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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boss有毒[快穿]

面具下的表情很雀跃, 心脏跳动的很诡异,可表面还得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状似不经意的道:“你有何话我站在这儿说也是一样的。”

嘴上这么说,可脚下的步伐确是一点都不慢,三步并作两步的跨到许浮欢的跟前。

花时君对许浮欢的事一向都很上心,方才推门而入的时候,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水汽, 他猜测浮欢应该是沐浴过了。

这会儿靠近才发现浮欢穿的很随意。

一身雪白的里衣, 外面随意的披着一件水蓝色的外衫。

随着人翻身坐起来的动作,松松垮垮的外衫这么从他的肩头滑落, 掉在舒适的软塌上,只余下一件颇为透明的里衣和那若隐若现的白.皙胸膛。

花时君直勾勾的盯着那光滑的胸膛,眼睛都要看直了。

心脏砰砰砰的直跳, 一股燥热从他的腹部直接窜腾到他的腹下, 让他恨不得当下把人给压下去,狠狠的蹂.躏一番。

他跟浮欢也算是老相好了,千年前,他没能把浮欢吃到嘴里, 这不怪他,因为那时候浮欢还很纯情, 不知道什么叫做., 而他,貌似好像也不懂男人跟男人之间怎么欢.。

被浮欢从墓**带出来的那个世界,他因为失去记忆, 宛如一个制杖,所以,还是没能把浮欢给扑倒。

上个世界,他刚跟浮欢在一起,那时候的他很保守,觉得最美好的欢.应该留到新婚之夜。然而他是个命短的,还没来得及跟浮欢结婚,半途挂了。

想想,真是颇为心酸。

当真是不容易啊!

许浮欢一脸黑线的披上外衫,面色不虞的起身,抬手想掀开他的面具。

只是,手刚触到那冰冷的面具,花时君猛然惊醒,脚步连连后退,确定地方安全了,这才一脸警惕的望着他。“你想干什么?”

开玩笑。

真要是被浮欢给掀开了,他还要不要面子了?!

当真是美色误人啊。

花时君一边回味着方才那一片美景,一边在心中暗想。鼻子莫名的有些发.痒,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孔流到了嘴角。

花时君下意识的舔.了一口,嗯?味道有些腥,什么玩意?

卧.槽槽槽!!!

花时君迅速的抬手捂住下巴,转身朝门外走去,空气中只留下他嗡里嗡气的一句:“我先回去了。”

和煦的暖风从敞开的房门吹拂进整个房间,窗口的清风吹动着许浮欢的衣袍和墨发,墨发和着暖风,在外袍上翩翩飞舞。

而许浮欢则一脸莫名其妙的顿在当场。

花时君到底是来干嘛的?

他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

——————

许是那天丢人丢大发了,花时君一连好几天都没出现在许浮欢的面前。

到底是真没出现,还是跟以往一样躲在暗处偷.窥,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这日午时,许浮欢还是如往常一般躺在窗前的软塌上看着话本。心中却是默默的算着许大的还有几天才能找到自己。

花时君趴在屋顶,估计老天爷也是心疼他,这几日难得都是大晴天,幽深的眸子忍不住又落在许浮欢那敞开的胸膛上,许浮欢这几天穿的很正式,胸口遮掩的结结实实。

花时君略微有些失望。

回想到那天午后的美景,鼻子忍不住又开始发.痒。

花时君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喃喃道:“停,打住,不能在想了。”

可脑海却是无法自控的盘旋着那日午后那光滑白.皙的肌肤,若有似无的两点嫣红......

滴答......

鼻血跟自来水似得,滴滴答答的落在屋顶的琉璃瓦上。

鲜红的血液顺着光滑的琉璃瓦,慢慢的滚向花时君掀开的小.洞口。

瓦片下的许浮欢捧着一本书,看的有滋有味。

花时君刚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滴红色的液体如断线的风筝,直直的朝下面落去。

啪嗒。

刚准备翻动页面的书上突然多了一点猩红。

许浮欢顿住手中的动作,皱起眉。

什么东西?

许浮欢抬手用拇指沾了一点,放在鼻下轻轻的嗅了嗅。

鲜血?

许浮欢赫然抬起头,仰躺着身体直视着屋顶的方向。

花时君那双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视线这么怔怔的落在许浮欢的眼眸中。

许浮欢在心中倒抽了口冷气。

屋顶竟然有人?

“什么人?”许浮欢冷声喝道。

药丸!

被发现了。

花时君一时间心神慌乱,点起脚尖想逃跑。

等许浮欢从屋内走出来,屋顶已经空无一人。

许浮欢微眯着眸子,视线落在花时君房间那一头,危险的精光在瞳孔内闪烁。

花时君哆哆嗦嗦的躺在床铺上,心七上八下的忐忑着。

敲门声适时的响起。

“进、进来。”

许浮欢噙着温柔的笑意,大掌推开门,望着花时君要死不活的躺在床铺上。

眯了眯眼。

“我说你最近一直不出门,原来是生病了吗?”

花时君确实吓的够呛,面具遮掩下的脑门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他尴尬的笑了笑。

“是、是、是啊,最近气候温差太大,一个不小心,生病了。”说完,还适时的咳嗽几声。

许浮欢意味不明的瞥了他的衣襟,那里还残留几点猩红。遂笑道:“原来是这样啊。”

“都怪我太粗心了,都这么多天了才发现你竟然生病了,你先等着,我去给你熬药。”

说完,不予理会欲言又止的花时君,转身来到厨房。

许浮欢会相信他的话吗?

怎么可能。

谷内他们两个人,而落花谷外有机关,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不然花时君敢放他一个人在谷内自由的走动?

而且......

许浮欢这才回过味来。

花时君还是当初那个花时君,武功高强,为人孤傲,只有在熟人面前才会宛如一个制杖。

至于原因,许浮欢猜测,应该是当初脑子被砸了个坑给导致的。

不然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变成这副德行?!

唯一让他心中不解的是,花时君为什么要绑架他了。

花时君这里什么东西都挺全的,尤其是一些药材,毕竟学武的人难免会受伤。尤其是上次花时君被人暗算过。

当初他跟无尘学了两手,虽然高深复杂的药方不会,可简单治伤风的药方还是会一点的。

许浮欢把药材一一放入药罐,末了,看到药架上的黄莲,许浮欢抓起一大把,直接投入药罐内。

反正这东西药不死人,顶多是有些苦,看他鼻血那么多,想必是上火上得厉害。

药熬好了,许浮欢端着热气腾腾的中药朝花时君的房内走去。

在房内见焦急地来回走动的花时君听见走廊上的脚步声,连忙掀开被褥躺了进去,末了又想到自己还穿戴整洁有些不妥,赶紧脱去外衫扔到床铺底下,这才躺在床铺上佯装有气无力的呻.吟着。

许浮欢还没跨进门槛,听到房内那若有似无的呻.吟声。

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药来了。”

花时君心中一暖,感动的吸了吸有些发酸的鼻子。想到浮欢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么关心过他了。

许浮欢把瓷碗搁在旁边的桌子上,搀扶着他起身,然后端着药坐在床沿边。

花时君抬手想接过药碗。

许浮欢制止道:“我看你病的挺严重的,还是我喂你吧。”

我喂你,我喂你吧!

花时君脑海中久久盘旋着这句话,整个人轻飘飘的,像是沉浸在蜜罐子里一样的甜。

许浮欢皱眉,这面具......

“先把面具取下来吧?”

花时君傻笑的嗯了一声。

在面具刚落下的一瞬间,一张还布有淤青的脸落入许浮欢的眼帘。

许浮欢扯了扯嘴角,怪不得这货突然带起了面具,原来是脸上有伤。

憋住心中的笑意,温柔冲他笑了笑:“张嘴。”

调羹舀起一勺苦涩的药汁,这药,光是闻着觉得苦不堪言,然而花时君跟傻.子似得,半点都没察觉,只是本能的张开嘴。

一勺药刚入口。

哇的一声,花时君直接倾身吐了出来。

隐含笑意的眸子闪了闪,随即皱起眉头,委屈道:“当真这么难以入口吗?这可是我第一次给别人熬药啊!”

直到药从口中吐了出去,花时君这才反应过来。

他僵硬着身体,扯了扯嘴角。

安慰道:“没、没有,很好喝,、、是太、太、太烫了。”说到最后一句,花时君都已经带上了哭腔。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怎么这么苦。

闻言,许浮欢这才扯开笑脸,满意的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嫌弃我熬的药呢。”

许浮欢再次舀起一勺药汁,苦涩的味道,还没到嘴巴里,花时君都能感觉到那让人苦不堪言的味道。

他实在是不想喝了,本来他没生病,所以转移话题道:“你不是小王爷吗?怎么还懂得医术?”

提到这个,许浮欢的眸子明显柔和了几分。

“是无尘神医教我的,虽然无尘的耐心不怎么好,可严师出高徒嘛。”

“无尘是谁?”

干嘛浮欢一提到他,整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了。

花时君顿时也不觉得嘴巴里苦了,反而是心中开始泛起了酸味。

“嗯?你不记得了?当初你身受重伤,差点要死了,是无尘救了你。”

许浮欢不赞同的望着他。

“虽然当初是我捡到身受重伤的你,可医治你,把你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人,还是无尘。”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83中文 .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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