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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做了鸿钧宠物的那一天

穆乔心中一喜,觉得自己计谋得逞。但这次他也不急了, 而是慢吞吞地一点一点地撩拨鸿钧的情绪。

没办法, 这么多天情.事的滋润早把当初的单纯乔教成了一个撩人技能满点的妖精乔,那两只手软绵绵的, 把鸿钧都撩得有点气喘吁吁了。

然后不经意的,穆乔就开始攻城略地了,只不过别人的攻城略地是侵占过去, 妖精乔的攻城略地是把自己给献出去。

献到最后,鸿钧也有些把持不住了,一个没留意,被穆乔扒去了上衣。

穆乔一看这, 觉得有门儿,他献得愈发卖力且不着痕迹了。两个人都被一团火烧着, 停不下来。

眼看快要成功, 穆乔趁鸿钧一个不注意, 解开了他的腰带,手一扯, 这遮掩眼见得就褪尽了。

这当儿, 穆乔还在不停地做心理建设:待会儿若是看到一个不行的鸿钧, 可千万别失望、别生气,要一点点地抚弄他!让他起死回生!

这么想着, 那两只魔鬼似的小爪子就伸了过去。

却被鸿钧一把按住:“穆乔,别动。”声音里的都快化成实体淌了出来。

穆乔听得分明,他就爱道祖用这种声音跟他说话。他抬头一吻, 稳住上方,手下的动作则一点没停,像两条滑不溜秋的泥鳅一样,钻了出来,继续攻城略地。

“哗”一声,非常细微的衣裳掀动的声音,穆乔一窃喜,低头看了过去。

而后惊!呆!了!

这怎么……完全……跟他想的不一样……

这真的是不行吗?它明明那么的、那么的……穆乔都有些没眼看了,他害羞地闭上了眼。

可是这一闭眼,心里就彻底冷静了下来。

道祖根本没有不行。正相反,道祖的那里健康无比,正常无比,甚至有些过于不可言说了。可是即便这样,道祖却从来没让自己发现过。

他从来不肯让自己解下他的衣衫,更不会完全地满足自己。

到底是为什么?

穆乔满心的疑惑,刚刚的消失殆尽。他睁开眼,一动不动地望着鸿钧,黑漆漆的瞳孔中尽是不解,和几缕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委屈。

“为什么?”穆乔瘪着嘴问道,声音里竟有些哭腔了。

鸿钧心里一紧,连忙凑上去亲吻穆乔的腮侧,想安抚他。

然而穆乔却头一偏,躲开了。

“为什么?”他继续问道。

明明他们两个人都交心到这种地步了,明明说好了的都是彼此唯一的道侣了,道祖为什么还瞒着他?

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肯跟他结.合?

如今,他不会再傻傻地以为鸿钧是介意自己的性别,明明每次都是一副情深不悔、深陷其中的模样,可既然这样,还会有什么理由呢?

他又气又委屈,但这气里面,更多的却是不被告知真相的懊恼。

鸿钧听着穆乔的心声,心里更疼。他也没心思去顾及自己了,赶忙把穆乔紧紧抱着,只想着怎么把人哄好。

“穆乔,是我不好。”鸿钧低声道。

穆乔眉心一皱,把眼角的一滴泪水憋了回去,不吭声。

鸿钧就见不得穆乔这副样子,心都快揪成一团。他只能连声哄着:“是我不好。”然后一路亲上了穆乔的眼角。

可这时,却听穆乔道:“您总是这样。”

鸿钧一顿,停了下来,他讶异看过去,却看到了一张泫然欲泣的脸。

那双黑亮得像是镶嵌了星辰的夜幕般的眼眸,此时被泪水洗刷得就像是迷途的小鹿,委屈死了。

穆乔鼻尖通红着,喉咙里像堵了一块石头般沙哑:“有什么事情,您从来不说、不告诉我。那我到底算什么呢?在您看来,我就还跟小时候一样,需要被捧在手心里,被哄着,被骗着,什么都不知道。”

穆乔越说越伤心,眼泪顺着太阳穴滴下去,浸湿了一旁散褪的衣衫。

“可是我早就长大了呀!道祖,您就不能好好看看我,我都快跟您一般高了,我也有自己的思想。有什么事情我想跟您一起承担一起解决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蒙在鼓里,动不动就被叮嘱‘穆乔乖’‘听话’。而您呢,只会道歉说‘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他这样一哭诉,气都不顺了,哽咽着,索性一转身,趴在床上,把脸埋起来,也不看鸿钧,手通通地捶着枕头:“您就是不好!就只会哄我!”

鸿钧:……他一把握住穆乔的拳头,紧紧地握在手心里。

穆乔的话就像是一股滚烫的水般,浇得他心里泛疼,又带来一阵一阵的自责。

穆乔说的没错,他的确是太过忽视穆乔的想法了。

可是这件事……真的能说吗?鸿钧还在犹豫。

就听穆乔带着哭腔的小嗓子又道:“道侣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坦诚啊,您什么都不告诉我,那我难道就是个瓷娃娃吗?任您摸任您抱,可就是不能跟您分担,那我还是不要做您的道侣了!”

这话就跟一记闷锤一样,嗡的一声在鸿钧脑子里炸开了。

鸿钧忙把穆乔抱起来,擦干他的泪水,严肃地凝视着他道:“不行,答应了的事怎么能反悔?”

他深吸一口气,认真道:“穆乔,你说得对。从前我的确是没有在乎你的想法。那么从今天开始,我会真正把你当做一个道侣,而不是一个孩子。我会告诉你事情的真实原因。但有一点,你要答应我。”

穆乔由哭泣转为惊讶,又有惊讶转为惊喜,听到最后一句,又转为郑重。

“您说。”穆乔眼泪汪汪的。

鸿钧心软得不行。他说:“这个条件就是,听了真相后,你绝不能冲动,要耐心等待,等到合适的时机再……”

再怎么样,鸿钧没说出口,但那漆黑的双眸里却氤氲上一抹艳色。

穆乔一下懂了,他连忙颔首点头,格外好奇。

不做就不做嘛,他又不是精虫上脑非做不可,只要他得知道祖不是不想跟他做,那有什么别的缘故都是可以商量的嘛。

虽然会忍得很难受……穆乔兀自在想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

鸿钧看了他一眼,道:“是因为这个。”

他抬起穆乔的手腕,一道光拂过,那被障眼法隐藏起来的镯子就显现出来。它像是从穆乔的骨血中生长出来的一样,温润如玉的光泽上隐约闪现着一道一道扭曲的血色痕迹。

穆乔讶异地看着它。

他记得这个莫名其妙的镯子并不是长这般模样的。

鸿钧沉声道:“那是苍冥使的障眼法,这才是镯子原本的模样。它……”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是不知道该如何把这真相说给穆乔。

沉吟许久,鸿钧才直言道:“它已经融入到了你的灵魂之中。”

“自从苍冥给你戴上这个镯子的刹那,它就不断地与你自身的精气相融,到了现在,它已经深深地融入到了你的魂灵之中,无法取下,一旦取下,就会对你自身产生莫大的损伤。”

穆乔一怔,盯着那镯子看了许久。果然,那上面流动的细若游丝的红色血痕里透着一股无比熟悉的气息。

那分明是来自自己魂灵的印记。

穆乔默了一会儿,问:“道祖是因为我戴着这个他人的镯子,所以才不肯跟我结.合?”

鸿钧摇了摇头,道:“在行那事时我无法控制好自己,故而会释放出非常大的……力道,这镯子绝对无法承受这样的力道,它很有可能会被冲击得粉碎,而如果那样的话,你的魂灵也会受到冲击。”

鸿钧抚了抚穆乔的头顶,低声道:“我怎么能让你因为这个受伤呢?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后悔都来不及。”

穆乔讶然了。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鸿钧到底在说什么。

原来道祖不是因为嫌弃他身上留有这个什么鬼镯子的痕迹而不跟他做,而是因为怕伤害到他。

所以,这个铁打一般的道祖就这样在自己闹腾了一个多月后,还能够始终强忍着浴火,任自己百般折腾,都不肯伤害自己?

穆乔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觉得自己真笨,猜来猜去的,凭白让自己和道祖之间生了嫌隙。又觉得是鸿钧笨,这种事为什么不直接说,自己在那儿傻傻地硬忍着?

难道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在怀中各种挑逗,自己却不能上了他的滋味很好受吗?

穆乔都气笑了。他看向鸿钧的下方,那地儿还惊人得很,一点消下去的迹象都没有。

他恶狠狠地捉弄了一把,不顾鸿钧压抑的声音,哼道:“我就说我怎么可能一点魅力都没有!看吧,道祖你一定忍得很辛苦!”

鸿钧苦笑:“何止。每次都还要小心不被你发现,苦苦忍着。但是我的穆乔那么美,那么可爱,那么……秀色可餐,我都怕自己万一哪次没忍住,便是万箭穿心,追悔莫及了。”

穆乔听到这话,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他一想到道祖一个人忍了一个多月,自己还在那儿无理取闹,就懊恼得不行,这懊恼极了,便转为埋怨,他忍不住狠狠埋在鸿钧怀里,抱怨道:“那道祖为什么不早跟我说?我如果知道真相,肯定不会再招惹你了!”

鸿钧笑了一下,并未解释,只说了两个字:“怪我。我没想到我家穆乔是这么善解人意。”

穆乔一听,脸更红了。什么善解人意啊!这种事情就算再吸引人也不能拿命开玩笑啊!

他可是想和他家道祖长长久久、携手一辈子的,要是因为做那事儿把自己给做死了,那不搞笑吗?

可是这样一来……难道一辈子都不能做了?穆乔顿时又觉得心拔凉拔凉的,跟被临头浇了盆冷水一样凉。

如果不能做,人生还有什么乐趣?穆乔在心里泪流满面。

鸿钧听到这心声,神色不由得紧了紧,抱着穆乔的双手不由得用力。

可是接下来,他便又听穆乔道:可是如果把自己给做死了,不能跟道祖长长久久,那别说乐趣了,压根就丧失了整个人生呀!

道祖和“做”比起来,他选道祖!

鸿钧讶然,他心里一热,真想把穆乔全身吻一遍。

火.热的吻落下来,间隙中,鸿钧道:“穆乔,其实也不是全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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