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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地府的上仙

现在杨戬要把锦华无情的事告诉木小卉,有点像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他犹豫了,不像他自己。是否习惯了木小卉的开心微笑,不想看到她抑郁寡欢甚至痛哭流涕?

“杨戬,你今天在想什么?一点防备都没有,反应也太慢,我的剑都到你脖子了,你还傻站着,”木小卉以飞蛾扑火,花蝶展翅的姿势飞跃在杨戬身边,来了个一剑封喉的架势,得意一下,随后收起了剑回剑鞘,像样地说着:“怎么啦?是不是又想着清零公主了?”

“哦,不该说她,”木小卉捂着嘴,偷看着杨戬的眼神表情,她知道清零公主是杨戬的挚爱也是隐痛,不该提到清零。

杨戬此刻竟无心思去想清零的事,他越发焦急的脸上是为木小卉:“我真不明白你历经千辛万苦成为上仙的目的,就是为了锦华吗?在这个无人愿意涉足的惋惜斋里一住就是三年,也不去申请离开这鬼地方,你脑子到底在想什么?木小卉!”

木小卉退后站在里另一棵玄木上,有点撇嘴地叹着:“我为什么这么做,你还不清楚啊?锦华啊,只要他成了天君……”

“他一定能成天君吗?要是成不了,是不是一直让你住这里?你等得了千年万年吗?”杨戬气呼呼地凶着木小卉,却是婉转地劝她趁早苏醒:繁花何必恋无情流水?

木小卉点头,默默地,几个字出口:“等,千载万世,都等。”她说过不少次这句话,只是这次,她不像以前那么坚决镇定地直视杨戬,不那么宣誓般,她眼珠在闪烁流转着,话语声音也小了。

婼嫱见此,担心钰妃一怒之下会对锦华动法力,到时就显示出锦华强不可攻的真实道行,于是婼嫱站出来做了一次和事佬:“锦华不知情,兴许是被望穿花鬼女给骗了才这么迷了心智,钰妃还是先别迁怒于她为好。”

“婼嫱,你装什么装,你比钰妃更阴险,”锦华是指着她,发泄出这些日子隐忍不了的怒:“把你那蛊惑的《定女灵书》给拿回去吧,那是诅咒经书,会消耗魂灵而亡。你这么想害我,你又藏了什么心?”

“锦华你疯了,胆敢这样辱骂我娘亲?”木小卉拿着他的砥砺剑指着锦华,但只是做样子,他不会伤害她,只是想先这般给他人看,以免别人对锦华用刑。

锦华急着对木小卉说道:“婼嫱包藏祸心,但我不知她有何目的,总之她想害死我!”

要不,能逃多久是多久吧,大不了在魂灵消散之前见木小卉最后一面算是了了在这世上的情缘。

先翻开《诸仙册》看一下有什么地方可取,这随手一拿就拿到了《异类花书》,上面有记载望穿花原名思修花等等,这些是锦华都知道的。不过她联想到思修在这里收了她的那滴鬼血,那是不是连带捉鬼诛仙符箓上的咒语图腾一并收了?对,思修是纯阴鬼身,她可以做得到,那么就是说思修收了沙华院所有的阴湿鬼邪连带驱鬼诛仙符箓,或许思修自己也不知。但她给锦华也留下了麻烦:就是没法让木小卉相信锦华被婼嬙陷害!

“木小卉,事情是这样的,那符箓是被思修收了鬼邪才成了白纸。”锦华跑出沙华院想追上刚离开不久的木小卉说清楚。

锦华终于挖出,但是在挖掘的过程中,她太焦灼,没有发现这些被符箓染成臭黑的土壤已经恢复成黄色了。现在她挖出了四张纸,就是四张白纸而已,她都奇怪了,也无须用什么护着手来拾起那四张纸,就捡起来一张一张地翻着,奇怪道:“不可能啊?怎么没有蛇图腾?难道是日子久了被雨水冲刷了?”

木小卉对锦华简直失望透顶:“不可能,如果真是白郦腾蛇造的符箓,那不可能被雨水冲刷,除非日光照射烧毁,而且符箓不是这样一张习字用白纸,而是染了烟灰的黄纸。”

锦华点头承认,但自己明明是埋了四张符箓在此啊,当时因为不敢碰这极其凶狠的符箓,她是用上古神器扶危剑来将它们埋进去的,怎么今日都变色了?

木小卉坐在了石凳上,疲惫的心让他全身缩着,眼眸无神:“锦华,我该怎么办呢?你告诉我要怎样做?一边是我娘亲,我不可能对她不敬,一边是你,你知道我对你有多爱。你恨他,我该如何是好啊?”

锦华走回沙华院内,一句话未说,想着该如何让木小卉知道婼嬙的恶事,那就用屋后的那些驱鬼诛仙符咒吧,那是蛇图腾符咒,木小卉一定认得那是婼嬙手下的两大护法做的。

她拿起小锄头就出去了,刚才的低沉一扫而光,兴奋道:“木小卉你跟我来,我让你看一样东西。”

锦华虽曾经想过要等时机再让木小卉知道婼嬙的恶行,但现在锦华已经忍不住了,她害怕自己哪一天被夺了魂灵,木小卉也不知自己是被谁害了,她只是希望:就算木小卉无法保护自己,那也要为自己报仇,所以今日就把那四张符咒给挖了出来!

木小卉一肚子委屈,终于爆发:“锦华你知道当时我害怕我娘亲对你处罚,所以先用砥砺剑指着你,这样才可消消她的怒气啊。而且她在金碧宫上一直为你说好话,为你挡住了钰后的惩罚,你竟说出这么下贱的话来辱骂她?”木小卉举起手来,不知自己要做什么。

锦华不怕他动手,她几乎是心冰冻三尺了:“我对她说的话确实下贱,可是她做的事更下贱,她给我的《安女灵书》根本就是撺掇记煽动书,不是真的经书!那是要我魂灵的魔经!”

不待木小卉的长篇大论结束,锦华就眼神如两把利剑凝视他:“思修不该罚,钰后才该死!思修知道很多上仙不为人知的秘密,她是因这个才被沦为牲畜道。钰后是做了亏心事,而且是影响到她钰后之位的亏心事才要处罚思修。”

木小卉也不知上仙们有这些事,就只有猜测着:“锦华,你我都不知思修和钰后谁真谁假……”

“思修真,钰后假!”锦华一口断定:“钰后是个人面兽心的仙,她不配为钰后!”

木小卉听这话都有点惊悚了,全身有些颤,要是他说了这话被他母亲婼嬙或是师父知道,那是要关紧闭写认罪书的,可现在锦华竟敢这么说,木小卉惊恐中不解:“锦华你知道什么?为何就这么断定?”

“思修没有跟我说什么,或许就是不想让我受牵连,”锦华恨恨地望着他:“但我肯定就是钰后不对,既然以前钰君对我鸡蛋里挑骨头,怎么说都不对,那么他们夫妻沆瀣一气是必然!”

破立可完全不听锦华所言,而是继续着他的佛法所言:“女施主此话差异,贫道既已入佛门,自当遵从佛门规矩,称呼也是自然,女施主莫见怪。”

“好好,”锦华几乎是被他逗乐了:“破立就这么说着吧,我听着呢。你赶快回答我所问吧,你在西天佛门过地如何,是否有人欺负你?”

破立立刻周晋了眉:“善哉善哉,女施主何来此话?西天习佛法者皆是相敬相亲,怎有欺负一说?”

锦华真想拍自己额头了,破立简直就是一个活宝来逗自己开心的,她在这难过之时,苦中作乐第笑着:“破立,你怎会想到来看我呢?”

“来探俗世好友,解除苦闷,这也是修佛法为世间造福之己任。”破立振振有词。

锦华也来兴趣:“相必我的事是传遍了整个天界,西天也知道了吧?那我问你,破立,我该怎么解除这无尽的苦难呢?我已经被折磨得没有活下去的斗志了。”

“女施主请随贫道来,贫道为你解答。”破立转身,脚下燃起一道祥云。

锦华就随着他腾空起了。

这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啊?怎么这么胀耳朵胀脑子?锦华听不得这声音,就出去看,很容易看到前方一道金光闪烁第刺眼,再看那不是九华论仙上与自己一同成为五新贵,排名第二的小和尚,俗名程菡萏,法名破立。

今日似乎是不同往日了,在九华论仙上的一身灰布素衣已经成了今日的金袍,手持的是八环银铃锡杖,脸上红光焕发,笑容和蔼可亲,这当与那时的破立刮目相看啊。

虽然锦华打定主意要和木小卉断了情念,可是现在是老朋友来了,锦华还是要迎接并告别一下,不,只是接待叙旧,不用告别,待会自己悄悄离开便是。

只是不知怎的,锦华想起那日五人在互相道了姓名年龄之后,按年龄排了一下名,结果是锦华和陆修远为大,邬扬、破立、流潋河是弟弟,但今日看来,破立怎么看都像是个为附新诗强说愁的老成和尚,或者说是早熟了吧。

现在杨戬要把锦华无情的事告诉木小卉,有点像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他犹豫了,不像他自己。是否习惯了木小卉的开心微笑,不想看到她抑郁寡欢甚至痛哭流涕?

“杨戬,你今天在想什么?一点防备都没有,反应也太慢,我的剑都到你脖子了,你还傻站着,”木小卉以飞蛾扑火,花蝶展翅的姿势飞跃在杨戬身边,来了个一剑封喉的架势,得意一下,随后收起了剑回剑鞘,像样地说着:“怎么啦?是不是又想着清零公主了?”

“哦,不该说她,”木小卉捂着嘴,偷看着杨戬的眼神表情,她知道清零公主是杨戬的挚爱也是隐痛,不该提到清零。

杨戬此刻竟无心思去想清零的事,他越发焦急的脸上是为木小卉:“我真不明白你历经千辛万苦成为上仙的目的,就是为了锦华吗?在这个无人愿意涉足的惋惜斋里一住就是三年,也不去申请离开这鬼地方,你脑子到底在想什么?木小卉!”

木小卉退后站在里另一棵玄木上,有点撇嘴地叹着:“我为什么这么做,你还不清楚啊?锦华啊,只要他成了天君……”

“他一定能成天君吗?要是成不了,是不是一直让你住这里?你等得了千年万年吗?”杨戬气呼呼地凶着木小卉,却是婉转地劝她趁早苏醒:繁花何必恋无情流水?

木小卉点头,默默地,几个字出口:“等,千载万世,都等。”她说过不少次这句话,只是这次,她不像以前那么坚决镇定地直视杨戬,不那么宣誓般,她眼珠在闪烁流转着,话语声音也小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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