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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西汉开始摆烂

李欢是真的会挣钱。

这是刘彻在参观完了厂区之后,脑海中唯一的念头。

于是,在晚间的家宴上,刘彻感觉自己再怎么看这个二姐夫不顺眼,也只能和颜悦色了。

没办法,姐夫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家宴过后,刘彻便和李欢、卫青、公孙贺四人组了一桌,开始搓麻将……

李欢自己感觉这样子真的是太另类了,但却也察觉出来,刘彻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向着众人宣布一样。

“诸侯王的相国,本来也是朝廷任免的,淮南王这次就是看准了你制作出的水泥,说什么非常符合自己的国情,希望朕可以体恤淮南子民云云,这是他的第十三次奏表。”

刘彻一边打牌,一边从衣袖中摸出来了一份奏表,随手的放在李欢面前,顺带着偷瞄了一眼李欢的牌。

李欢很想说陛下不讲武德,可翻开这奏表看了几眼后,表情就有些异样了,刘彻立刻打出一张牌,眼中露出些许笑意。

“淮南王真会说,就好像淮南国离开了我,就要灭亡了一样。”李欢放下奏表,眼角流露出一抹奇怪的笑意。

“这一次的,已经收敛了许多,前几次的最恶心。”刘彻冷笑着丢出一张牌,李欢看了一眼,很不情愿的打出一个东风。

刘彻眼角闪过一抹快意,卫青很聪明,顺势打出一张小鸡,唯独是公孙贺这沙凋,完全就没弄懂这几人是什么意思,还想着自己能和牌。

“朕最后问你一次,是否愿意去淮南国?如果不愿意去,那就切断淮南王所有的念想,如果愿意去,那一切计划都照旧。”

刘彻很顺利的胡牌。

“陛下,只要是能为您分忧的事情,微臣都愿意去做。”李欢决定以后再也不和刘彻打牌,这家伙真的太不讲武德了,总会伸头看自己的牌。

“淮南王又不是龙潭虎穴,说得这么慎重做什么?”刘彻愉快地摸着牌,心情愉悦到了极点。

边上的公孙贺松了一口气,丢给李欢一个好兄弟的眼神,自己都已经在淮南王面前装了大笔,混到了大将军的职位,如果李欢这会儿半路打退堂鼓,那么自己怎么和淮南王交代?

李欢不太懂这牌局的意思,但是却越发觉得,公孙贺出任淮南国大将军这个职务,极有可能真的就是刘彻安排的,只不过碍于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原因,公孙贺并不能和自己明说罢了。

同样,碍于某些原因,自己也没法和公孙贺说明一些东西。

“为什么总是朕赢?”刘彻看着自己面前堆积起来的碎金子,说出了一句朴实无华的话。

卫青不说话,很认真的摸牌,李欢很想把霍去病叫过来挡住刘彻的目光,这人怎么能这么无耻呢!

卫青就是你的狗腿子,公孙贺的牌技烂的一比,而你又喜欢伸头看自己的牌,得了,你出牌的时候,自己不给你喂几口,说得过去吗?

“乏了,早些休息,打牌终究是小道儿,不可沉溺。”刘彻丢下手里的牌,因为他看出牌技烂的一笔的公孙贺走狗屎运,像是要和牌了……

于是,兴奋到了极点的公孙贺,瞬间就被打倒了中枢神经一样,萎靡不振……

卫青手杵在公孙贺的肩膀上,看了看他的一手好牌,抿抿嘴,丢下句:“运气不好。”便打着哈欠,快步离开了去。

“陛下什么时候……”

公孙贺的话说了一半,李欢一脸郁闷地反问:“你没看到他一直在偷看我的牌?”

“可不敢这么说,陛下看,那都是正大光明的看,何来偷一说?”公孙贺郁闷地推开了牌,李欢注意到,这家伙竟然差点就清一色了……

“难怪青儿说你运气不好。”李欢压着笑声,伸手把桌子上的碎金子抓了几把,愉快地离去。

和刘彻打牌也不是不行的,老板虽然喜欢偷看自己的牌,但是桌子上堆积的碎金子,老板却一个都没拿走。

“来的老勋贵太多,很多都是不请自来,陛下对此似乎颇有微词。”金盏给李欢倒了茶。

李欢嗅着金盏身上的香气,忽然来了兴致,伸手拦着金盏的腰,金盏忽然笑了一声:“外边的人都在看着,别的人她们管不了,但是我和临邛,她们都要管的。”

李欢扭头看了一眼窗户边上,一个身材魁梧的金刚悍妇,正睁大了一双牛似得眼睛,往里边看着。

“扫兴!”李欢郁闷地推开了金盏,那双牛似得大眼睛,也立刻从窗户边上消失不见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靠山妇?”抿了一口花茶,李欢忽然后背发凉,据说当年名传天下,威震上下五千年的大将军韩信,就是死在靠山妇的屁股之下的……

这野史野不野无所谓,李欢可一点也不怀疑这种吨位级别的金刚悍妇,真的能一屁股坐死公孙贺那种级别的勐将,而实际情况是,韩信单挑或许未必能打得过公孙贺。

所以,稍微一对比,那就真的有可能会被这种金刚悍妇一屁股坐死。

金盏挨着李欢坐了下来,李欢顿时就有了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只不过自己是小鸟……

“这可不是传说中的靠山妇,这是现实中的。”金盏嫣然笑着:“你去淮南国的时候,我会让这些人伺候的起居。”

“你开什么玩笑?”李欢手里的花茶都差点洒出去。

金盏很严肃地说道:“淮南之地的人善于用毒,更善于用巫蛊之术诅咒他人,我好不容易,才从大姐手中讨要到了这两个靠山妇,她们虽然容貌丑陋,但是却懂得如何伺候人,当然更重要的是,她们认得很多种毒药,也知道怎么破解巫蛊之术,如果真到了必要的时候,她们两人披上铠甲,军中的勐士,也未必能是她们两人的对手。”

看着李欢脸上的抗拒之色不是那么严重之后,金盏声音温和了些许:“换言之,这两人是你在淮南国,最可以信任的死士。”

“都进来!”

金盏向着房门外吩咐了一声。

下一刻,两座“山”,缓缓地走了进来……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庞然大物,李欢下意识地就想往金盏怀里靠进去……

这玩意儿,就算是跪着,都比李欢坐着高大……

视觉震撼力太强烈了。

“夫君,你怕什么……”金盏直接忍不住笑出了声儿,“从今以后,这两人都听命于你,不仅成为你的死士,就算是你有什么别的要求,她们也会尽力满足你的。”

“别的要求?”李欢喵了一眼两人的模样,除了巨大,还是巨大,面孔说不上美丑,都已经大到了这种地步,就已经没什么可讲究了。

“有人会喜欢这样的?”李欢愕然一惊。

金盏满眼疑惑地看了一眼抱着自己的李欢,顿时明白他心中在想什么,自己说的完全就他么不是这个意思啊!

“你……你的想法为什么这么复杂?”

“我的想法怎么复杂了?”李欢倒打一耙。

金盏顿时感觉头疼的厉害,伸手抚摸着自己的额头,直到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刘彻面对李欢的时候,总会感觉到头疼了……

自家这个夫君,为什么会这样啊?

“金盏,难道真的有人有这么重的口味儿?”

更劲爆的话,又从李欢嘴里飙了出来。

金盏一时间相顾无语,唯有卧槽千行。

这人的脑子,都装的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或许……或许有吧。”金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来了这样的一番话,难道皇帝说的是真的,所有挨近了李欢的人,都会被他带坏?

李欢啧啧称奇坐了起来,难怪以前逛贴吧的时候,就总有老哥说自己喜欢开坦克,贴吧老哥诚不欺我啊!

“行了,你们两人都起来吧!”死士不可能一开始就心甘情愿的做死士。

李欢看着自己面前站起来了两座小山,不由得仰止了片刻,他脑海中有大胆的想法,只因为自己的嫡妻并不是妒妇,更加明白在这个时代,不可能出现什么狗屁一生一世双人的情况。

眼下的安阳侯府最大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生孩子。

生越来越多的孩子,只有这样侯府的将来才会更加稳定。

不同的时代,不同的思想会主宰着人们的大脑。

只是,李欢也只是有了那么片刻大胆的想法,然后就没有了。

他估计来一下,都能直接把自己头给夹断了。

太可怕了,这靠山妇,真的是人如其名!如同靠山而撞!

“你二人叫什么名字?”

两位靠山妇牛似得眼睛看着李欢,动作整齐的拱手抱拳道:“还请主公赐名。”

边上的金盏笑着说道:“在宫中的时候,她们都是没有名字的,只是按照甲乙丙丁这样的数字编号上去,夫君那光头强、熊大熊二的名字听起来颇为古怪,但却能让人听一次,就记住了。”

李欢立刻想到了美羊羊和喜羊羊……但最后还是摇摇头,这虽然是自己美好的回忆,但是叫起来,就感觉头皮发麻,浑身恶寒了。

“你就叫甲金,你叫乙水。”

“多谢主公赐名!”甲金和乙水两人拱手谢过,虽然两人的声音都有意压低了,但是李欢还是觉得双耳有些嗡鸣。

“行了,不曾正式礼成之前,我与公主不会有越礼之举,你们都退下吧。”

“喏!”两人拱手退下,就连动作都颇为整齐。

金盏眼眸里闪过一抹古怪:“夫君,你方才在想什么?”

“世间妇人,谁不爱漂亮容颜、美好身段,可为何会有靠山妇这种妇人出现呢?”

“这个,我倒是有所耳闻。”

“哦?”李欢表现出来了浓厚的兴趣。

金盏脸上闪过一抹回忆之色:“那是我小时候,听着宫内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宫女说的,她说,当初项羽的军队破入关中的时候,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焚毁秦王宫,关中的秦人也遭了大难,有许多楚军士兵糟蹋妇人的时候,还让掰开她们丈夫子女的眼睛看,有人受不了这种羞辱,当场咬舌自尽者比比皆是。”

李欢神色不由得凝重了起来。

金盏接着说道:“但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咬舌自尽的勇气,有的人活了下来后,沦为军中士兵的玩物,又有许多的人被饿死……幸存的人,多番受难,方才得以脱离危险,而随后,这些人大多都跟随高后往汉中去了。”

“汉王仁爱,高后那时候也绝非心肠狠毒之辈。”李欢感叹着,只是可惜啊,刘彻不是刘邦那样的帝王。

“后来,这些妇人担心自己将来又被凌辱,所以就开始不断地吃,不断地干粗活,甚至有人开始跟随护卫们学习战阵搏杀的招式,久而久之,这些妇人就变得魁梧雄壮,身上完全找不到半点女人应该有的柔美,这些妇人,后来有了一个统一的名字,靠山妇!”

“战争应激的后遗症啊!”李欢摇摇头:“秦末汉初那时候,会有这样的人,可为什么现在还会有这样的人心甘情愿成为靠山妇?”

“这个世界上,任何时候都不缺苦难的人。”金盏抿着嘴唇:“我若是不遇到夫君,也未必会比这些靠山妇好些……”

看着金盏微微失落的神情,李欢下意识的伸手轻轻抚摸在她的小腹上,温柔地说道:“我可不是上天赐给你的,相反,我反而认为你是上天赐给我的。”

金盏耳根都红了,呼吸急促的厉害:“夫君给的汤药喝了以后,已经有月事,只是圣雪师总说量少,持续时间也太短,还要再等些时日……”

“可我是公主,我要是这么做了,后边的人就会学我们的,夫君在忍耐忍耐,也只有数日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李欢立刻停止了探索。

金盏浑身紧绷着的身体骤然放松下来,但是额头上却已经见了汗水:“不如让白止来就好。”

“罢了,明日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李欢摇头:“让圣雪师她们过来,我得询问一下你的情况,药是我和她商量着给的,你的情况虽然有所好转,但还得继续深入讨论一下。”

金盏面色微红:“还说明天有事处理……罢了,妾身吩咐下去就是,夫君可要爱惜自己的身子才是。”

“哈哈哈……”李欢大笑着,金盏却又有些难耐的逃离了这房间。

不一会儿,圣雪师、红脂、蛮古殷三人到了。

红脂和蛮古殷一直都很拘束,完全像是对待匈奴王那样对待李欢。

圣雪师则相对好许多,她从一开始,就能很随和的与李欢深入浅出地交流。

“母后的身体本来就不差,公主的身体是好得太过分了。”这是圣雪师的诊断结果。

“太强,太弱,都不适合孕育生命。”李欢对这点倒不在乎,他以前看一些电影的时候,就已经听人说过,许多女战士在条件艰苦的时候,身体就会自动绝经。

金盏是以前遭受的压力太大,完全把自己朝着靠山妇的方向去练,唯一不同的是靠山妇吃得太狠,她则不然。

想到这里,李欢也是一阵庆幸。

否则要自己娶一个靠山妇样的公主,他可能真的就只有另外两个选择,一个是跑到匈奴那边协助匈奴南下一统山河,然后找机会干掉匈奴单于,自己做皇帝;第二个就是跑到淮南王那里,协助淮南王推翻刘彻,然后自己先做权臣,再谋机会再进一步。

当然,这都是李欢胡乱的想法罢了,这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除非有喷蓝火的加特林。

“翠华的情况不错,我们匈奴那边,也认为妇人有孕之后,不能躺着不动,得起来行走,到时候才好生产;汉家这边,却反而认为应该卧床多做休息。”

“那也是权贵之家才这么做。”李欢摇头:“寻常妇人,在田间劳作着生产的,于我大汉而言,也比比皆是。”

他拿起花茶,漱了漱口:“雪儿,陛下总说我侯府的人口太少,你从匈奴那边得到的滋补药方,像是没用一样,我们都用了这么久,却只有翠花一人有孕……”

圣雪师笑出了声:“妾身这些时日听太史令说水土不服的典故,莫不是这药方到了汉地,也水土不服了?”

“快些来试试,我这几天虎鞭酒都喝了许多!”李欢吹熄烛火,为验证药方是否有效,而亲自献身,以身试药。

夜色已经很深沉了,然而就在此刻,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忽然钻进了阿娇的房间。

“怎么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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