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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汉武帝:您的宠妃又穿越了

她的身姿非常的轻盈,身材又非常好,一舞起来,几乎是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包括在主位上的刘彻。

赵宛童见刘彻一直盯着那女人看,她轻咳了一声,可是刘彻就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目不转睛的盯着下面的女人。

她以为,刘彻是被美色所迷惑了,却不知道刘彻只是在想别的事情。

随着动作,信菲儿脸上的面纱滑落,露出了倾城绝代的脸蛋,她的眉眼之间似乎都带着笑意。

面纱滑落的瞬间,四座皆露出惊叹的表情。

听着这样的声音,信菲儿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浓厚。

跳动之间,她两三步便到了刘彻的身前,手中的丝帕轻轻的弗过他冷硬的脸。

一阵淡淡的香气冲进刘彻的鼻腔,他微眯上了眼睛,似享受一般,可是那眼底却是一片清明。

他不是不明白信菲儿的意图,但是他心中自有别的打算,早间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赵宛童闹过洞房的事情,也知道这个信国公主此时利用“鲛人”嫁过来另有其他目的。

而且今晚的宴席本就是为她而办理,刘彻知道自己若是表现得在意信国公主,赵宛童或许会不高兴,但是他也相信赵宛童,相信她心理明白,无论何时,他爱的都只有赵宛童一人。

信菲儿看到皇上一脸享受,便暗自欣喜起来,“臣妾为皇上准备的礼物,不知道皇上可还喜欢吗?”信菲儿声音突然变得娇媚,仿佛柔到了骨子里,与昨晚那泼辣样完全不同。

“朕十分满意。”刘彻剑眉紧皱,面色恢复如常。

信菲儿眼底带笑,她坐在了刘彻的右侧,总算稍微疏解了她昨天晚上的怒气,这头就在信菲儿坐下时,那头赵宛童直接站了起来,她道:“臣妾身体不适,先退下了。”赵宛童淡漠的说完之后也没等刘彻有所反应,便直接走了。

刘彻皱了皱眉,看着赵宛童离开的背影,听着旁边女人的声音,他回过神来,信菲儿这时候又搭话,他只能应付着回她的话。

赵宛童的心有种异样的感觉,听着身后俩人的交谈,她步伐快了几分。

她没有在回乾清宫的宴会,反而回了养心殿,眼不见心不烦。

“娘娘,你要歇息了吗?”夏陵帮着铺着被子,见没有得到回应,她便知道赵宛童这是要休息了。

赵宛童躺了好一会,却也是毫无睡意,夏陵正在外面守夜,便听着里面传出声音。

“刘彻呢?”她淡声问道,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儿。

“回娘娘的话,皇上今夜,留宿咸福宫。”夏陵大抵也明白了赵宛童的脾性,知道这么说根本就影响不了赵宛童,所以这才没有迟疑。

屋内没在有回应,夏陵这才不在说话。

快了,就快了。她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一定要加快脚步,把事情解决了...

这么想着她闭上了双眼,沉沉的睡去。

迷糊之间,赵宛童感觉到脖颈间喷薄的呼吸,她明白了什么,没有睁眼,只是在他怀中翻了一个身,继续睡去。

在度醒来的时候,刘彻已经不在身边,但余温还在。

赵宛童梳洗以后便如同往常一般,卧在贵妃椅上慵懒的看着史书,却听着外面的鸟儿叽叽喳喳个不停,她放下书便看着窗外的风景。

“娘娘,要不要去御花园逛逛?”

去御花园?上一次去御花园便碰到了丽妃影响了她的心情,还是不出去的好。

夏陵像是知道赵宛童的顾虑一般:“娘娘,奴婢知道御花园西侧有一荷花池,那里清净少人,想来也不会有人过去。”

“嗯,那便走吧。”

直到看着这一方风景,赵宛童只觉得心中好像都舒服了许多,眼前碧池荷花,片片荷叶在水中浮着,这样的天气,清新之色总是胜过艳俗之色。

正当赵宛童主仆正享受这难得的平静的时候,不远处却传来女人的大笑的声音。

“赵宛童,我还没找你算账,原来那天是你gouyin了皇上去!”笑声戛然而止,赵宛童看去,只见信菲儿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脚下的铃铛随之发出清脆的响声。

“话何必说的这么难听。”赵宛童不骄不躁,并没有因为她的话生气。

信菲儿冷笑,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挺沉得住气,可是今天无论如何,她也要好好的教训一下她不可:“敢做还不让我说了吗!我非要教训教训你不可!”

“我劝你离我远点,不然我可不敢保证,这次只是你的侍女被打了。”赵宛童悠悠的说道,心里一片冷然。

“你这个贱人!”信菲儿怒火再次涌上来,一脚踢过去,赵宛童闪了一个身,信菲儿差点掉进荷花池里。

信菲儿的脸都憋红了,恼羞成怒,她又想动手的时候,她的余光却瞥到了那俊逸无双的男子,她心生一计,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她一把抓住了赵宛童的手,狠狠地往她自己的方向推了一下。

信菲儿的身子一下子就倒进了荷花池中,她脸上带着一个诡异的笑容。

只听“扑通——”一声,她便掉进了里面。

这在外人的角度看来,就像是她推信菲儿掉进荷花池一样。

赵宛童的脸色非常的不好,她这也算是明白了,信菲儿是想陷害她,所以她来不及多想,便跟着跳了下去,她总要将人救上来。

刘彻看到赵宛童也跟着跳下去的时候,漆黑的瞳孔瞬间放大,急忙冲了过去。

一时慌张,所以也忘了闭气,跳进荷花池下她这才发现,水中一片清明,她看的清清楚楚,在发现信菲儿就在不远处,她急忙游了过去,拖着她的脖子便朝着岸上游过去。

信菲儿迷迷糊糊之间,她只看到一个体态轻盈的女人朝着她游过来,是真的游过来...

刘彻看到她上来了,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他将她拉了上来,她的全身都已经湿透了露出了若隐若现的身材,他黑着一张脸将龙袍脱下来盖在赵宛童的身上。

“咳...咳咳...”信菲儿呛水面色已经憋的通红,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谁准你跳下去的!”刘彻的声音中带着怒气。

赵宛童愣住,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被刘彻给拦腰抱了起来,她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解,他却已经抱着她大踏步向前。

“下次要是在敢跳下去,我就把你一辈子关在养心殿。”他语气严厉的说道,似乎像是在教导孩子的学究,然而这话当中同时也充斥着担忧。

赵宛童的两只手环着他的脖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却可以感觉得到刘彻对她的紧张。

徒留下信菲儿在原地,还是李公公看着信菲儿陷入尴尬的局面,赶紧派人送信妃回宫,又请了太医。

信菲儿看着刘彻抱着她离开的背影,脸色十分难看,不过她也知道此时再说什么也挽回不了皇上,索性闭口不言。

“其实,你不用这么紧张的...”赵宛童的眸子中闪着晦暗不明的光。

“先换衣服。”他皱着眉头说道,说完之后他便出去了。

出了门之后,刘彻才转头吩咐站在门口的夏陵,“叫太医,在让御膳房做些姜汤过来。”

“是。”夏陵接过话,连忙低头往太医署跑去。

此时在养心殿寝宫内的赵宛童随便挑了个衣服,不禁想到刚才在水下的事情...她好像能自由的呼吸,而且她的视线也并没有变得模糊,这身子不是人类的么,怎么会……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动作便僵住了,因为,她本来纤细洁白的胳膊上出现了一大片淡蓝色的鳞片,她的眉头皱的更加紧了,心中惊的不行,怎么会这样?

听到外面男人的声音,她来不及多想,便赶紧将衣服换好,还好,长长的衣袖遮盖住了胳膊,她松了一口气。

“来,快喝了姜汤,太医很快就会来了。”刘彻端着一碗姜汤走进来,声音中带着担心。

一听说太医要来,赵宛童故作镇定拒绝道:“我没事,这身子没有你想的那么娇弱。”

劳资她脸色确实没事,再加上她坚决的拒绝,他便也不在坚持。

“好吧,那你喝了姜汤便好好休息。”刘彻说道。

青天白日的有什么好休息的,可是赵宛童怕被发现便赶紧喝了姜汤躺下了,本以为这样刘彻就要走了,却不想他非要留在这里。

赵宛童无奈只能将胳膊捂在被子里,他神色平静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身子,像哄小孩一样。

她本来是一直警惕着的,可是却不想他拍着拍着,她便真的渐渐睡着了。

热,她好热,赵宛童模糊的撕扯着衣裳,面色也是不正常的潮红。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宛童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她只觉得身上热的都已经冒虚汗了,而本来守在她身边的刘彻也不在了。

她顿时惊慌起来,连忙撸起袖子,只见方才淡蓝色的鳞片已经消失不见了,变回了光滑洁白的胳膊。

“刘彻去哪了?”她问道。

夏陵连忙上前:“皇上去咸福宫看信妃娘娘了。”

听着她这么说,赵宛童松了一口气,刚才一个没注意竟然睡着了,既然刘彻走了,那他应该没有看到她胳膊上的鳞片吧,而且衣服那么宽大,应该没看到。

赵宛童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心里却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可是接下来让她更加不安的事情发生了,因为每天晚上都会来的刘彻并没有出现,看着枕头旁没了那个熟悉的人。

她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直到深夜辗转反侧了好几个时辰,这才算是勉强睡下了。

翌日清晨。

“信妃娘娘刚入宫,皇上去她那里也是正常的。”夏陵看着赵宛童眼下的乌青,便一边给她梳着发丝一边轻声说道。

赵宛童点了点头,表情却更加凝重,应该不会有事的。

可一转眼又到晚上了,刘彻还是没有出现的时候,赵宛童的心里这才敲起了警钟。

奇怪,该不会,刘彻真的看到了?她心中一紧。

一夜无眠。

赵宛童眼下的乌青更加严重了,夏陵还以为她爱惨了刘彻所以悲伤,便不住的宽慰。

可是刘彻一直不过来,这让她心中非常忐忑。

眼看着日子就这样过去,她想了想,与其这样等着结果,还不如先主动出击,先发制人。

她决定去找刘彻,梳妆好了她打算出门的时候,却看到了李公公。

“奴才见过宁妃娘娘,皇上有旨,想让娘娘出宫一趟,说是要在将军府与韩将军闲聊。”说完之后李公公便退出去了。

可是赵宛童的脸色却愈发的难看,两天未见,这会儿要见面,居然还是让别人传话过来,这怎能不让她忐忑。

坐着出宫的轿子,赵宛童面色虽然平静,但是手心已经出了些许的薄汗,她不停的想着那天发生的事情,却也想不出什么破绽来。

“娘娘,到了。”夏陵掀开车帘说道。

赵宛童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她走进了将军府。

看着里面亮着的烛火,赵宛童心跳快了几分,当然绝对不是因为欢喜

她轻轻推开门,只见两个男人已经坐在了里面等着她,她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心中砰砰的跳却还是强稳定下来。

“臣妾见过皇上。”赵宛童礼貌歉身。

刘彻并没有用手扶着她,只是说道:“坐我身旁。”

一开始只是简单的吃饭,三个人偶尔闲聊,倒是让赵宛童放松了警惕。

“还记得以前,我带你去宫外,你最喜欢吃桃花酥,这会儿我正好给你带过来些。”刘彻说道。

赵宛童点了点头笑着拿起一块桃花酥,刚要入口,只听着刘彻又说道:“我从前送你的那块玉佩你放哪了,我记得你总是很宝贝它的。”

她的手顿住,玉佩...什么玉佩...她努力的回想着脑海里碎片一样的记忆,好像确实有一块。

“在寝宫的盒子里,那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能随身带着。”她的神色如常,看不出来丝毫惊慌的样子。

刘彻的眼光有些复杂的盯着赵宛童,感觉到这种灼热的视线的时候,只觉得如芒在背,手心处已经出了些许的薄汗。

心中愈发觉得刘彻已经知道了什么。

“我喜欢你日日戴在身上。”他说道。

“既然你喜欢,我回宫戴在身上就是了。”赵宛童抿唇,心中惊慌更多。

幸好她记忆里还有个什么玉佩,要不然只怕会真的露馅。

刘彻的大手抚摸上她的手,她微微瑟缩了一下,他的眼神暗沉着似乎涌动着什么:“宁儿。”

“嗯,我在。”她强迫自己稳定下来,应了他一声却不敢对上他的眼睛。

刘彻不由得想起那晚在信菲儿那里,她说过的话,她说她在水下看到了半人半鱼样的东西,根据她所讲述的,那正是鲛人没错。

眼神的女人,还是他所爱的那个女人了吗?

"没什么,既然吃完了,我们就回去吧。"刘彻的眼中重新覆盖上笑意,幽深的眼眸中似乎有暗潮涌动,说着一杯酒入肚。

赵宛童松了一口气,脸上同样露出一个笑容,她刚才,应该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吧,不过刘彻从刚才到现在倒是喝了不少。

一路上赵宛童都规规矩矩的坐在马车里,她紧紧地靠着马车的一边,她明显不想在跟刘彻有过多的交谈,以免他真的看出什么破绽来。

一时间马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重,赵宛童无比希望快点回宫。

颠簸的马车停下的时候,赵宛童刚想说话,刘彻就率先开口:"我去御书房。"

赵宛童点了点头,一时间有些搞不懂刘彻,他这话像是解释一样,来不及赵宛童反应,刘彻就下了马车。

她掀开帘子看着他的背影许久,眼神依旧清冷。

月上梢头,刘彻依旧没有来,赵宛童不以为意,他不来正好,省的她还要提心吊胆的,不过她倒是翻箱倒柜找到了那玉佩,她赶紧挂在了身上。

她这才慢慢的阖上双眼,安心的躺下。

“你不是赵宛童!”

赵宛童突然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她朝着声音看去,只看到往日冷漠的刘彻此时正面目狰狞,她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强稳定下狂跳的心:“我就是赵宛童啊,皇上。”

刘彻一步一步朝着她走过来,大手突然掐上赵宛童的脖子,目光一片阴翳,剑眉紧皱,手上力道瞬间加重:“说!真正的赵宛童到底在哪里!”

“唔...不要...”赵宛童拼命的反抗着,一张脸变的铁青,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心中无限惊恐。

她的双脚渐渐悬空,双眼微微凸出来,她拼命的挣扎着,对上他嗜血的眸子,她的双手用力的掰着他的手:“你...听我...解释...”

可是刘彻不在给她说话的机会,她被掐的窒息。

“别...”

刘彻丝毫不留情,那眼神一片阴冷,甚至还有些许憎恨。

“啊!!!”赵宛童猛然惊醒,额头上全都是细密的汗珠,她双手紧紧的捂着心脏的部位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即便知道是梦,她的心还是控制不住的慌乱。

赵宛童感觉到旁边熟悉的存在,刘彻并没有因为她的尖叫声而惊醒,反而安静的睡着,眼下的乌青可以想见他的疲惫,他的身上多少有些酒气,她想,他应该是喝多了。

她用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才平复过来,余光瞥见床榻边挂着的刘彻的黑色配剑,又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她的心里突然生出一个邪恶的想法。

如果...现在杀了他,是不是一切就都结束了。

假若刘彻现在已经怀疑她不是真正的赵宛童,那她的处境是有多么的危险,与其等刘彻先杀了她,不如她先...

睡在床榻里的她小心的越过他的身子,纤细的手指握住那柄黑色的长剑的剑身,她心中一喜,只觉得一颗心砰砰的跳,来不及把剑拿过来,突然有一只手按住了她拿着配剑的手腕。

赵宛童面色一紧,心道不好,肯定是刘彻发现了什么,她脑子疯狂的转着想着接下来有可能会发生的一切,却不想他一把拉过她的身体,将她压在身下,她以为他要杀她,她另一只手想也没想就往头上探去,想摸那头上的簪子。

可是就在下一秒,她的瞳孔瞬间放大,涣散:“唔。”

刘彻的一只大手将赵宛童的两只手紧握至赵宛童的头顶,非常暴力的噙住了她的唇,啃/咬,舔/舐。

接触到那唇的时候,浓浓的酒气冲进她的口中,赵宛童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已经无法思考更多了。

她紧绷精神渐渐变的涣散,僵硬的身子也变的柔-软。

俩人之间的气氛渐渐变的暧-昧,他的另一只大手抚在她脸上,赵宛童感觉到覆上的大手,她这才支支吾吾的说道:“别...停下。”

刘彻终于停下,他的粗喘喷洒在赵宛童的耳畔,惹的她身子不由得颤-栗。

“我想要你。”

面对他突然的话语,赵宛童措手不及:“刘彻,你怎么突然……”

她想说什么却又被他紧紧的锢在怀里,脸一下子就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只听他的胸腔发出微微的震动,男人用低沉的嗓音说道:“宁儿,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你醉了。”赵宛童从他的怀中探出来,轻轻的推拒着他。

刘彻的大手摩挲着她的脸,一双眼睛里带着

氤氲的水汽,满目柔情:“我没醉,我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一提起以前的事情,赵宛童就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身子也不由的僵硬起来。

“都是为了我,是为了我你才会变成这样的,记得那时候你性子比现在柔的许多,同我一起出去的时候被人刺杀,可是你却挡在了我的身前,我依旧记得那时候毒镖刺进你的身体里的样子。”

说到这里,刘彻的声音变得有些喑哑,眼里似乎流转着莫名的情绪。

赵宛童听着他缓缓诉说着的话,心中有种说不上的滋味。

“后来,你的身体就开始迅速的衰老,我请遍了天下的太医,我征战四方,可是都救不了你。”说到这里,刘彻将她的身子揉进怀里,带着浓浓的愧疚。

他说的这些,赵宛童的心猛然的跳着,脑海里突然闪现过许多的片面的画面,那是一个女人口吐鲜血的场景,男人把她护在怀里,眼神中带着绝望,画面一转,一个白发苍苍的女人,一直枯槁的手,目光深情的抚摸着刘彻的手,他低低的同她说着什么,她露出了一个笑容。

她的心好像被震感了,又或者是因为这身体的主人曾经是她的,心中突然一片柔。软。

“宁儿,别哭了,以后我一定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我一定会保护好你。”刘彻松开她,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

赵宛童这才抬头,眼中一片迷茫,她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果然有泪痕,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来,她有些不解,为什么她会哭了。

"我知道,我相信你。"赵宛童随意的敷衍着,她突然惊慌起来,那时候在水下,她的身体就变成了鲛人,现在她的眼泪会不会变成珍珠。

她瞬间瞪大了眼睛,看着掉下来的眼泪,浸没在枕上消失,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幸好。

这一系列的变化赵宛童有些担心的看着刘彻,却发现刘彻已经睡着了,她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这还是她头一次看他喝的这么多,他睡着了,她也彻底松了一口气,不过睁着眼睛,她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直到深夜,赵宛童才带着浓浓的疲倦睡去了。

翌日清晨,她缓缓的睁开双眼,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本来以为她还是会窝在他的怀中,却没想到就连身旁的余温都没有了。

心里莫名的有种落空的感觉,赵宛童有些烦躁,这种感觉要不得。

还有昨晚,她竟然哭了,这实在是不符合她的行为,鲛人的眼泪只为心爱的人流,也正因为这样鲛人的眼泪才这样珍贵,因为真正相爱的人,怎么舍得让对方哭泣。

“娘娘?娘娘?”夏陵小心叫了赵宛童好几次,可是赵宛童都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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