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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花(GL)

月光如丝如银般洒下,温柔地附在南宫流烟的发上。

牧千羽屏息歪着头看着她,月光下,照着南宫流烟那一张夺人心魄般迷人的脸颊,那么美,美得几乎让人窒息。

许久,在南宫流烟丝毫不允许她躲开的目光直视下,牧千羽才颤颤地,说出一句话来。“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我只想知道你的答案。”南宫流烟坚定地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着。她的目光那么温柔,带着让她窒息的坚定,几乎要让牧千羽的理智溃不成军。

牧千羽皱眉,觉得面前的南宫流烟此刻那么的任性和盲目,好像比她还要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和困难,居然说着那么不管不顾霸道的话。

:“南宫流烟,你到底知不知道‘君无戏言’这句话,你当太子哥哥的话是儿戏么?我...”

话还没说完,就突然被南宫流烟拉进怀里,几乎是被她拉着撞进她的怀里,随后,还不待牧千羽反映过来,双手就紧紧箍紧自己,仿佛带着绝不松手的力量。

:“千羽...”南宫流烟将头埋进牧千羽的肩头,深深近乎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独特的幽香气息。那是只有牧千羽,才能拥有的温暖和香气。

牧千羽想推开,却又不舍得离开南宫流烟一如既往温暖和柔韧的怀里,犹豫间,就这么任南宫流烟霸道地将她束缚在怀里。

听着南宫流烟第一次这样认真温情地唤自己,不再戏谑地叫着‘丫头’,一丝暖融融地气息就从耳际一路滑进了心里。

南宫流烟感觉到牧千羽在自己胸前的手,轻轻地,略带疑虑地移动着,慢慢滑向自己的腰间,渐渐地回抱着自己。她嘴角浅笑,心知牧千羽已经软了心,更是耍赖般搭在牧千羽肩上不愿意抬起头来。

牧千羽手有些不知所措地搭在南宫流烟腰间,一只手无助地拽着南宫流烟的袖子,轻轻地晃动着,‘叮’一声,一枚碧绿上乘的碧玉就从南宫流烟的袖口掉在了地上。

‘咿’,牧千羽好奇地轻呼一声,轻轻挣开南宫流烟,弯下腰去捡起,一眼就看出是今日在酒楼她们吟诗时,酒家老板赠送的。

想起之前两人情意绵绵地样子,牧千羽心里酸楚的感觉就涌了上来,她将玉生气地往南宫流烟怀里一塞,气冲冲地坐回床内,抱着被子不说话。

南宫流烟瞧着她鼓着腮帮子,可爱至极的模样,心下动容,却嘴角戏谑地一弯。心思聪颖狡黠如她者,怎么可能看不明白牧千为何生气这样浅显的理由。随即,就见她居然故意拾起那枚入手温润的好玉,凑到牧千羽面前,装作不知的问道:“哎,丫头。你说这玉可是好玉?”

牧千羽瞧这南宫流烟握在手里,煞是在乎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憋屈和酸楚。她鼻头一酸,却还是倔强地撇过头去,不耐地答:“是了是了!”

嘴角的笑意已经遮不住,却还是故意戏弄她地上床坐到她身边,继续玩着手里的玉,自言自语般细语着,“真是不错的玉啊!也不知玲珑喜欢不喜欢,看今晨她似乎并不在意啊...”

说着,南宫流烟的眼角却是一直看着牧千羽的脸色,见她越来越阴郁地表情,恰到时候和好处地收了声。随即,就见牧千羽转过头来,眼睛里已有了晶莹地水光,却硬是隐忍着。她气冲冲地一把拿过南宫流烟手里的玉。

:“难看难看,我说简直就难看死了!什么鬼破玉!”嘴里咧咧地骂着,牧千羽一个恼怒就伸手扔出了老远。

见牧千羽真被自己逗得快哭了,南宫流烟这才收敛起坏心地笑,伸手去拉她。

她喜欢欺负她,惹她生气,却害怕她哭泣...

却谁知心里恼羞委屈至极的牧千羽,见南宫流烟靠近,狠狠地伸手想要推开南宫流烟。不料眼见自己去推,南宫流烟却也不躲不闪,就这么任牧千羽伸手推去。

牧千羽想收回手已经太迟,就这样硬生生摔进了南宫流烟怀里,随后被她收手一拥,又被她定在了怀里。

:“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大混蛋,就知道欺负我。我讨厌你,最讨厌你了!”边推边骂着,却越责骂越心酸,随后,近日来的委屈和压抑,终于找到可以诉说的任,可以宣泄的出处。牧千羽终于靠在南宫流烟的怀里,委屈的哀哀哭了起来。

心知牧千羽的委屈和有苦不得言,南宫流烟心疼地抚着她的发,任她揪着自己的衣襟无助地哭泣,感受到温湿地泪水沁湿了自己的衣服,一点点润进心口。南宫流烟心疼地低眼打量着牧千羽,随后安慰性地吻着牧千羽头上的发。

察觉南宫流烟温存细碎地吻在自己发间游移,牧千羽想推柜这样的温柔和心颤,却又无力伸手,眷恋地恋在南宫流烟怀里,阵阵啜泣着。

掬起牧千羽背后的一缕黑发,在手心摩挲着,润滑丝般的感觉让南宫流烟眷恋的不忍放手。

却倏地,听见牧千羽一阵惊呼,然后挣扎着从南宫流烟怀里直起身来。

:“怎么回事?”看着南宫流烟肩上的白衣被丝丝血迹染红,透过白衣,已有几丝血痕偷出来,牧千羽心急如焚地问道。

却见南宫流烟不在意地瞥一眼,继续把玩着牧千羽的发,不甚在乎地一笑。“大概是之前被挣开的吧?”

想起之前自己在南宫流烟怀里的挣扎,牧千羽脸色一白,心知一定是之前自己的推柜造成的,她心疼地又看了眼南宫流烟肩上的伤,急切地问道:“药呢?上次我送去你房内的药呢?”

话一出,却见南宫流烟的脸又挨过来,漫不经心地一笑,居然还悠哉地卖着关子,点点自己的脸颊,蛊惑性地说道:“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怎么样?这个交换很划算吧?”

听到南宫流烟推销般戏谑的话,牧千羽的脸霎时一红,随即她怒喝一声。“南宫流烟,你闹够了没?你伤口又裂开了,你知不知道?”

却见南宫流烟似乎压根没听见牧千羽的话一般,她皱皱眉头,颇为遗憾地叹息着,”唉!这么简单你都不愿意,那算了,我也不勉强你...”

悠悠地说着,说罢南宫流烟还不动声色地扫了一边的牧千羽一眼,嘴角的笑意就快要藏不住。果不其然,话刚说完,就见牧千羽凑过来,飞快地在她脸上轻轻地印上一吻。虽轻,却带着十二万分地真挚和诚心。

南宫流烟温温地一笑,却听见牧千羽伸手,脸颊还带着褪不去的潮红,呐呐地说道:“呐!可以给我了吧?”

:“哦!”南宫流烟看着此时面前倾城绝世地牧千羽,有些发证地回一声。随后,从腰间摸出药来递给牧千羽。

见南宫流烟原来将药放在身上,觉出南宫流烟之前是在戏耍自己的牧千羽恼怒地瞪南宫流烟一眼,脸色因为怒意而更加绯红。“你...”

只说了一个字,就见南宫流烟虚弱地将头抵在牧千羽肩头,虚弱地唤一声,“疼...”

此话一出,牧千羽哪里还顾得上生气,立刻小心翼翼地细心替南宫流烟解开衣襟。

月光下,却看见包扎着的白布上已染上血迹斑斑,牧千羽心疼地解开,本已愈合的伤口又被强制地碰撞而渗出鲜血来。

牧千羽颤抖着手,拿过南宫流烟的药瓶,一边小心地替她上着药,一边不安地问着:“疼吗?”

这些疼痛哪里能疼倒南宫流烟,但是她却促狭地笑着,微微地弯着嘴角,一直不安分地在牧千羽肩头蹭着,还不停低低地唤着疼。

一直在牧千羽身上蹭着,最后赖在牧千羽胸前,别有居心不怀好意地蹭来蹭去。

牧千羽却只专注着手上的工作,哪里知道南宫流烟的诡计,又哪里能及得上南宫流烟的心思狡猾,只能任南宫流烟占尽先机。

上好药,南宫流烟才依依不舍般的从牧千羽胸口抬起头来,叹息一声。“唉,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动作这么快了?”

不明白南宫流烟话里的意思,牧千羽毫无心机地脸红答道:“那不是怕你疼吗?你一直喊疼,我难受呀!”

这句柔柔咧咧的话,却令南宫流烟心口一暖,她伸手抚着牧千羽绝美的面庞。

:“丫头,你不生我的气了?”

牧千羽专注晶灿地眼眸专注地看向南宫流烟,摇摇头,释然地一笑。“其实,流烟,我早就不生你的气了。我知道,你是个女子这件事,并不是你能改变的。我只是生气你的欺骗,和一时接受不得这样的变化和事实。”

南宫流烟回望着她,语气不觉地隐隐有些紧张,“那...现在呢?”

听南宫流烟问的直接,牧千羽脸一红,低下头,手指紧张地扭着衣裙,许久才说出话来。

:“我已经明白了,其实不论你是男是女,你不都是我的珏卿,我的流烟嘛!”

南宫流烟隐下心里想要立即拥住牧千羽的冲动,继续颤着音节问,“那太子呢?”

牧千羽将头垂得更低,声音已经小如蚁呐,“我心里都有你了,还怎么嫁...”

那些话那么轻,却被南宫流烟一字不落的听进心里,她再也隐忍不住地伸手拥住牧千羽,随即,还不待牧千羽说话,一个滚烫如火般炙热地吻,就印上了牧千羽的唇。

牧千羽惊讶地睁大错愕的双眼看着牧千羽,看着南宫流烟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感受着她的呼吸的气息,紧张地拉着南宫流烟的衣袖,轻轻闭上眼,抬起头,承受着南宫流烟带给她这陌生又甜蜜的一切。

两人的呼吸交错在一起,水乳交融间,牧千羽感觉到自己快要不能呼吸,胸口跳动如鼓,仿佛就快要窒息般轻飘飘地。

感觉到牧千羽快要不能呼吸,南宫流烟好笑地松开她,让她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你这个蛮子...”牧千羽急促地呼吸,脸上的表情美得倾城无双,一时不知她究竟是喜还是羞。

唇上还残留着牧千羽独特的气息,生涩而美好。南宫流烟心情大好,她拥着一脸娇嗔的牧千羽,在牧千羽耳边用特有的磁美嗓音低吟着:“丫头,这个叫点,绛,唇。”

听的南宫流烟一字一句缓慢如卖关子一般的话,牧千好奇地问:“什么意思?”

南宫流烟抚着牧千羽的话,神情有些慵懒,却带着不易为人察觉的认真。

:“没有听过这首诗么?誓不移,梦尤相思,生死永相随。”

牧千羽诧异地看着她,随即,眼角一滴细碎地泪就扑簌着落下。南宫流烟伸手擦去,移开手,就见牧千羽绝艳的笑,在眼前如芙蓉般艳美绝尘。

佳人一笑,倾国倾城。

她搂住南宫流烟的颈项,激动地紧紧拥住不肯松手。南宫流烟笑,如刀雕般精致地面庞上尽是慵懒宠溺的笑意,在这静谧地夜里,无声地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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