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只有一个姓
李肃感觉自己今日出门可能没看黄历,为什么所有人都要砍了自己,并且看起来,这次是真的要被砍了。
“奉先,为何如此对我?”
吕布却并未再看他一眼,害人者人恒害之,你李肃抱着坑我的想法来的,被我杀了也莫要怨我。
至于留李肃一条性命,甚至待董卓之乱过去将其招降,吕布未曾想过。
有三种人,吕布杀起来不会有半分心软。
其一便是对自己存有坏心,算计自己的人。
其二乃是异族,在吕布心中,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想想后世的五胡乱华,扬州三日,嘉定十屠,倭国侵华,米国制裁华夏...这一世,吕布不会允许这些惨剧再有发生的机会。
其三就是如刘备那般口蜜腹剑的虚伪小人。这种人最可怕,外表的恭顺与贤良不过是伪装,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背后来一刀。人生苦短,还要与这些小人兜兜转转,不如早点杀了了事。
很可惜,李肃正好满足了吕布的杀人定律,只能不甘的奔赴黄泉了。
大半夜的,为了避免惊扰将士们睡觉,嘴中被塞了布头儿的李肃,就连一声惨叫都未能留给这个时间便转去投胎了。
来到院中,那匹赤兔正百无聊赖的踢腾着蹄前的小石子,见吕布前来,打了声响鼻便不再看。
吕布哈哈一笑,将缰绳解开,伸手轻抚赤兔的额前的鬃毛。
感受到面前这个男人的善意,赤兔也微眯起双眼,有些享受的安静下来。
睡觉哪里有骑马有意思,当即,吕布纵身上马,撩起侍卫手中拿着的方天画戟,策马奔向校场。
赤兔仰首长嘶一声,甩起马蹄,在夜幕中似有腾空入海之状,引得路上遇到的执勤士卒一阵惊叹。
这一刻,吕布觉得身下的这匹赤兔,与自己似乎人马合一,腾挪跳跃,犹如臂使。
“好马儿!”
空旷的校场上传来吕布愉悦的大笑,身下的赤兔也似感受到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的气息,嘶喊咆孝,声若龙吟。
第二日,昨夜未能等到李肃消息的董卓,精神有些不振的斜靠在一具白花花的娇躯上,听着床榻前谋士李儒的汇报。
“禀岳父,昨夜那李肃携赤兔前往西园军营,至今仍未归还,以小婿猜测,也许...”
说到这里,李儒变得吞吞吐吐,声音也愈发小了。
但却始终未敢抬眼看董卓的表情,以免看到不该看的景色。
董卓撑着身下女子的身躯坐起,引得女子一阵压抑的痛呼。面色不善的看向李儒,道:
“猜测什么,快说!”
李儒不敢迟疑,忙又作揖拜道:
“小婿猜测,李肃素来胆小,应是不敢背叛主公,或者携马潜逃,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
稍换了口气。
“李肃怕是已被吕布拘押或者杀掉,而...主公的赤兔马恐已被吕布夺去。”
听完,董卓已是面色铁青,屋内除了他愈加粗重的喘气声便没了半点声响。
身下女子被他愤怒下抓的大腿乌青,却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只有眼角晶莹的泪花和被咬得泛起血丝的双唇能证明她此刻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