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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花(GL)

宫门的城墙上,南宫流烟的吻就如火,烫得牧千羽一阵意乱情迷。

一吻过后,牧千羽偎在南宫流烟怀里,呼吸紊乱。

牧千羽支起身子,稍稍退开南宫流烟的怀里,拉着南宫流烟的袖子,痴痴地看着她,嘴里依旧重复着同样的话,“南宫流烟,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

只见南宫流烟闻言,扑哧一笑,眼神当中,是笑意也是情绵。“你知道原因的,不是么?”

牧千羽怔然,品着南宫流烟话里的意思。须臾之后,她回头看了看身后,见太子等人还未追来,赶紧伸手拉着南宫流烟作势就要往城门外走去。

:“流烟,你快走!趁着太子他们还没来,你快回去,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语毕,却发现南宫流烟定定地站在远处,毫无离去的意思。牧千羽回头,见南宫流烟摇头道:“从爱上你那天起,我就没想过要回头。当初没有,现在更不可能会这么做!”

牧千羽听着南宫流烟话里的认真和淡然,一瞬间僵如石朔。她看着南宫流烟,白衣胜雪,潇洒从容的模样。潸然泪下,再说不出任何话来。

:“可是...”牧千羽止住眼泪,想到什么,担忧地开口道。

南宫流烟却只是拉过牧千羽,走到宫墙边,眼睑微眯,打断道:“没有什么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话落,就听见铁骑踏响地铮铮声,牧千羽脸色一惊,顺着南宫流烟视线的方向看去,就看见数十上百名铁骑部队,手持弓箭,一眨眼的功夫,便行至了宫门之下。

精武的铁骑兵之中,言圣麟缓缓地走出来,一身精饰华服下,更衬得他气势的强势和不容人反抗的威严。

:“太子,数日不见。你对于一个多日未见的故友,都是用这般待客之道相迎么?”说着,南宫流烟微微倚靠着城墙,戏谑而笑,“未免也太过隆重了吧?这么隆重,你叫我如何消受得起?”

听得南宫流烟一如往常戏谑淡漠地话,牧千羽脸色惊诧,双目微愕地看着她,不明白她究竟在打算着什么。在这等时候,还能谈笑风生一如往常。这般语气,就好似在旁人家里做客品茶,讨论待客之礼一般平静。

想着,就见言圣麟沉稳地一个抬手,后面的精锐骑兵闻令,熟练地举起弓箭,只只瞄准了宫墙上的南宫流烟,蓄势待发。

言圣麟冷冷一笑,“南宫流烟,到了此时,你竟还有心情谈笑?我劝你还是乖乖下来,缴械投降地好,刀剑无眼,你也不想看到羽儿有危险吧!”

:“流烟...”牧千羽看着齐刷刷上百只剑齐齐对准了南宫流烟,一下子慌了神,扯住南宫流烟的袖子,就想往后退去。

却见南宫流烟只是拂下她揪扯自己衣袖的手,然后冲着神色阴郁的言圣麟倨傲地一笑。那笑容是挑衅是轻蔑,也是手到擒来运筹帷幄的自信。“太子,我奉劝你一句。你虽贵为太子,这个天下,却还是皇上一人做主。倘若今天我和羽儿死了,你定也活不长久。这样的话,我已说过数遍,不需要我再提醒你这其中的要害关系吧?”

话音落下之时,南宫流烟已经抱着牧千羽,从高处的宫墙之上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言圣麟盯着牧千羽依在南宫流烟怀里,全然信任充满爱意地神情。转眸望向南宫流烟的眼神似箭一般,恨不能将南宫流烟置于葬身之地。

半响,言圣麟的眼神渐渐清亮起来,刚才的阴郁茫然眨眼间就变成了干练果断,整个人像一柄出鞘的利刃,闪着耀眼的寒光。“南宫流烟,羽儿不明白,难道你还看不透?父皇现在的情势,还能保得了你到几时?你,也只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而已!”

此言一出,气氛瞬间冰冻。一切之前不曾被点破的话,在此刻全然清晰公诸于众。南宫流烟静默不语,与言圣麟二人相互对持。

沉默间,时间一点一滴的滑过,就像是生的几率被一点点的磨尽,那般磨人和难捱。

:“南宫大人,父皇有令,命你到乾清宫一见!”

僵持不下时,却见一个娉婷的身影快步走来,越过一众的骑兵,走到了言圣麟和南宫流烟等人的面前,扬声说道。

说罢,玲珑转过身子,看向言圣麟,道:“皇兄,父皇听闻南宫大人回宫,刚刚下旨,命我前来请南宫流烟过去。”

言圣麟闻言,微微敛眉。

这乾清宫的人手,他已经全部换了自己的人手,就连裕公公都被自己收买过来。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有人敢违背自己的指令,擅自将南宫流烟回宫的消息传报给皇上知晓?

想着,言圣麟深深地打量着玲珑娇弱的身躯,瞬间明了过来。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

玲珑,我倒是小巧了你。千防万防,却还是漏算了你。

:“皇兄,父皇的命令,你可听明白了?可需我再为你重复一遍?”玲珑看着言圣麟,语气中不自觉地多了几分威信。

南宫流烟走到言圣麟身边,微微扬眉,微微一笑道:“太子,让路吧!”

言圣麟攥了攥拳头,不甘不愿地让开身子,退出道路来。

带着牧千羽越过言圣麟的瞬间,南宫流烟嗤笑一声,嘴角尽余冰冷的笑意。她转首看向言圣麟,“太子,别急!我们的帐,我一定会跟你好好算清的。我,定会一分不差的,全部讨要回来!”

说着,南宫流烟携着牧千羽,扬长而去。

告别了太子,走到静谧的假山后,南宫流烟停下脚步,看向一旁的玲珑,微微额首道:“公主,多谢!”

牧千羽不明就里,却看见一旁的玲珑美丽的面庞上漾开一抹笑,心领神会地摇摇头,“南宫大人多礼了!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父皇还在乾清宫等你呢!”

:“嗯!”南宫流烟点点头,将牧千羽拉到玲珑身边,“这丫头就拜托你了!”

这丫头...

这般宠溺爱惜地称唤...

听得南宫流烟的话,玲珑的笑意顿时减淡了,像一朵朝开暮谢的花,已然到了垂垂凋零的时刻。

很快地,玲珑便恢复淡然之色,应道:“南宫大人敬请放心,千羽暂时在我那儿并无危险!”

说罢,却见牧千羽走上前,撅着嘴不高兴地说道:“流烟,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去?”

却见南宫流烟听后,戏谑一笑,宠溺地刮了刮牧千羽的翘鼻,“你可以丢下我一个人回来,为什么我就不能丢下你一次?”说着,南宫流烟正色道,“好了,丫头,你先回去。我保证稍后一定去找你,可好?”

牧千羽瘪瘪嘴,在南宫流烟清亮的眸子的注视下,还是乖乖地点点头,应道:“那,你一定要来找我呀!我还有好多话要对你说呢?”

瞧见南宫流烟点头,牧千羽这才不依不舍地随着玲珑离开。

目送着牧千羽离去,南宫流烟这才恢复淡然,转过身,朝着乾清宫走去。

走近乾清宫,待裕公公禀明后,南宫流烟便走近房去,听到裕公公关门后,南宫流烟才走上前去,行礼道:“拜见皇上!”

咸嘉帝靠在床架上,睁开威严的眼眸看向南宫流烟,一股威严之意便缓缓地蔓延开来。“爱卿,你擅离职守,还携着羽儿逃出宫去,你可知你该当何罪?”

南宫流烟垂首,沉稳地答道:“回皇上,依照大言律历,此乃死罪,应论当处斩。”

:“很好,爱卿也知自己犯得是死罪。”咸嘉帝说着看向南宫流烟,锋利的眼眸似要将南宫流烟看穿。“依爱卿之言,那么朕该如何处置爱卿才好?”

南宫流烟闻言,静默片刻,道:“那么就要看皇上,是要保住您的贤明,还是要保住大言江山了。”

话毕,就见咸嘉帝眼里的锐气光芒,一瞬间亮的刺眼。“爱卿,说下去!”

:“倘若皇上要的,是您的一世贤明。那么,你就该立即将臣收监大牢,择日论斩。”说着,只见南宫流烟停顿片刻,随后抬起头来,继续道,“倘若皇上您在意的,是这言氏的江山能否保存下来,那么,您此时就必须借助臣的力量,削瘦太子此时日益猖獗的谋反行动。”

说罢,就见咸嘉帝抚掌,扬声笑道:“很好,很好!爱卿,倘若朕,要的是一举两得呢?”

话一出口,就看见南宫流烟扬唇一笑,无数锋芒争先展露光芒,灼灼其华,烫得人几乎要睁不开眼睛。她眼睛里的光辉乍现,一字一句,带着势在必得的笑意。“皇上,若是臣能够做到两全,那么作为条件,皇上是否也能言出必行,将千羽还给臣?”

咸嘉帝意欲不明地隐隐一笑,“那么要看,爱卿你有没有本事,真的能够说到做到,实现你说的话!”

南宫流烟闻言,启唇一笑,犹如浴火的神凰,乘着万千光辉,耀眼夺目。此间光华,无人能及...

◆◆◆◆◆◆

深夜无眠,牧千羽怔怔地站在床边,担忧地望着窗外,心里挂念的,全部都是南宫流烟一人的影子。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飘渺的箫声,自夜色中蔓延而来。

牧千羽仰首,循着声音四下探去。却只见漆黑的四周,除了隐约地箫声,再无其他。

来不及多想,牧千羽凌乱着发丝,粉黛不施,匆匆地跑出门去,漫无目的地在工位里走着。循着隐约的箫声一阵乱走。她只是想见她。

:“丫头...”

一声悦耳的轻唤自身后传来。牧千羽止住脚步,急忙回过身去。

果然,是她。

只见南宫流烟就站在身后的长廊边,一声白衣,飘然若仙。她的发在风中轻扬,手里执一只玉箫,一下一下在敲击着手心。她就站在不远处,朝着牧千羽微笑。

牧千羽呼吸一滞,随后跑过去,钻进了她的怀里。

南宫流烟的怀里,有着夜间微凉的潮湿,和抹不去的熟悉香气,一下一下,拍打着牧千羽的心肺,格外的温暖。

:“丫头,”依偎着,却听见南宫流烟凑在她耳畔,低悦的呼唤道,“明日,我从太子手里,光明正大地夺你回来,娶你为妻,可好?”

说罢,就看见牧千羽不解地抬起头来。南宫流烟笑得更甚,“对!我要让全天下的人皆知,你是我南宫流烟一人的妻子。让她们,都为我们的婚礼而欢歌起舞。如何?”

南宫流烟低头,却瞧见月光之下,牧千羽重重地点点头,倾城绝世地面容下,展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似在天地光辉,都比不过她这一瞬笑容。

一笑天下醉,从此溺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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