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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王爷殿下

一路上还在失神想着她方才与安弦羽玩笑的赌约,却不想恍恍惚惚一眨眼间,便与他行到了都城门口。

许是想做到万无一失,到城门之前,又将她用易容术改头换面,这才得以安心。

撩开车轿眺望——却见那这个守城门的官兵们各个无不身穿一身繁重的盔甲,手皆持着锋利的剑,整齐是其次,各个看起来都不苟言笑,严肃正紧,才不觉得让乔薇薇看着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

怕是待会儿若生出什么事儿惹得他们怀疑,怕是光用电视剧和小说里说的用银子收买他们放自己通行却肯定不大会成的。

方才脑子还再回忆着来之前安弦羽告诉她的计划,这会儿正要施行,却见那些个官兵自己走到了他们马车面前。

倒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她内心暗自觉着满意的点点头,与坐在自己对面的安弦羽相视对望一眼,接过了他手中的孔雀翎,便缓缓掀开门帘,潇洒利落的跳下马车。

她一开始内心还十分无语,认为这小小的孔雀翎,又并非什么有效的令牌和通关文牒,于是打算试试传说中“塞银子”的办法,笑着将已经准备好的银两,一人塞了给他们不少的银子,还靠着自己的发挥想编一堆的胡话,准备敷衍他们。

看来有时候“钱是万能的“,这半句话也是能行的通的嘛!

正在内心暗自窃喜着终于能靠自己蒙混过关一次的时候,却又听身后传来一声堪比寒冬之风更无半点温度的中年男声,立马喝住了她,“且慢!”

好一个且慢。

声如洪钟,铿锵有力。

她下意识的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喝止吓的一个激灵,内心腹诽着,但却是动作迅速的来了个转身。

而那些个接受她们贿赂的官兵,见着了来人,更是面上大惊失色,忙将拿着银子的手改放到背后,然后趁那人不留神,把银子也不知丢到了哪儿去。

然后齐齐在心里哀叹一把:好不容易到手的买酒钱,飞了!便宜那些捡的人了。

却见大概方才说话的约摸是这两三个守城官兵的头儿头,身后跟着一群,怕目的也是来巡查的吧?

但她却也是个拿捏面子的高手。

方才前一秒还在内心腹诽大骂,下一秒,却是起她那看起来不失真诚的笑意向他跑去,也终于想起了安弦羽给她的孔雀翎。

到他面前之后,先是在他面前做势的晃了几晃,然后一脸赔笑的道,“小女子自懂事之初,便同家里人习的一好读心术,自然知道您想要说的是甚。不过想把我当做嫌疑犯扣下来之前,您好好看看我手里这个,千万别跟我说你不认得吧?”

“这……”乔薇薇当然不知道这孔雀翎对这人来说有什么意义了,不过见他那从方才见到就一直维持的棺材脸上,明显的划过一丝惊诧和难以置信倒是真。

此刻他内心看看孔雀翎,又看看乔薇薇,再瞥向轿子,脑子中的疑惑也正飞速运转着。

面前这丫头看着眼生啊,他知道每次见到夜行云王子的时候虽然是见着象征皇室身份之一的物件孔雀翎不错,

可除了偶尔见他把公主带身边,从未见他身边有跟什么婢女过。

还有,轿子里的人,可能会是夜行歌王子吗?

然后依照这些疑惑,又想起了一些事儿。

脑中又不自觉的冒出一个新疑惑:莫非这面前的小丫鬟就是瑾王妃,妄图想易容,且敷衍他们,蒙混过关,回大洵不成?

那可就有些不妙了。

想了想这些,他才发觉出异常来,便重新冷着一张脸,一挥手,命令道:“来人,把里面轿子给我掀开看看!”

“你这是做什么?”她见状,忙拦在轿子的前头。

却见他轻蔑的挑了挑眉,反问她,“这话我倒是该还给姑娘你。莫非是姑娘你心里有鬼,不敢让我们几个查?”

“谁有鬼,你们全家才有鬼!查就查!”这句话倒是辨到乔薇薇一时不知道如何反驳,再加上她一时也经不起他这一激将,登时就给让道儿了。

话说,安弦羽那边,没问题吧?

真不知道等会儿他要如何的随机应变。

“早这样配合不就没事儿了?”就见那人冷冷的哼了声,边与他的那帮手下缓缓走到轿子前。

临掀门帘的时候,他还转过身来特地对乔薇薇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我也知道姑娘因为此事心中略有不爽。但没办法,毕竟我们都只是例行公事,若真得罪了姑娘,还请姑娘见谅。”

她当即不悦的撇了撇嘴,心中腹诽了他好一通,面上却是对他强扯出了一抹笑来,“呵,大人这话说的严重了,我们哪里敢啊。不过……”

这话说一半,她又微微抬起头斜睨了那军官头儿一眼,努力回忆着以往周瑾云面对那些他不喜,看不顺眼的模样,倨傲的昂了昂头,又道:“那万一掀开轿子后,不是你们所看到的情况,那你们又会如何?”

其实她自己也没有搞明白,为什么这些个人看见了孔雀翎面上会转瞬即逝划过那副模样。

莫非这孔雀翎在这里,等同于一个同行证?

那以后出入的时候,也不要那么麻烦了么。

“自当是给姑娘先赔礼道歉,而后我自会二话不说,便会让人放行。”

说完这句话,他当即命其中的一个人上去掀了轿门帘,却是才掀开一半。

估摸着他才见着安弦羽那笑的邪魅的模样,当即就一呆若木鸡的模样,一时之间说不出一句话来。

且看起来不止那头儿头一个,其他几个官兵,也是在见到他那一刹那,便犹如一尊雕像似的怔怔愣在了那里。

面上的表情瞬间从迷惘转变为大惊失色,不知安弦羽用秘语传音对那些个人说了些什么,就见由那个军官头儿带头的人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不但真对他们赔礼道歉,还挥了挥手,让属下放行。

当然,那这个人没有暴露安弦羽的身份,只是在见到他的面貌之后,将本要脱口而出的殿下两个字,机智的改了口,唤了声“安世子”。

且到了那些人说他们可以离去的时候,看起来乔薇薇对这一切还是犹如被蒙在了鼓里一般,什么真相都不知。

见乔薇薇突然愣在那儿,安弦羽哑然失笑了一番,而后便是又朗声唤了,“小薇薇,他们说,可以放我们走了。快些上来吧,若是他们反悔了,我们可就出不去了。”

言下之意便是:若是让他们生出怀疑,就出不了城了。

一个意思。

所以乔薇薇立马反应了过来,犹如一只离弦之箭一般,再也没去多想什么别的,就迅速跳上了马车,暂时充当了丫鬟兼车夫这一角儿。

谁让自己的身份是安弦羽的下人呢?

只是因为这个情况,不得不使她加快速度的驾驶着马车飞奔出城门。

“诶,这殿下身边,什么时候跟了个丫鬟?我怎么记得,以前殿下身边跟的都是那一位……”

待目送着两人坐着马车绝尘而去的潇洒背影,其中一个人便露出一脸迷惑不解之色问道。

“你管人家呢!说不定这是殿下的哪个红颜知己也说不定啊!”其中一个人略带着些暧昧的回答道。

“虽然殿下平日是有些什么红颜不错,可一个连平日除了公主,不会带任何女子在身边的殿下,这会儿怎么可能身边会凭空变出一个婢女来?”越是思量着手下的谈话,那头儿越发的觉得不对劲,当即摩挲着下巴,一副疑虑重重的喃喃自语。

且连接前后,他就越发的觉着事情古怪的可能性极其大。

“不对!那个一定不是殿下什么婢女,极有可能是大洵的周瑾云的王妃赫兰乔乔!你们一部分人现在去追,或许还来得及,若是追上了,定要想尽办法将那赫兰乔乔抓回王宫。记着,千万不要伤害到了殿下。剩下的人,和我回王宫将此事禀告太子殿下,然后再做决断!”最后,他果断而又坚决的下了这样一个命令。

按道理说,这一发现什么异常,第一时间定是禀告于东蛮王啊!

可是在王宫之内谁不知道这内部已经出现了混乱?

东蛮王一夜之间病危,王宫之内虽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平静无波,实则皇室内部,早已经深深的陷入了关于王位的明朝汹涌的斗争之中。

这过程如何,想必只有王宫之内的人才知道的。

东蛮王对外称修养的日子,一切大局,均是由太子夜行珩坐镇,一切大局都由他代替北蛮王暂做决策。

了解太子夜行珩的,虽然深知他虽然做事一惯采用雷厉风行的手段,且虽然看上去对人一派和善的模样,实则是笑里藏刀的一个腹黑笑面虎,狡黠冷血之人。

可他人也不知,纵使在这样冷血残酷之人,也和安弦羽这个异父异母的兄弟关系十分之好,并且十分信任于他。

想来若是这伙儿官兵若真的回去禀报,怕他要为难的也只有乔薇薇,不可能会有他安弦羽一份儿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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