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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维斯特洛

总司令官有些忐忑的跟着舅舅走了,除了愣头青罗柏还不明所以外,其他三人都知道最终答案将会揭晓,一旁看着的杨政希望他能挺得住吧,一个史塔克公爵的私生子或是被王子强暴公爵妹妹的私生子,这个他一直追寻的答案哪个更令人能接受呢?

他们往地窖走去,少狼主也向杨政告辞,杨政不知道他们交谈的内容,只看到当两人复返公爵脸上挂着轻松与解脱,得到答案的琼恩则是神情恍惚,似是还在回味之前的对话,杨政知道今天交谈的时机已经错过,向史塔克提出告辞,“大人时间不早了,我们明日再深谈吧。”

公爵点头后,杨政看了眼对眼神发愣对外界事务没有任何反应的琼恩,大步流星往城外走去,将后面城堡大厅洋溢出来的歌声与欢笑抛在后面,准备从南门出临冬城。

城堡内随处可见高兴的人群,没有歌手,没有乐器敲出吹响的旋律,都是士兵在放声高唱,他们已经为战死的勇士默哀,但生活依旧要继续一切都要向前看,温暖的大厅里是领主老爷呆的地方,外面的普通士兵虽然没有撒蜂蜜的烤肉加料的葡萄酒,火腿培根还有啤酒,但至少能围绕着篝火享用烘烤的热面包与管够的热水私藏的啤酒果酿。

“嘿,桑铎,很高兴见到活着的你。”杨政在前往南门的路上,一座塔楼的拐角处找到了靠着墙壁坐下的猎狗,他脱掉环甲与皮甲,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羊毛衫披头散发——一看就知道不是他的——卷起袖子的胳膊上绑着绷带,这样的伤口不知道他羊毛衫下还有多少处,尽管如此也阻挡不了他拿着酒袋与鸡腿粗鲁的吃相,未经打理的胡须上都是油渍。

“可惜你没死。”听到杨政声音的克里冈停顿看了他一眼,咕哝一句,继续开吃。

“噢,听你这么说我太伤心了,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呢,”杨政在猎狗旁边蹲下看向旁边塔楼紧闭的大门透过木窗照在地上的火光,里面传来阵阵哄然大笑声,“为什么不进去呢?里面不比外面温暖?”

“他们害怕我,畏惧我,”酒袋垂下靠在大腿旁,桑铎平淡地说,“你信不信,我推门进去里面的胆小鬼们看到我之后保管立刻闭上他们的鸟嘴,夹紧屁股屁都不敢放一声。”

话是很好笑,但是杨政笑不出来,眼里在...

话中的孤独与悲苦杨政当然听的出来,普通人不敢和他做朋友,贵族只是将他当狗利用他,他则是对条条框框的骑士准则不屑一顾,桑铎·克里冈在一条名为‘迷茫’的路上越走越远。

“好吧,”杨政除了感叹一声还能说什么呢,“你什么时候去西境啊,别用这眼神看着我,我还欠你一顿鸡肉大餐,想早点还完。”

“别想,”桑铎轻哼一声,咕隆咕隆灌了一口酒咽下后回道,“我会在这里留一段时间养伤,这是史塔克欠我的,要不是我他那小狼崽怕是又死一条了。”

“养完伤之后去哪?”杨政追问。

“到处走走,哪里好玩去哪,妈的,赢来的钱还没花多少呢,这破地方要花钱都没地方花。”猎狗撕咬着鸡腿咒骂北境的穷苦。

“行,随你,只不过你别出国就行。”杨政说。

克里冈斜了他一眼说,“怎么,杨政大人需要找个刽子手?”

“那倒不是,”杨政低笑两声,他还是跟桑铎这种‘底层百姓’聊的开来,就是这家伙嘴巴有点臭有时候恨不得撕了他那烂嘴,“你要出国的话我可能能给你找个伴,需要你照顾一二。”

“老子可不是保姆,”猎狗哼了一声,“我不带没脑子的蠢货。”

“放心。”杨政照习惯拍了拍猎狗的肩膀,他猛地倒抽一口凉气对杨政怒目而视,“抱歉,我不知道你这也有伤口。”然后在猎狗的咒骂下从南门离开临冬城。

交接指挥权,杨政离线,二号机甲将会留下,随便找个没了主人的帐篷呆上一夜,其余战甲兼坐骑全部撤离返回维修,它们在夜色掩护下往托伦方城的港口狂奔而去。

次日,艳阳高照,大多领主老爷才从昨日的宿醉中清醒过来,他们在侍从的服侍下洗漱,而城外的士兵早已开始第二日的打扫工作,燃烧尸堆的滚滚浓烟直冲云霄,黑柱将临冬城包围在中,杨政没想到带来的八桶原油在守城中只用了三分之一,现在却都用来焚烧尸体。

士兵们将盔甲武器收拢,上面的铁熔炼后还能打造农具或是修补铠甲,反正这一仗下来铁是肯定不怎么缺了。

当杨政进入临冬城时,看到一些士兵从城内往外运尸体,这些是昨晚增加的,因为城墙能抵挡凛风,除了客房腾出来给领主们住,伤兵大多数安置在守卫室与各塔楼中,可鲁温学士一个人外加柴尔修士打手也无法拯救一千多个伤患,有一半没有挺过来,昨夜因为寒风的呼啸与胜利晚宴中歌声杨政没听到痛呼,现在隔着大老远便能听到他们的哀嚎。

进来的路上杨政没有看到猎狗,估计又躲哪去自闭了,在主堡前看到了史塔克公爵,好些个封臣正簇拥着他似是在向他提出告辞,大琼恩领着长子往外走去赛文伯爵站在人群外围,因为他领地是最近的,罗柏站定在公爵的后面与父亲送别准备离去的诸侯,公爵的养子席恩又回归了持剑小弟的身份——抱着那把寒冰当背景。

入侵人类世界的异鬼与尸鬼死绝了,战争结束了,领主们要带还活着的人回家将好消息告诉北境的人民,他们再一次抵抗长城外的‘古灵精怪’,拯救了那些缩在他们后面的南方人,北境万岁!

顺便想想这个冬天该如何度过,对于安柏家与卡史塔克家,这可是个艰难的冬天,因为这场灾难他们最后一季的地里的收成怕是没有希望了,而且这些同一时代的男人们在这场注定长久的寒冬过后不知道还有多少能在春天重聚。

本是悲伤离别的感动气氛却被漫天的痛呼声破坏掉,杨政站在昨夜与猎狗相遇的拐角处看着他们一一向公爵告辞后离去再出现来到他们面前,“啊,早上好啊史塔克大人。”

杨政能清楚看到史塔克见到他后脸色一垮然后强挤出笑容,“杨政大人,早上好。”

“嗯?”心中暗笑的杨政环顾一周,没有发现穿黑衣的总司令官,“琼恩呢,他不会还没醒吧。”

“大人,琼恩说他要去散散心,与黑衣兄弟一起跟着搜救队出城了。”罗柏说,他身后的葛雷乔伊默默看着杨政,公爵补充了一句,“他需要时间。”

“嗯,希望他能走出来。”杨政随口说着,少狼主正用审视的眼神看着他父亲与机甲,他不清楚琼恩自从昨晚与公爵谈完回来后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好吧,也没变多少,他一直都是沉默寡言,但是人阴沉了很多,无论罗柏怎么问琼恩都不告诉他与公爵交谈的内容。

正当杨政打算重提昨晚的话题时,临冬城教头与哈里斯从北门跑来,爵士跑到众人面前,“大人,我们找到他了。”

“噢?在哪?陛下还好吗?”公爵带着希冀问道,但两人严肃的神情已然宣布答案。

“琼恩与黑衣兄弟找到的,在狼林里,他战死了,大人。”

史塔克沉默了会,所有人都将目光聚向他等待他下一步命令,“备马,我们都去。”

到那里有一个多小时的马程,因为国王大道上以及周围全是死尸与焚烧的黑烟,所以他们从拆除掉工事的东大门出城远离战场奔向目的地,杨政骑着机械马小跑走在艾德右边,反正闲的也是闲的,不如问问其他事情,“史塔克大人,北境的伤亡大吗?”

“五千人左右。”史塔克脸色难看地报出了一串数字,“死亡人数还在增加。”

维斯特洛便是这样,医师少学士与修士兼职医师外加北境信仰的还不是七神,医生就更少了,一旦受伤只能向他们的旧神祈祷——不要死于破伤风或是伤口感染。

“那些谷地骑兵呢?”

“还剩下一千人不到,”他们勇敢端矛冲锋害死了自己,打着家族旗帜的骑士们冲在前面,尸鬼可不会因为他们的爵位名声而留人性命,谷地这一仗可是真的伤筋动骨啊,多少家族族长继承人死于北境,谷地的政治局势又要动荡起来,而这一切都是艾德与旁边的铁人计划的,“只有自由骑手与佣兵一些随从活了下来。”

“他们的家族会为他们的英勇而骄傲,孩子们也会传颂他们的传奇。”杨政说。

“他们死了。”

“他们的牺牲是值得的,北境安全了,七国百姓都安全了。”

杨政一语终结话题,史塔克接下来闷头赶路,铁人对后边偷听的少狼主与葛雷乔伊耸耸肩,一行人加快脚步奔向狼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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