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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东京恋爱养成攻略

地下黑拳之所以被列为非法行业,主要是举办方以高额奖金作为奖励,令参与者在不进行任何防范措施的前提下进行格斗,通过血腥场面来吸引观众。

有些拳场会为了刺激允许使用工具,比如带有刚刺的拳套,不过这里似乎采用裸拳。

此刻、黑暗的场馆内,两个各自只穿了一条裤衩的肌肉裸男正使用最原始的武器、拳头,或者身体的其他任何一部分斗殴。

他们需要用尽手段造成伤害、打倒对方,因为擂台上最终只允许一个人站着。

肌肉皮肤猛击碰撞,“嘭”、“乓”的闷声敲击着耳膜。

比赛开始没过几回合,那位个子较矮的选手被一拳打中了脸,发出痛呼,踉跄一步。

他站稳后,你远远地看到那张陌生的男人的脸流下醒目的鲜红色鼻血。

……你意识到一个严峻的问题。

伤情和疼痛感都无伤大雅,更重要的是有些伤外观很不雅观。而你作为一个班花,还是恋爱游戏的女主角,真的要在世界上留下自己鼻青脸肿的一瞬间么。

总感觉有可能会被恶趣味的人拍下来,比如说里包恩、里包恩或者里包恩,假如他心血来潮的话。

“好!!!”

比赛首次见血,周遭有人爆出大喊。

也有压彩买了这个选手胜的观众火冒三丈,扯着嗓子吼挨打的人:“你干什么混蛋!!婊.子养的!!!”

由于有人往前挤,你们三人被落在了后面略微疏散的地带,在室内昏黄灯光的照耀下,能看到灰黑混凝土的地面零星散布着烟头灰烬、塑料包装袋、啤酒易拉罐,还有水迹……前面擂台的灯光范围内,黑发黄发红发各色的人头攒动。

室内沸腾着呼喊,不时有人挥舞拳头、骂脏话,把酒瓶咣得砸在桌子上。

这种震耳的混乱、激动,有种局面失控般的危险性。

“咿咿——!!那个人流血了!!好恐怖!这样下去会死人吧!?!”

泽田纲吉只勉强看了几眼就不忍再投以视线,停留在人群后方,如同误入狼群后被夹在嚎叫的群狼中的兔子,瑟瑟发抖地抱住头捂住耳朵,受惊大喊。

你侧目看了他一眼。男孩子毛茸茸的棕色脑袋在黑暗中柔软而无害,一身蓝线无袖毛衣白衬衫,衬衫衣袖卷到臂肘,露出白瘦的手臂。

打过数部galgame的你对这种场合十分熟悉,心中一片清明,当仁不让地展现出安全感,微伸右臂体贴地邀请道:“泽田君,如果实在害怕可以抱住我的胳膊。”

“…………”泽田纲吉陷入沉默。

默然一阵,棕发少年坚毅而痛苦地木木放下了胳膊,抬脸对你撑起一个坚强的笑容:

“谢、谢谢你,伏见桑,但是不用了,呵呵……。”

……?

猜想这大概是身为男性的自尊心,或者好感度不够,你听话地放下了手。

“哈、竟然被十代目拒绝了……不过这也是当然的、笨女人,十代目的左右手是我才对。”

旁边的狱寺隼人见状,隔着泽田傲慢地嘲笑了你,转头用充满热诚的声音对泽田纲吉道,“十代目大人,如果感到不安的话,还请不要客气地躲到我身后!我会为您把所有敌人都炸翻的!”

他身手敏捷地双手五指各夹住藏在身上的□□,一副只需一声令下就立刻砸了这里的样子。

泽田纲吉:“…………不用了。你不要乱来…!”

后者顶着旁边看守场地的壮汉看过来的不善眼光,简直要崩溃了:“我真的没关系狱寺君。求你!不要把炸.弹拿出来…会被认为是闹事的!!”

“是的,狱寺君,这种做法太粗暴了,还有可能波及到十代目。”

你严肃地随声附和道,就自己的思考提出建议,“不如到台上和惊扰泽田君的人单独对战,他要为惊扰十代目付出代价。”

“……”泽田纲吉茫然地看着你。

银发少年的脸上浮现若有所思的神色,转眸看向擂台。

泽田纲吉露出想要扑上去死死抱住他腿的表情:“…不,等等,我感觉现在非常好完全没有问题,你快停下!”

……好不容易把战意勃勃的狱寺隼人拦住了,泽田纲吉的脸上写满了身心俱疲。

他垮下肩膀,仿佛承担着这个年龄不应该承担的重任,凭空沧桑了十岁。

“话说伏见桑你跟着狱寺君闹什么啦……”

棕发少年一脸欲哭无泪,捂着胃部的位置冲你有气无力地些微埋怨道,“不要也叫我十代目好么…这根本一点也不好玩。”

“……”

你沉默地低着头,微微垂下眉梢,流露出有点失望的气息。

泽田纲吉一下子顿住了,他默默吞回自己的话,看向旁边,无措着抓着自己的脑袋柔和而歉意地说:

“……不…那个、那么说非常对不起,其实都没关系的,只要伏见桑想的话……”

你稍微有些遗憾,不禁平淡地叹了口气:“奖金没有了。”

泽田纲吉:“………目的是这个么!?!”

棕发少年快哭出来的倒霉样让你幸灾乐祸地心情很好。

他看起来似乎也不紧张了,你微微一笑,不经意间注意到擂台上快要结束的赛事,于是强迫症发作地再一次打开了背包,提前对其中的药剂数量进行确认。

看到你笑容的泽田纲吉楞了一下,移开视线。

你盯着面前半空中显现的面板发呆。

【个性:[代受罪刑(状态一)](累积置换伤害值21/300)】

少女游戏淡粉色的半透明面板与此时地下拳场的环境形成强烈反差。

该怎么说呢。

……虽然数字不大,但是每一个点数都是横滨淳朴的不良少年真实的血泪……

横滨的练级之旅让你总结出来,伤害值1~2大概是轻伤和局部骨折的程度。

伤害值3~4点是全身中级挂彩而且可能还有点脑震荡的程度。

……不过那家伙不是你打的。伤害值4点的人你只遇到过一次,当时对方整个小队来找你麻烦,你收拾掉其他人后发现有个伤势严重的小弟,没等你碰一根手指就主动扑街了,你便顺手治疗了一下。

至于更严重的伤害等级你暂时还未遇到,虽然就算遇到也不一定能做到转移就是了。

背包里的血瓶看起来够用。个性的第一级效果能让你每天获得1瓶小型血液补充剂,从上周四个性激发后积累到目前差不多一周时间,正好是7瓶。

而在幸村精市的医院时你也囤积了很多……加上个性产生的,合计大概有二十多瓶。

2个小时……二十多瓶应该够用了。

你精神振奋地关掉面板,对即将获得的个性点数势在必得。

希望等到日后金钱充足,还是要囤几个x99在背包里才更安心。

场馆的工作人员尊敬地请你们一起去后台,伤者会被担架抬到那里。

矮个子的选手最终输掉了。

当他被抬下来时,已经奄奄一息。

事实上你一开始没有辨认出来他的身份,因为男人的脸上全是血,覆盖了五官的明红色血浆有种假造的油漆感。由于近处缺乏对比,很难通过身材辨识对象,你能认出此人纯粹是因为他的裤衩是蓝色的,而其对手是红色。

海蓝色的大裤衩上面还有和式的海浪花纹,在血污中像被剖腹染红的鱼。男人半死不活地肚皮朝上,眼缝被血糊住,嘴边还有血泡沫,看起来跟死了没有两样。这血应该是牙齿掉了。

不知道是不是看见了你,他嘴巴动了动,但只像鱼一样吐出半个血糊泡,还没成形就破灭了。

wmh会社……在为恐怖游戏做铺垫么,还是血浆横飞的那种美式恐怖。

这是一个狭窄的房间,措施简陋,只有一张担架床。四周是灰色的毛坯墙壁。狱寺隼人倒还处变不惊,只是阴沉着一张脸。然而连玩游戏都基本玩些俄罗斯方块等掉落游戏的普通日本男中学生泽田纲吉已经要被吓飞了,哭丧着脸站在你旁边,颤抖地问:

“伏见桑……你真的要把这些伤口移到自己的身上吗……”

“进化总是要伴随着痛苦的,泽田君。”你安慰道,“这就是所谓成长的阵痛吧。”

泽田纲吉真的要哭了:“不一样吧……”

“但是现在。”你低着眼睛看躺在担架床上的人,他的太阳穴、下巴和膝盖、手肘关节等要害都被多次打击,膝盖红肿不堪,布有红紫的皮下淤血,肉眼可见地扭曲肿胀,看起来是被往打残的方向打的。不过拳头算是钝器,所以没什么外部创口。

你有点出神:“不是有种真正救死扶伤的感觉么……?”

稀有的治疗个性就是要在这种场合、发挥强大的威力和能动性。

旁边突然没有声音了。

你没有在意。这种持有力量的感受让你感觉很好。

比较担心的是不知道当前等级够不够吃下这些伤,但还是先试试再说。

就在你准备俯下身子凑近时,手腕突然被抓住了。

你疑惑地看去,发现泽田纲吉抓着你的手腕,眼睛低垂着,没有和你对视。

他脸上的晦涩表情难以用语言形容,但紧绷的身体有种隐忍的感觉,嘴唇抿着,微皱着眉头,有点像那种被出远门工作的人遗留在家里的无能为力的病者,垂落在身侧的另一只手紧攥起来。

你猜想他在担心你,于是想反握住他的手以示安慰,但少年却先一步放开了。

泽田纲吉眼神游移了下,又正面抬起眼眸,对你提提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伏、…啊。”

他刚发出一个音节,就仓促地断了声音。

少年尴尬地对你笑笑,低下头摇了摇脑袋。

“…不、没什么。”

你心中一动,出言道:“泽田君。”

他激灵了一下:“什么?”

“搭把手可以吗,我需要把担架移到地上。”

拳场的西装男就站在门边,但是你没有拜托他们。你一边从书包里取出之前放入里面的药瓶,边看向旁边手插裤兜扑克脸的银发少年,“狱寺君也是,帮我一个忙。”

这个休息室居然没有一把椅子,担架床也只有一人宽,不可能坐在床沿。

而看患者那明显骨折的膝盖,就算是单腿转移也可能会一个踉跄。

狱寺隼人难得地没有吵闹或回嘴,沉着面孔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他看了一眼泽田纲吉,对方脸上是沉着的认真,便也没有说些什么“十代目这点小事交给我来就好了”之类的话,而是沉默地动手。

……

在西装男的视线下,你严阵以待地并拢膝盖,跪坐在放置地面的担架床边,手撑在膝头上。

你的腿边立着一瓶从医院购买的、作为小型血瓶的葡萄味ponta。

而患者像一条死鱼一样在你腿前躺尸。

地面很凉,与其接触的皮肤产生冷硬的触感。

那节肿胀畸形的膝盖在近处放大,表皮在摔倒时被地面擦破了几处,冒出里面鲜红淡黄的带血嫩肉,几块淤血的地方皮肤浮肿,呈暗紫红色。说实话真的很触目惊心。

你总算知道为什么这游戏有个屏蔽不适画面的选项了,选了后估计会打上马赛克吧。

你当然不是硬来的人,体感选项的下级选项疼痛度已经被你提前调成了最低值30%。

疼痛度能让玩家自行调整虽然很方便,但人体的神经和感官毕竟复杂难辨,很难分类,因此不太可能单独调控某项感觉,调整疼痛度的同时也难免会影响其他感官。所以你平时都开到满值。

……这次真的是硬核挨刀了。

虽然治疗之吻听起来是很少女,如果伤势太重转移不了的话,会不会对伤口造成二次污染?

你有点走神地想,你撑着膝盖微微弯下腰,低首把嘴唇轻轻贴到他的膝盖上。

……血腥味。气息冲到鼻子里。

三秒还没到,你伸手想捞旁边的易拉罐。

指尖在很近的地方摸到了冰冷铁皮,你有点惊讶,在察觉到腿上的疼痛后直起了上身。

泽田纲吉蹲在你旁边,脸埋在手肘里,一只手递给你打开拉环的易拉罐。少年清秀的脸上没有平时抓狂的表情或者开心的笑容,而是带着点类似怜惜的神色,你在那双琥珀结晶一样的褐色眼瞳捕捉到一些飞速闪过的混合情绪,像是自我厌弃、犹豫、坚定。

铁罐内的液体正从开口嘶拉嘶拉冒着气泡,那里面真的会有二氧化碳吗。

你:“……泽田君,不要一脸怜惜地看着我,好奇怪。”

“对不起。”他低着头闷声沉稳说,“但是伏见桑还是先喝掉再说吧。”

……没有吐槽。他是真的无精打采的,如同耳朵耷拉下来的棕毛兔子。

你接过易拉罐喝了一口,就看到红肿的膝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复原。

饮料不需要全部喝完才起效。你发觉泽田纲吉好像在强制着让自己睁开眼睛去看你膝盖的创伤一样,脸微微皱着,一副难受很痛的样子。

“不喜欢的话闭上眼睛也没关系。”你体贴地说,“反正这种样子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泽田纲吉顿了一下,他看了一眼狱寺隼人,似乎有些冷静地摇了摇头,说:

“不,不是不喜欢,我也没有觉得不好看,我只是……有一点点、不太适应。只是暂时的,很快就好了。”

他说完保证,顿了一下,垂目看着你复原的膝盖犹豫地问:“…很痛吗?”

你摇摇头:“不痛。”

你是真心的。

为了让他们明白然后放心,你打了个比方:“我感受到的差不多只有膝盖不小心撞到床头墙壁的程度。”

“这个比喻……真是伏见桑的风格。”泽田纲吉无奈似的讪笑了一下。

“我比较害怕的是脸上的伤口。”你说道,敬畏地把敬而远之的目光放到担架上的男人脸上,上身都往后仰了仰:

“虽然这么说或许不太合适,但是会很难看。请你们不要嘲笑我。”

“……哪里有人那么无聊,你这女人不要被害妄想了。”狱寺隼人沉着嗓子不快地道。

“不行,我思考了一下,无法对狱寺君放心。你们还是背过脸去好了。”

“你这家伙……!”

银发少年一副火大得想狠拉你脸的凶恶样子,顿住了一下,收回表情恼火地‘嘁’了一声:“不用你说我也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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