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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天策府接盘三十年

许飞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得上楼,把两卷铺盖拿下来,将衡阳公主裹得严严实实。

完事后,许飞坐在地板上,心绪万千。

孤男寡女。

醉酒公主。

脱衣耍疯。

这种别人做梦都做不到的好事,竟然全被自己给遇上了。

自己还特么的帮她穿衣盖被!

真是。。

哎!许飞重重的叹了口气。

没办法,谁让她手上有守宫砂呢。

真要控制不住,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

人生美好,可不能栽在一个女人身上。

走吧,再待下去,万一把持不住。。

许飞站起身,准备离去。

离开之前,又望了衡阳公主一眼,看看被子有没有踢掉。

这一看之下,气得无名火起。

那女人不知何时侧过身,一手一脚像是章鱼的触须,在被子外轻轻蠕动着。

这睡相,是公主睡出来的?

许飞吐嘈着,无奈的将她的手脚塞回被子里。

谁知,刚走出几步,被子就被踢掉一大半。

睡梦中的衡阳公主像是做到了噩梦,两条腿蹬的贼有劲。

“你狠!”许飞摇着头,将被子拉好。

再次离开,再次踢掉。

这次,许飞没有急着盖被子,而是双手叉腰,冷眼旁观,脑海里有两个小人在吵架。

“看什么看,不就两条白花花的胳膊,还不给人盖上!想做禽个兽?三年起步!”

“去去去!人都躺平了,不作驸马?岂不是禽个兽不如!”

“许飞,我告诉你,你可是狱警,不能这么对牢犯,你的职业素养呢!”

“呸!现在是下班时间!老子不加班,别谈什么职业素养,脱了警服,老子就是一男人!普普通通的男人!”

。。。

小人争斗了很久,许飞得出一个结论。

就是做好人与做驸马,两者不可兼得。

真是有些头疼!

衡阳公主在这个时候,双脚又不停的蹬了起来,一边抽泣着。

“不是的,不是的,本公主不是没人看的!”

许飞赶紧帮她盖好被子,轻声安慰,“是的,你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没人看,说这话的人绝对是个瞎子。”

谁知,迷迷湖湖之中,衡阳公主竟是听到了他的话。

“没有,她不是瞎子。”

“那她肯定是个女人!你也真傻,你漂不漂亮,要问男人。”

许飞继续哄,呼吸有些急促。

眼前的女人鬓角发丝已乱,红扑扑的脸蛋甚是迷人。

“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你是不是男人?”衡阳公主问。

许飞被这个问题难住了。

一个女人,还是一个躺平的女人,问自己是不是男人!

这个问题,是不是不应该用嘴回答!

直接钻进被窝证明给她看,是不是更有说服力?

许飞强忍着冲动,脑子里飞快的盘算起来。

做好人,就不能做驸马。

做驸马,就不能做好人。

特么的!老子今天就是即要把好人做了,又要把驸马做了!

“你怎么喝那么多?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许飞开始静下心来聊天。

要是连一个独守空房七年之久的女人,都不能聊的她敞开心扉,那真的只能做一个好人。

衡阳公主用力的摇晃着脑袋,一双粉拳如雨点般敲在许飞的胸膛上。

“我不开心!七年了,别人都把带红的白绫挂在楼前,只有我,白绫还是白的!”

许飞抓住她的胳膊,小拳头敲着虽然不疼,但是勾魂。

“多简单的事,弄点鸡血鸭血上去就行了。”

“不行的。”衡阳公主叹了口气,“守宫砂还在,总会被她们发现的。”

许飞邪邪的一笑,“那也不难啊,宫里不常有嫔妃为了怀上龙种,找侍卫借种的。”

说这话的时候,许飞心里还是有些虚的。

毕竟,那些只是电视上看来的,大奉国是不是这样就不清楚了。

衡阳公主的声音有些低落,“哪有这么容易。”

有戏!

许飞眼前一亮。

“我有一个法子,你听好了,许飞你认识吧,就找他借,他是天策府的二爷,不敢把这件事泄露出去的,他不说,你不说,就没人知道。”

衡阳公主剧烈的摇头,“不要,他是帮刘玉翠那个狐媚的,我才不要问他借。”

许飞抚住额头,这女人,怎么就这么想做当家女人呢!

罢了罢了,就让她在梦里做做吧。

“你傻啊,等你把他做成了驸马,他有把柄在你手上,还怎么帮刘玉翠?再说了,你明天把带红的白绫往衡阳大街上一挂,谁敢跟你争。”

衡阳呢喃道,“真的吗?你不会在骗我吧?”

许飞正要说不会,衡阳公主又摇起头来。

“不行不行,小何说过,许飞这人嘴上像个花花公子,实际上是个正人君子,连送上门的怜花惜花都不要,我怎么向他借。”

许飞暴汗!

这府上的婢女们,传话也太快了点。

以后要小心点。

至于眼下的事,好办。

“你甭担心,许飞酒量很差的,很快就醉了,你可千万别错失良机!”

许飞一边说,一边拿起酒坛,灌了一口。

好香!

好醇!

估摸着放了有十多年了。

再来几口。

许飞越喝越带劲,仿佛喝醉了,就能和公主一起大被同眠。

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衡阳公主,习惯了在半夜惊醒。

今晚也不例外。

迷迷湖湖的睁开眼,看到被子上有男人的手脚时,吓得差点大叫起来。

她捂着嘴巴,扭头去看手臂上的守宫砂。

还好,守宫砂还在!

衡阳公主庆幸的拍了拍胸口。

男人是谁,她从衣服上就能看出来,是那位一直和她作对的二爷。

衣服?

衡阳公主忽然发现了一件很恐惧的事情。

自己的手臂上好像没有衣服。

她掀起被子,往里看了一眼,顿时抓狂了。

那个许飞!竟然敢脱她的衣服。

等等!

好像不对劲。

男人要是脱了她的衣服,还盖一床被子在她身上是什么意思?

再仔细的看了一下地上横七竖八的衣物,天女散花一般,东一件,西一件,和以前发酒疯时一模一样。

衡阳公主的脸立刻羞红了起来。

很明显,是自己发酒疯,许飞给自己盖的被子。

想到这里,公主哀怨的看着许飞,各种伤心的往事,一件件在眼前浮现。

首先是妖师府的婢女小何,和容嬷嬷在竹林里吵架,刚好被她看到。

“老爷说了,就你家夫人,脱个光了他都不稀罕瞧!”

这是小何说的话。

是真是假,她没有去问过老爷。

她也问不出口。

“那个公主啊,脾气是大,魅力不行,手臂上的花几年了都没掉!”

这是王燕有一次在背后说风凉话,刚好被她听到。

王燕和她走的很近,平日里对她恭敬的很,连王燕都尚且如此,其他夫人们更不用想了。

衡阳公主轻轻的甩了甩头,想把脑海里那些烦人的事情都甩掉。

然后,她就看到了地上的白绫。

那条容嬷嬷趾高气扬拿出来的白绫!

那条夫人们都看到过的白绫!

如果,明天还是白色的话,夫人们会怎么看她?

衡阳公主不敢想象。

她缓缓的抽出身来,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鬼使神差的走到白绫面前,将白绫绕在了脖子上。

被那帮夫人们羞辱,不如死了算了!

衡阳公主的心里,突然起了这么一个念头。

她开始四下寻找,想找一个能挂白绫的地方。

没有。

塔内很空旷,只有两个石碑。

衡阳公主再次叹息一声,走到了许飞边上。

想从他身上找点什么出来。

要是有匕首就好了。

她蹲**子,忽然觉的凉飕飕的,这才意识到没穿衣服。

她赶紧抱住身体,却发现许飞睡得很沉,根本就没有看她一眼。

小何的话再次在她脑海里响起。

不稀罕瞧!

不稀罕瞧!

不稀罕瞧!!

衡阳公主双手捧着脑袋,拼命的甩着头,泪水如泉涌一般。

不!

不是这样的!

他只是睡着了!

衡阳公主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越是安慰,越是心酸。

突然,她想起来了。

迷迷湖湖中,好像有人跟她说过一些事情。

只要把许飞做成了驸马,当家夫人就唾手可得了。

白绫挂红,没有人再敢笑她。

什么小何,什么王燕,统统都将跪在她身前。

刘玉翠,失去了许飞的支持,还拿什么和她争!

。。。

衡阳公主越想越冲动,拉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许飞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盖着被子。

哎呀我去!

怎么睡着了!

这下损失大了,至少几个亿!

许飞赶紧往旁边瞧去,根本没有人影。

自己睡得也太沉了吧。

果然是喝酒误事!

许飞拉开被子,伸了个懒腰。

四处寻找了一下,在石碑旁见到了头发有些散乱的衡阳公主。

“起的挺早啊。”许飞主动打招呼。

昨晚这女人发酒疯发的那么厉害,心里一定很尴尬,得化解一下气氛。

谁知衡阳公主竟然笑了起来,笑容灿烂至极。

“谢谢你,二爷,让我昨晚见到了老爷。”

“啥?”许飞一度认为自己听错了。

老爷?不死了好几天了!

怎么见?托梦吗?

衡阳公主拿出变红的白绫,轻轻挥动着。

“走吧,老爷说了,让我做当家夫人。”她仰起头,骄傲的说着。

许飞心里咯噔一下。

昨晚,还真是做成了驸马!

特么的,太委屈了。

不行,不能就这么认了。

刘玉翠做当家夫人的事,决不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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