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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风云之气运之子

徐州城外,某山坞旁。

刘备望着远处的徐州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大哥,我们什么时候杀进去。”

刘备听闻张飞问话,连忙收摄心神,说道:“军师说让咱们等待时机,只要半夜北面火光一起,咱们就冲杀进去。”

张飞瓮声瓮气地说道:“大哥,为啥非得等到半夜,现在就冲进去多好。”

刘备看着火急火燎的张飞,安抚道:“三弟,别着急,军师说了,他与云长在北面大张旗鼓吸引曹操注意,让咱们三千精骑悄悄绕路南面等待信号,云长晚上假意劫营,实则为我们创造进城便利,军师说这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

张飞听闻,沉思片刻,然后朝刘备问道:“大哥,栈道是啥意思?”

刘备听闻,先是低头思忖一会儿,然后急赤白脸地朝张飞骂道:“滚犊子,连栈道是啥意思都不知道,你这些年书都读狗肚子里了?”

张飞被突如其来的臭骂,心中一阵叫屈,暗道,“不想告诉就不告诉呗,骂我作甚?”

少顷,只见刘备突然转过头,朝徐晃问道:“公明,栈道是啥意思?”

张飞:“……”

当夜子时,只见徐州城北面曹营,人声鼎沸,马声嘶鸣,火光冲天。

刘备见状,连忙朝徐晃说道:“公明,传令,所人用布把马蹄缠紧,任何人不得点明火。”

“诺,主公。”

少顷,徐晃复命道:“主公,全军已准备妥当。”

刘备望着黑暗中徐州城,深吸了一口气,澹澹地说道:“出发。”

城南大营,于禁大帐。

“将军,城北火光冲天,主公是不是和孔融交上战了?”

于禁笑道:“主公深知兵法,早已算到今日孔融会派兵劫营,看这架势,孔融今天是在劫难逃。”

副将也大笑道:“这孔文举一介书生,居然也敢对主公用兵,真是自取其辱,等斩杀孔融后,攻破徐州城指日可待。”

于禁笑呵呵地说道:“快去带队巡逻去,休要在我这打趣!”

副将连忙告饶道:“将军,孔融军都在北方,今夜能不能不巡……”

于禁脸色突然一板,打断了副将未说完的话:“军令如此,还不快去。”

副将连忙告罪,快步退出于禁军帐。

副将望着这黑夜如漆,不由咂舌道:“众人皆传于将军治军严谨,果然名不虚传啊!”

此时风云突变,就听寨外一声炮响,喊杀声震天,守卫士兵朝军营大喊道:“敌袭,敌”

副将循声望去,声音戛然而止,就见哨塔上的守卫一头从哨塔栽下,此时于禁也大踏步从军帐中跑出,见到副将,连忙大喊:“传令全军,迎敌。”

副将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朝各个士卒营帐跑去。

“子义,射得漂亮。”

刘备见太史慈一箭一个,把曹营哨塔守卫全部干掉,连忙抽出双股剑,剑指曹营。

“全~军~突~击!”

“杀啊!”

“冲啊!”

三千将士,瞬间犹如饿狼一般,冲向于禁大营。

冲在最前头的三叉戟,所到之处,所向披靡,处在箭头位置的张飞,一柄丈八蛇矛,一矛一个,砍瓜切菜般地收割着曹军士卒性命,左侧徐晃,大斧漫天飞舞,凡是十步之内,一斧毙命,右侧换成戟神太史慈,只见太史慈,手握钢枪,枪出如龙,杀得曹军士卒胆寒。

此时,曹军营寨杀出一将,纵马向三叉戟杀来,嘴里还大喊道:“我乃于禁于文则,贼人快来受死。”

张飞一看于禁杀来,连忙朝身旁徐晃和太史慈说道:“公明、子义,护送我大哥进城,我去斩杀这厮。”

说罢,纵马向于禁杀去。

两人瞬间杀作一团,只见张飞丈八蛇矛飞舞,左砸又刺,直杀的于禁是辗转腾挪,只有招架之力,无还手之功。

于禁副将见状,连忙大喊道:“于将军,末将来也。”

说罢,便拍马杀向张飞。

只见张飞抡圆丈八蛇矛,一招横扫千军,“啪”的一声,把副将连人带马砸出一丈来远,副将倒着横飞出去,毙命当场。

于禁见状,大惊,连忙策马而逃,张飞见于禁逃跑,并未追去,而是纵马朝刘备追去。

徐州城下,陶谦亲迎刘备。

“刘皇叔救命之恩,请受老朽一拜。”

刘备见陶谦要跪拜行礼,连忙几步跑上前,按住陶谦胳膊,说道:“陶大人这是折煞玄德了。”

陶谦见刘备阻住自己,便没强行再拜,笑道:“世人皆传刘皇叔用兵如神,武艺非凡,长安追击董卓,天下传唱,如今一见,比传闻更胜一筹。”

刘备被陶谦夸得有点飘飘欲仙,心想,“这文化人拍马屁就是他娘的好听,比只会追着自己屁股后面喊,大哥牛B,大哥杠杠地的张飞强多了。”

想到此,刘备恨铁不成钢地朝张飞骂道:“没事多读点书!啥也不是!”

说罢,头也不回的和陶谦走进徐州城。

张飞被骂得是莫名其妙,“我他娘的又咋的了?”

徐晃看着使心憋气地张飞,连忙上前安慰道:“翼德,走,进城喝酒去。”

张飞看着搂着自己肩膀的徐晃,用手把徐晃搭在自己肩膀的胳膊使劲往后一甩,哼道:“就知道喝酒,没事多读点书!啥也不是!”

说罢,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徐晃:“……”

太史慈目睹刚才所有的事情发生,看徐晃朝自己招手,连忙后退一丈,低着头,看也不看徐晃,快步随队伍走进徐州城。

留下徐晃独自在风中凌乱。

徐州城,太守府,宴会大厅。

“刘皇叔,你今率兵助我徐州城,恭祖感激不尽。”

“陶大人,你太客气了,论年龄,你是我长辈,喊我一声玄德即可。”

陶谦听闻,更是大喜,嘴上笑意更浓了。

宴席上觥筹交错,好不欢乐。

陶谦见刘备妙语连珠,幽默非凡,更是喜欢得不得了,随即他让糜竺近身,朝糜竺小声滴咕些什么,不久,只见糜竺端着一托盘,托盘上乃是徐州太守官印,向刘备走来。

刘备望着这官印,心中大喜,“这是演义中一让徐州的节奏啊!”

刘备面上装出一副惊愕的神色,朝陶谦问道:“陶大人这是何意?”

陶谦忙说道:“如今天下大乱,朝纲不振,玄德你乃大汉皇叔,而且文韬武略,正值当年,应竭力匡扶汉室,一个小小平原,太屈你了,老夫年事已高,情愿把徐州让与玄德,还望玄德勿要推辞,我自当上奏朝廷,表明此事。”

刘备听闻,立马朝陶谦拜道:“玄德言过其实,陶大人勿要再羞辱玄德了,今我受孔大人所托,前来助战,如何能要陶大人的徐州,一旦传扬出去,世人误以为我是贪图你徐州之地,才出的兵。”

陶谦听刘备这么说,思忖片刻,说道:“玄德所言极是,如今曹操兵临城下,确实不适合谈论此事,此事暂时搁置,等曹操退兵再说。”

徐州城外,曹营,大帐。

“元让,你看清昨晚劫营之人是关羽关云长?”

“主公,元让亲眼所见,昨晚劫营之人就是关云长。”

曹操听闻,狐疑道:“这关云长是刘备结义二弟,他来徐州做什么?你看见刘备了么?”

夏侯惇沉思片刻,说道:“主公,我未见刘玄德,但是我有一事不明,昨夜关云长领兵,只在寨外叫骂,并未派兵冲击大营,我与他交战三十回合,他就策马而回。”

曹操听闻,也陷入了沉思,“这关云长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报,主公,于禁于将军求见。”

曹操听闻,心中一沉,感觉有坏事发生,沉声道:“宣。”

“诺。”

“主公,末将该死,有负主公栽培,昨夜子时,刘备率三千轻骑闯城南大营,我与张飞相斗三十余回合,不敌,城南大营,已失!”

“什么?城南大营,丢了?”

曹操望着灰头土脸的于禁,失声大喊。

“主公,刘备已率军进入徐州城。”

曹操听闻,顿时大怒,拔出腰中倚天剑,就要斩杀于禁,夏侯惇见状,连忙抱住曹操,大喊道:“主公,不可!想那张飞武力非凡,文则不敌实属应当啊!”

“报,主公,吕布偷袭兖州,濮阳已失,荀或急求主公回军救援。”

“咣啷”一声,众人循声望去,发现曹操已瘫坐在地,手中倚天神剑,也从手中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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