外人,怕听了去,一会再讲呢”。

他姑姑说道:“那王师傅先出去。你去上报恩寺请一扎香,我晚上去黄大仙家里拜神用;还是要一扎挂面那样的,放在车里。”

一时。我回来交差,老板笑道:“你猜刚才小马说啥?他们两个人规矩得很那!一点看不出来有偷晴的蛛丝马迹。”

我想想,笑道:“为什么现在出轨的这么多吗?就是因为有‘场所’。家里、单位里、公园、实在想好了就开房。这是外部条件。现在的他俩不是不想做,是没条件做。这里成天人来人往的,而且都是你的嫡系,他俩能不避讳点吗?”

“你是说,得给他创造一个环境?”

“是。”

“依你看,还怎么办?这两个人,我是非除掉不可了!看着我就堵得慌,竟然还要大摇大摆的挣我的钱?反正都是你出的一箭双雕的主意。监控我也安装了,时间也不短了,到现在也没有个眉目。”

我说道:“这样:明天你不是要上山看看采石场准备开工的工作吗。你只留常经理一个人在公司里看家,将小马、会计、出纳都带走。都在一个车上坐着。”

她说:“你别忘了。这个与会计有关那,把会计带走?”

我说:“别忙,能带走、就能让她回来。等到了离出城不远,我将预先设定的你的电话号码键触发了,你的手机铃声就响了;你故意让手机多响一会,然后你假装接电话。说几句电话。闭了电话你就说:‘会计你回公司吧,明天9点钟上边来检查会计账册。你回公司去准备准备吧。’这不就是把她支回去了吗。再走一会,就在那个最后的红绿灯街口,有一个公交车站;那路公交车经过咱们公司门口也有一站。你让会计坐那路公交车不就是顺理成章的回了公司,和常经理两个人在公司里待着了吗。”

她说:“噢。是这样。”

我说:“就剩他们两个人在公司里。至于有没有打情骂俏、搂搂抱抱的事?甚至于生个小孩?等小马给你一放监控录像不就是知道了吗。到时候是去是留可就是你的事了。”

她说:“你可整准了,确实那里有车站?”

我说:“你放心,差不了。”

到了第二天。小马、会计、出纳都准备好了。跃跃欲试的等着。对于他们,上山就等于郊游。游玩乡村的美丽田园风光;吃小菜园子的无污染的蔬菜;来回坐大奔;惬意的很。他们有了上回上山的经验:那回是打扫卫生,埋汰,这回都生怕老板指不定又叫他们干啥,都简约的装束,穿平底的鞋。一看总经理穿的是那双又细又长的高跟鞋就放心咯。他们哪里知道,老板在后备箱还放着一双鞋。

临走,常经理又鬼头鬼脑的一本正经的不知道从哪儿跑过来,到老板跟前说道:“总经理。有个事你必须做,咱们山上的炸药,必须定一个管理规章制度。如果……。”

老板哈哈大笑道:“我知道。山上也有一个会计,总领工头以外的所有工作,包括记流水账、考勤、验石方、吃饭、还有炸药库。你写一个规章制度我看看吧。”说着,老板就关上了车门玻璃。自言自语道:

“用得着你管?说公安局隔三差五就来一趟,差一点点就停止你使用权,吊销许可。”她又把玻璃降下来,招呼常经理,说:“晌午你叫个外卖吃,我给你报销。”

“走。”老板说道:“开始吧。”她脸上挂着令人琢磨不透的?阴险?杀机?

她之所以对会计不感冒?并不是全因为会计“懒。支使一下动一动。事多。嘴不严”这些个表面的缺点。我猜想:会计是老孙强推来的,老板有没有“睡榻之上岂容他人安卧”的心理就很难说了。要不然,一个小会计,她说一声就开了,没必要这么样大动干戈。(划重点)这种猜想,跟哥德巴赫、陈景润都也不能说。

半路上,如议。老板戏演得让观众、导演、舞台监督、剧务都无可挑剔。

她说道:“慢慢地开,王师傅,我眯一会。”

小马也明知故犯的说道:“王师傅,慢慢地开。我学一学眯一会用哪个档。”

我装没听明白,笑道:“这是自动挡的车,怎么开都能眯一会。”

到了采石场。就是到了老板说的“矿”。诸位可以理解成石头矿。

墩儿似乎有特异功能,不论是啥时候,他第一时间能知道老板来了。久而久之,我才知道他得益于那条狗。

那条狗通人性,它也知道新老板会带好吃的东西来喂它;在墩儿的引见、以及吆喝威逼下,它俯首为臣,容许老板有限度的亲近,轻轻地牵一下狗链子。大奔一来,它再也不疯狂的满含敌意的狂怒;而是兴奋地窝里窝外的高兴地跳,把狗链子弄得哗啦哗啦的响,还吱呜吱呜的像有委屈倾诉的低鸣。

车照例停在那趟办公室、宿舍一体的门口。墩儿赶过来,挠着蛮长的头发,说道:“老板啊,车别停这儿了!一会炮工就放炮,看崩过来石头砸中了。”

我不信,问他:“还能崩这儿来?”

墩儿的信誉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青筋暴跳,争辩道:“咋不能呢!你没看见房盖上的洞,都是放炮时候砸的。砸你这个车,一个雷一个雷的。不信你就停着。”墩儿见老板听的仔细,又附加说明道:“今天是张二装炸药,就更没准了。炮工山东子老婆住院,请假一天回家了。山东子是炮手;张二是东屯子人、给他打下手的。”

果然半山腰崖壁上用大绳子吊着一个人,比蚂蚁差不多大。喊的话听不清,只有墩儿转话道:“就要点炮了,你赶紧走吧,往林场那旮沓走。那帮司机都把大翻斗子开那边躲炮去了。”墩儿又说:“老板他们都进屋了。走我领你去。”

说着,他就上了车。说道:“这个车八成比老板原先那个车好。”

我逗他:“你怎么知道?”

他说;“你看,这趟沟都这么说。哎哎,老板说没说一个月给我一百元零花钱呀?就在这就行了。崩不到这儿来。”

过了好大一阵。果然通通通的炮响。看见对向有车开过来,墩儿才说:“八成是完事了。”

开车出来躲炮的那几个司机,才从小卖店走出来了。

墩儿大声地说他们:“你们这帮傻逼,没看见老板我来了吗。还不给我往回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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