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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始做项羽

半个时辰后,韩将信新提拔了一名副将穿上他的盔甲去指挥进攻壁垒。

不过,这次仅仅只是远距离和汉军互相抛射罢了,并没有发起冲锋,而真正的韩将信则是带着主力大军踏上了那条山路,准备偷偷的绕过汉军壁垒。

倘若汉军壁垒后面的防御薄弱,韩将信还打算回身给汉军壁垒来个两面夹击,一战歼灭壁垒中的汉军。

然而,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当韩将信率军爬到半山腰之时,周围竟然突然立起了无数的汉军旗帜。

与此同时,走在最前边探路的蜀军也全都中箭身亡。

好在此地可供隐蔽的树木岩石颇多,韩将信的兵马损失并不大。

但是,这次伏击给韩将信的打击却是不小,前路再次被阻,绕后攻击也成了不切实际的空想。

韩信既然打算把韩将信堵在陕县,又怎能不考虑到小路呢?

两千多兵马早已经在山上埋伏好了,虽说不能凭借这次埋伏给蜀军重创,但是蜀军想突破防线也是极难,甚至比突破壁垒还要困难。

因为这山路本就难走,受地形所限,大军根本施展不开,别说是有两千兵马阻挡,就算只有几百人,抵挡几个时辰也是不成问题的。

韩将信亲自带人摸上去也是无功而返,只得无奈放弃了这条山路,摆在他面前的就只剩下提前渡河这一条生路了。

悲催的是,大军刚下山就有斥候来报,钟离昧的大军已经不远了,若不快点渡河,全军覆灭就在眼前。

陕县这边的河道较宽,水流相对平缓,但依旧不是靠木筏竹排可以轻松渡过的。

韩将信下令全力打造竹排木筏,但凡是能飘起来的东西全都利用上了,终于赶在钟离昧大军到达前准备完毕。

“开始渡河!”韩将信站在蜀军从陕县找到的唯一的一条木船上,为了增加稳定性,木船周围还捆绑了数个木筏。

这也是韩将信试验后的结果,木筏竹排越大下水越稳,故此蜀军把木筏竹排都连成了一片。

真正下水之后效果也是不错的,蜀军将士信心大增,不过就是二百余丈宽的河水罢了,能成!

韩将信自然是相当紧张的,成败在此一举,不成功就只能成仁了。

然而,当韩将信大军行至河水中线之时,就听到有军兵惊呼一声。

“上将军!汉军壁垒中有狼烟腾起!”

“河对岸也有!”

……

韩将信面色大变,“不妙,中计了!全军加速向前!快!”

可是他们的速度本来就是极限了,哪里是说加速就能加速的啊!

“上将军快看上游方向!”护卫惊呼道。

韩将信转头一看顿时面色惨白,“来不及了……”

大汉水师的船队正顺流而下疾速冲来!

此时已经不用韩将信下命令了,还未过河水中线的蜀军纷纷调头向南岸逃窜,而过了中线的人或加速向北,或顺流而下企图和大汉水师的战船来场比赛。

韩将信深知从河水中线到对岸需要多少时间,根本不可能快过汉军水师战船的速度,他们的木筏竹排不等到对岸就得被汉军战船撞散架,能够到达对岸的人怕是没有多少。

故此,韩将信也没有阻止其他蜀军在河水之上的错误选择,而是下令砍断了和周围木筏的连接,带着十余名军兵驾着小船全力冲刺直奔下游而去。

当然,韩将信不可能一直沿着河水中线走,而是逐渐偏向北岸,走的是一条斜线。

如此一来,船的速度会更快,再加上身后大军拖延时间,他们这些人还是很有希望到达对岸的,就看天意如何了。

而此时,钟离昧的大军终于赶到,还在岸边没有下水以及刚从水中逃上岸的蜀军一阵大乱,根本没有进行多少抵抗就纷纷跪地求饶。

还在水中的蜀军就比较惨了,即便是选择投降,他们的木筏竹排也难免被汉军战船撞的七零八落,只有那些比较幸运的才能被汉军救起。

在此过程中,韩将信始终都没有回头,这一战他败了,而且败的很彻底,等同于全军覆灭,但是他还不想认输,军队没了也无妨,大不了去投匈奴便是。

滔滔河水赴东流,残兵孤舟满船伤。

韩将信还未来得及悼念死去的将士,前方就赫然又出现了一支船队,船不多,仅有十余艘罢了,但是船上的人却看着眼熟。

“哈哈哈……”韩将信一阵狂笑,笑得有点走音,甚至连眼泪都快出来了。

韩信在楼船之上微微一笑,“靠过去,请韩将军上来。”

双方力量如此悬殊,韩将信自知拼了性命也无法对汉军造成半点伤害,但他又没那个勇气自尽,也没勇气跳河逃生,只能下令所有人放下兵器,老老实实的被汉军押上了楼船,并且卸甲搜身。

“韩将军,我们又见面了。”韩信站在二楼仔细打量了一下韩将信,对方这身体看上去丝毫不逊色霸王啊,果然是一员猛将。

“哼!卑鄙小人!我不服!有本事与我单挑一场!”韩将信怒道。

“哈哈哈,韩将军,此等拙劣的激将法又何必拿出来丢人呢?本王为何要与汝单挑?对本王有何好处?”韩信一脸的笑意。

韩将信一咬牙,“想必信武王所求的好处无非就是收服我吧?那不妨咱们赌上一把,我赢了,信武王放我离开。信武王若赢了,我便给信武王当牛做马,即便是信武王让我从胯下钻过去,我也绝不皱下眉头,何如?”

韩信冷哼一声,“韩将军怕是有什么误会,足下现在不过就是我砧板上的鱼肉罢了,赌本何在?难道是足下所谓的心服口服,或者说忠心吗?真是笑话!

不过,韩将军之才,本王确实是有些欣赏的,故此,本王愿意给足下一个活命的机会,即刻从我胯下钻过去,从此当牛做马,没有任何条件!”

韩将信强压怒火,“堂堂的信武王对自己的武功就这么没自信吗?既如此,信武王尽管下令将吾等砍杀了便是,何必惺惺作态请我上船呢?”

韩信目露杀机,“也罢,那本王就给汝一个单挑的机会,但是赌局的规则要改一改,汝赢了,可以从本王胯下钻过去当牛做马,汝输了,就好好的去死吧。韩将军,敢赌否?”

韩将信倒吸了口凉气,赢了钻胯下,输了死?这算哪门子赌约,太不公平了!

看来对方根本就不是诚心想收服他啊,分明就是想戏耍一番出口恶气!

不过,只要自己赢下了单挑,届时将其拿为人质,谁钻谁的胯下还不一定呢。

“既如此,那便赌了!”韩将信冷冷一笑。

“善!放开他,尔等退后列盾阵,赌斗现在开始!”韩信当即下令。

韩将信一脸懵逼,“等等!信武王,请先把在下的兵器还我!”

“贪得无厌!想要兵器自己去夺,与本王单挑的规矩就是如此。受死!”韩信说话间拿起弓箭瞄准韩将信就是一箭。

嗖!

韩将信大惊失色,本能的向旁一闪,恰巧躲过了这支冷箭。

锵!

箭矢射中韩将信身后的盾牌,反弹回来落在地上。

“欺人太甚!我跟汝拼了!”.

韩将信一个鱼跃捡起地上的箭矢,又想去夺汉军的盾牌。

结果,盾牌后面数杆长枪齐出,瞬间逼退了韩将信。

嗖!

又是一支冷箭。

噗!

利箭正中韩将信后背,只可惜没射中要害,对韩将信这样的强悍的身体而言,根本没多大事。

“啊!”韩将信满脸的怨毒,转身拿着那支箭冲向了韩信,他相信自己只要能够顺利攀上二楼,即便是赤手空拳也能擒下对方。

闪躲腾挪,很难想象,韩将信这么高大的身躯竟然能如此灵活。

一步,两步,三步……翻身上楼!

恰在此时。

嗖嗖嗖……

韩信竟然用出了项羽的绝招,三箭齐发!

当然了,韩信这个有效射程也就能练到五丈以内了。

噗!

“啊!”韩将信再中一箭,不过对方也就到此为止了,“受死!”

韩将信举起手中的箭矢就朝韩信刺了过去。

然而,韩信却已经先他一步疾速后退,并且早已经弃了弓箭拿起了旁边的长枪。

“死!”韩信枪花一抖,直接刺向了韩将信。

韩将信本想徒手夺枪,却没想到韩信刚刚使的是个虚招,两手瞬间抓空。

噗!

“啊!”

长枪透体,韩信双臂一用力,直接将韩将信从二楼撅到了一楼甲板之上。

砰!

韩将信瞪大了眼睛,他又败了,看似败在了韩信的诡计之下,实则是败在了轻敌,他没想到韩信的枪法要比箭术高明许多。

“哦,还以为汝会大骂本王,看来是本王多虑了。不过,按照赌约,汝连承受胯下之辱当牛做马的机会都没有了。说句遗言吧,本王亲手送汝上路。”韩信提着染血的长枪走了下来。

韩将信吐出一口血,“遗言吗?呵呵,信王,刘季会死的对吧?无论如何,都不要放过他……”

“放心吧,刘季会死的比汝惨得多。来世把眼睛睁大点,千万别再跟错了人。”韩信说罢一枪刺穿了韩将信的心脏。

“信王威武!”

“信王威武!”

“信王威武!”

……

韩信忽然心有所感,倘若自己当初离开项羽去投了刘季,是否也会落得如此下场呢?

“将其运回家乡,厚葬之!”

“信王仁德!”

……

韩信眼中精芒一闪,不必着急,刘季很快就会下去陪汝的……

关中,褒斜道口。

刘季历尽千辛终于走出了陈仓道回到了关中,令吴霉运率军构筑防线抵挡司马之后,便和祁夫人一起来到了褒斜道口找申屠嘉。

“大王缘何回来,而且还变成了这般模样?”申屠嘉震惊道。

数日不见,刘季竟然变得比上次逃离汉中时还惨……

“哎,一言难尽啊,原来司马早就发现了陈仓道,我军中了埋伏,几乎全军覆没,就连军师陆贾都……哎!呜呜呜……”刘季本想装哭,却没想到说到此处真的哭了出来,而且是泪流不止。

祁夫人在一旁惊为天人,这刘季哭的也太真了,当初扔下陆贾逃跑的时候,刘季可是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啊。

申屠嘉面色大变失声叫道,“啊?大王,如之奈何啊!”

刘季一愣,“嗯?镇南将军何故这么大反应?陆贾虽然遭遇不测,不是还有几位将军在吗?缘何搞的像天塌了一般。本王已然决心要与几位将军齐心协力共守关中,暂时不回蜀地了。”

“大王有所不知,镇北将军司马欣几日前已经叛变了,钟离昧大军已经攻入关中奔着函谷关去了,上将军那边怕是凶多吉少啊。”申屠嘉带着哭腔说道。

刘季倒吸了一口凉气,“此事当真?这不可能啊,司马欣哪有这么狠,他就不怕寡人杀了他全家吗?”

“大王,末将哪敢开这种玩笑?丞相子婴和大夫韩谈也叛变了,还给司马欣送去了家眷!”申屠嘉心中暗骂,若不是刘季重用这些降臣,关中岂会这么快被攻破?怕是中了项羽的诈降之计了啊!

“卑鄙!无耻!”刘季破口大骂,“即刻派人把秦国宗庙烧了,不,把整个咸阳都我烧了!寡人要让子婴后悔终生,无颜去见列祖列宗!”

“喏。末将这就派人联络白狩,让其立刻放火。”申屠嘉心中哀叹,即便烧了咸阳又能如何呢,耗时耗力不说,根本捞不到半点好处啊。

“嗯?等等!白狩不是被派去支援武关了吗?他怎么回咸阳去了?”刘季隐隐觉得不妙。

申屠嘉哭丧着脸,“大王,事情是这样的,武关失守镇东将军赵衍战死,白狩去晚一步只得收编赵衍残军退守关。但白狩自知靠新军和残兵抵挡不住季布大军,故此一边派人通知末将,一边前往咸阳,准备把财宝和人质一并带走,如此才发现人质已被子婴和韩谈给提前秘密救走了。”

祁夫人在一旁听得头晕目眩,还真让刘季给猜对了,关中果然已经失守,若能顺利逃回蜀地就好了,可他们现在还能往哪跑?

这不完了吗!

刘季木讷的看了看申屠嘉,又看了看祁夫人。

“如,如,如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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