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侵袭:我用盒子玩转丧尸
“我只是觉得赵大帅成长了很多。”
似乎觉得王嘉城现在说的话很有趣,鹰女挑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了下去,这才慢悠悠的笑着回答道:“这难道不是多亏了你吗?”
鹰女丝毫不怀疑王嘉城在这里的贡献。
不管是正面的还是反面的。
王嘉城总是和赵大帅他们在一支队伍,鹰女尽管不常碰面,也竟然看到赵大帅和王嘉城两个人逐渐走进的关系。
或许正是这样来说,赵大帅的变化才会这么的明显。
或许是这句话成功的刺到了王嘉城,大厅里沉默的只剩下他们的呼吸。
王嘉城深深叹了口气,他真的是太累了。
不管是疲惫的身体,还是备受折磨的灵魂。
“我得跟你们道歉。我并没有想要伤害你们。对不起。我……”
“不用说了。”
鹰女直接打断了王嘉城的话。
“如果枫哥没什么事,那我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如果枫哥真的被那个疯子干了点什么,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鹰女的话远比赵大帅说的话威胁性大了许多。
她现在唯一的追求就是顾枫,陪着他一起走过这一段,不问前程。
但是她的理想乡被毁了,在顾枫和王嘉城的间接动作下。
“我知道的,我明天知道应该怎么做。”王嘉城说完这一句就转身离开。
背影更显的伛偻。
鹰女冷漠的看着王嘉城的背影,然后躺在沙发上听着外边的雨声,轻噪音可以让她紧绷的神经略微松缓。
她心心念念的顾枫现在的情况也的确是不太好。
军事基地的地下城堡里,顾枫依然毫无所觉的躺在白花花的床板上,冷白光的白炽灯,照在顾枫的身体上打出了一层健康的色泽。
那个气息危险的白大褂正摇晃着手中玻璃璧管里浓稠的血浆。
他可没有错过顾枫身体上那些被基地里丧尸抓咬留下的伤口。
但是有意思的是,这些伤口现在竟然已经快愈合了。
白大褂眼神炙热的看着顾枫的身体。
他迫不及待想要把这个人解剖开来,但是他也知道现在据他所知拥有这么神奇的能力的人只有被他绑在床上的那一位。
稀贵的材料必须得好好使用才行,坏了可就找不到下一个了。
白大褂心里就像两个砝码差不多平等的天秤,疯狂的摇摆着,一面理智一面疯狂。
他很是烦躁的抓了抓油腻的不成样子的头发,满是血丝的眼睛里盛满了让人头皮发麻的情绪。
那只阴影里的丧尸走了出来,学着白大褂的动作抓了抓自己的脑袋,成熟的脸做着幼稚的动作,画面搞笑的紧,可惜没有观众,只有一个疯疯癫癫的研究员。
白大褂终于忍不住了,他站起身走向顾枫,手上的针尖闪着摄人的寒光。
他找到了顾枫的血管,就在即将插进去的瞬间,他的动作又骤然停了下来。
“不行,不行,这是个珍贵材料。不能用,不能用……”
白大褂抓狂般的揪着自己的头发,然后转身走向里边的化验室,不知道按了什么东西,里边出现了一个密道,直指地下,黑黝黝的洞口看的人头皮发麻。
显然白大褂并没有什么害怕的情绪,他很是熟练的打开里侧的一个按钮,下面的灯瞬间一盏接着一盏的亮了起来。
依旧是冷冰冰的白炽灯,白大褂动作急切的走了下去,看着里边的成果,他的表情似笑非笑,最后还是表情直接变的狰狞起来。
“真是一群没用的垃圾!”
他高高在上的指责着一具接着一具的实验材料。
他们被泡在专门调制好的药水里,胸膛并没有起伏,诡异的是他们都毫无例外的睁着眼睛,将目光集聚在白大褂的身上。
眼神冰冷,不带有一丝感情,或许青白的瞳孔可以证明他们的身份,但是尽管白大褂手上捏着一瓶新鲜的血液,他们也没有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玻璃璧上的标签表明了他们成为材料的时间和他们经历的实验。
被这么多丧尸盯着,白大褂的表情并没有分出一丝的情感波动。
他捏着顾枫的血一步一步的走向最后面,那里躺着一个人,不过现在被饿的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只能不省人事的倒在地上。
不过这也正好省了白大褂的一道工序,他满意的哼着歌走进笼子里。
笼子里的人影动了动,在白大褂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冲过去把人摁在了地上。
因为饿的久了,这人的身体有些瘦骨嶙峋,瘦麻秆一般的胳膊像是渡了铁一样,紧紧的掐在白大褂的脖子上。
白大褂的脸因为气血不同被拘的青紫,生死存亡之际,白大褂看着这人癫狂的神色却笑了出来。
嘴巴越咧越大,仿佛在嘲笑来人的懦弱。
最后,他也的确是没有动手。
一手把白大褂扔开,狠狠的摔在铁栏杆上,让人不得不佩服这人在这种时候竟然还能爆发出这么强大的力量。
白大褂跌落在地上,发出让人难以忍受的咳嗽声,看得出来白大褂的身体也并不怎么好,他被扔在地上缓了好久的气息,才慢慢地站了起来。
他们两个刚刚做了那么激烈的动静,玻璃璧管里的丧尸却都很是安静的待在里面,青白色的瞳孔齐刷刷的落在一个人身上并且只随着这个人的动作而转动,这个场景实在是让人感觉有些惊悚。
但这里的仅有意识的两个人,注意力丝毫没有分给那些阴测测的丧尸。
刚刚还气势如虹的材料品,现在倒是‘乖顺’的躺了下来。
像是没有吃到刚刚的教训,白大褂毫无顾忌的直接将针管里的血渡了进去,那人也果真毫无动静,安静的像个死人。
处理完手中的针管,白大褂站在铁栏杆外看着被他铐在墙面的材料。
一分钟过去了,材料并没有什么动静。
五分钟过去了,材料依旧没有什么动静。
白大褂站在外边一动不动,眼神紧紧盯在材料的身体上,不放过材料身上的一丝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