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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宠妻:夫君,求扑倒

等了三天,也没等到西陵州送过来的奏报,昭帝再也等不下去,“按着日程,奏报昨天就该到达,今日还没有到来,中间必然出了变故。朝中大事按之前分派的做,朕明日就带人出发!”

昭帝日夜兼程,从京城赶往西陵州用了十天的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阿玖带兵接连又打了五个胜仗,消灭梁兵三万,俘虏三万,逐梁兵二百余里接连占领两座城池。

一时之间,凤涅百战百胜的威名传遍大江南北,敌人闻之丧胆。

“大将军,这是收缴上来的财物。”魏青拿着账册让阿玖过目。

西陵州那边停止了供给,他们就自给自足,每打下一城就搜刮当地的豪绅,再用搜刮来的财物购买粮草。

曲怀和廖坤合作的完美无间,总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钱花出去,购买大量的粮草回来。至于军械,打败了了敌军,从敌军那里缴获来的就够了。

只是,随着大军搜刮当地富豪的消息传开,近处的几座城池的豪绅们望风而动,一看夏朝大军要打过来,立刻打包收拾好金银细软,连夜逃走,留下的都是一些带不走的大件物品。

这么一来,他们再能搜刮的财物就少了许多。

阿玖看一眼账目,比起上一座城池来,这座城池里搜刮出来的钱财少了五分之三。

阿玖问,“曲怀他们采买回来的粮草还能支撑多长时间?”

魏青道,“还能支应两个月。现在这些财物拿出去换了粮草,约莫能换回来一个月的粮草。”

阿玖点头,“那就是还能支应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的时间差不多足够了。让将士们好好休整十天,十天后攻打陵城。”

魏青呆呆,“景琰带着人退守春城,不是该先攻打春城么?陵城路远,还得再绕道,行军怕是不方便。”

阿玖道,“覃鞍从连城逃出来后,就逃往了陵城。现在覃鞍和景琰起了罅隙,要是本将军放着景琰不打,派人跑过去攻打陵城,你说覃鞍会不会再迁怒景琰?据本将军所知,梁国朝廷内已经有人开始弹劾景琰,现在本将军做的,不过是再加一把火而已。”

锦衣卫在梁国这边也埋伏有暗线,这倒是方便了阿玖对这边形势的了解。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马彪那么鲁直的人还知道用计逼迫押粮官主动污蔑潘聪,她自然也不是一味光会打仗。能用计策解决的敌人,她坚决不会动手。

事情不出阿玖所料,在她要派兵攻打陵城的消息传开后,陵城守备和覃鞍再也坐不住了。

“景琰避敌,反而诱导着夏军绕道来攻打陵城,简直是无耻小人!本将军这就上书弹劾他!”景琰愤怒的道。

陵城守备点头,“确实是欺人太甚,我和师兄一起!”

弹劾景琰的折子快马加鞭的送往闵城。

闵城里面也不太平。

从边疆三座城池里面被赶出来的豪绅不计其数,再加上闻风而动,听到征南军打过来的消息卷铺盖跑到京城避难的豪绅更是数不胜数。

这些人背井离乡而来,心里怨气满满;家里钱财被洗劫的,更是怨气冲天。

一方面怨征南军粗鲁野蛮,土匪做派;另一方面则是怨恨挑起这场战争的太子罗辩。你挑起战争来,能打赢也可以,偏你派出去的人,一个比一个草包,被人家打回来了不说,还被人赶上门来压着打!

感情你们在京城里面享受荣华富,上嘴皮碰碰下嘴皮,不受苦不受累,哪里知道他们背井离乡,身无分文的苦?!

这些人和朝中大臣们多有牵扯,再加上其余几个皇子暗中运作,推波助澜,一时间弹劾太子穷兵黩武、妄动战争、陷百姓于水火的折子雪花一样飞进皇宫。

众朝臣强烈的要求永帝撤掉罗辩监国之职,废掉太子之位,让罗辩闭门自省。

永帝被乐妃蛊惑着,一心追求长生,却不代表他不关注国事。

他追求长生是为了好好享受富贵荣华,要是富贵荣华没了,他追求了长生又有什么用?活着受苦受难么?

半年多没有临朝的永帝终于从內宫里走出来,当着群臣的面狠狠地斥责了太子一顿,倒是没有收了太子的监国之权,而是点了两名三皇子党和四皇子党的大臣辅佐太子,一起监国。同时下令,若是不能驱逐夏军,就赶紧想办法议和,早日结束这场征战。

罗辩心中也很憋屈。

他派兵攻打夏朝,完全是听了乐妃的安排,现在出了事情,竟然全都算到他头上!而且,当时打仗时他都摸清了夏朝的底细,谁知道夏朝竟然冒出来凤涅这个妖孽!明明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偏偏打仗经验老道强悍的碾压一大票有多年对敌经验的老将。

这个凤涅,简直天生就是来跟他作对的!

罗辩心里憋屈,正好赶上覃鞍弹劾景琰的折子送到京城,立刻将一肚子火都发到景琰身上。

有朝中大臣拦着,他不能立刻治景琰的罪,就直接下旨,命令景琰一个月内打败夏军,不然就以怠战之罪论处。

阿玖不知道梁国都城内此时已经热闹的可以拍一出大戏,下令攻打陵城后,她就开始着手准备。

攻打陵城只是为了给覃鞍施压,她并不打算亲自去,而是让郄举带了一万人马过去。她留在这边监视景琰的举动,防止景琰增援陵城。

正在安排着,外面一声鸟叫传进来,紧接着,一只绿色的小圆球从外面扑棱着翅膀飞进来,盘旋一下,落在阿玖面前的笔架子上,仰着小脑袋高声道,“绿豆糕回来了!快准备吃的!绿豆糕回来了!”

郄举出征,马彪随行,此时两人都在议事帐篷和阿玖议事。

看到绿豆糕,马彪道,“一段时间没见,绿豆糕又胖了!老子不是让你跟着老子学叫老子吗?你怎么不叫了?”说着,伸手指头去捅绿豆糕的胖身子。

他知道绿豆糕是大将军养的爱宠,约莫是传信所用。具体和谁传信,他们这些作为下属的不清楚,也没权利过问。但是绿豆糕这小东西聪明的紧,嘴巴又利索,学东西也快。军营里枯燥无味,没什么好玩乐的,闲下来了,他们就逗绿豆糕玩。

前一阵子他说话被绿豆糕听了去,绿豆糕模仿他说话,张嘴老子,闭嘴老子,他听着有趣,得着空了就教了绿豆糕许多糙话,还没来及的验收成果,绿豆糕就被大将军派了出去。现在再看到,绿豆糕竟然把他教的那些话都忘了,马彪捅捅绿豆糕的小胖身子,想着等打仗回来了,得再好好教教绿豆糕才行。

绿豆糕一听“老子”二字,就想起拔毛之痛,浑身的毛顿时炸起来,扭着头去啄马彪的手指头,“坏人!坏人!让绿豆糕毛都被拔了!坏人!叉出去!打板子!让你害绿豆糕拔毛!叉出去!打板子!”

马彪皮糙肉厚,被绿豆糕啄着不疼不痒的,反而十分惊奇道,“吆喝,你这是在骂老子?谁拔你的毛了,你身上这毛不是挺多的吗?”

绿豆糕气道,“坏人!坏人拔毛!都是坏人!”为了表现自己的愤怒,绿豆糕扑棱一下飞起来,伸爪子在马彪头上抓一把,“拔毛!坏人!拔毛!”

马彪没有带兜鍪,又没有防备,这一下被抓了个正中,惊愕的呆一下,转头看向阿玖,“这小东西是说,要拔末将的毛?”

绿豆糕一击得手,总算心满意足消了气,飞速的飞回阿玖身边,落到阿玖肩膀上,狗腿的伸头蹭蹭阿玖的脸颊,“主子吉祥!绿豆糕回来啦!主子吉祥!”

阿玖笑向马彪,“约莫是,估计是你教它的糙话他跑出去乱说,惹恼了别人,才被别人拔毛教训。这小东西最记仇,不敢报复人家,就回来拿你撒气。”依着昭帝的小性子,绿豆糕敢在他面前自称老子,昭帝没有把它身上的毛都拔光了,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马彪尴尬的挠挠头,“原来大将军都知道啊。”他教导绿豆糕说糙话完全是临时起意,但大将军长得秀气斯文,说这些糙话仿佛会玷污的大将军似得。现在被大将军当着面点出来,他听了也觉得不好意思了,觉得自己做事太过莽撞。

阿玖不以为意,伸手摸摸绿豆糕的小脑袋,“这么久才回来,我还以为你在那边乐不思蜀了呢。”

绿豆糕歪着脑袋叫,“乐不思蜀!乐不思蜀!绿豆糕想主人!不想坏人!”

阿玖伸手捅捅它的身子,“坏人能把你养的这么肥?再肥一些,看你还能不能飞的动。是不是有信送过来?给我看。”

绿豆糕蹦蹦跳跳的从阿玖肩膀上下来,落到桌子上,傲娇的抬起一只爪子,“绿豆糕不肥!绿豆糕这是圆润!”

阿玖一头黑线,不用问,这话一定是抱琴说的。

“噗——”马彪憋不住笑出声,“这小东西都成精了,还知道圆润。大将军你从哪儿得来的这只鸟,还有没有,给末将也弄一个。”

郄举眼底也带了笑,“这样灵透的小东西可遇不可求,哪里能想要就有,你不要为难大将军。”心里感叹,大将军不凡,连养的鸟都不凡。

阿玖笑道,“郄将军说的是,绿豆糕也是本将军偶然得之。你想要的话,本将军倒是可以送你几只鹦鹉,你自己再好好调教。”

马彪摆手,“那还是算了,集市上买来的鸟笨的要死,末将可没那个耐心。”

阿玖笑笑不再多说,低头看到纸条上的内容,脸上的笑容隐去。

郄举察觉不对,忙问,“可是有什么事情?”

阿玖点点头,“皇上到西陵州了。”

郄举惊诧,“皇上怎么会来西陵州?”

“约莫是为了粮草之事。”阿玖不欲多说,“现在西北战事尚未完结,皇上不宜离京太久,看来咱们这边的战事要加紧完结了。”

昭帝摆明了要跟她一起打仗,不能劝昭帝回京,只能早日结束战争了。

为了护卫昭帝在西陵州的安全,阿玖飞信传书给驻扎在泯江边的守将,让他带着那五千兵马去迎接昭帝,听从昭帝调遣。同时,把押粮官等人写好的原供词给昭帝送过去。

有了这些供词,昭帝再调查起军粮之事就简单的多,仅用了三天时间就调查的清清楚楚,连潘聪和彭仲之间秘密联系的事情都挖了出来。

还有潘聪和蔡旭擅自提高当地税收,侵吞粮饷,倒卖库府存粮,大肆敛财,圈占土地……的事情,光罪状就列了满满的一张纸。

昭帝大笔一挥,所有涉事人员,一律按律处置,潘聪蔡旭不用经六部会审,直接判斩立决,其家眷全部抄斩,昭帝亲自监斩。

潘聪和蔡旭看着驻扎在许都外的五千人马,连反抗的心思都生不起来。这些人可都是从征南军里面调遣出来的,他们手里的人岂能和这些人抗衡?

蔡旭瞪着潘聪,目眦欲裂,“都是你,要不是你贪慕权势,想着谋害凤涅,这件事情怎么能惊动皇上!你害我满门,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蔡旭心里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皇上对凤涅如此重视,他当初宁肯不受潘聪威胁,那样,好歹有罪只罚他一人,一家子的性命还在。

潘聪喃喃失语,对蔡旭的怒骂充耳不闻,心里的后悔几乎要将他淹没。

若是没有谋害凤涅之事,他顶多被罢官免职,至少性命无忧。但是现在,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下来,却要九族抄斩!

“彭仲!覃鞍!都是他们,是他们害我!不是他们的话,我也不会落到如此境地!”潘聪猛地疯狂起来,扑在牢房门上拍的“啪啪”作响,“来人,我要见皇上!我那里有覃鞍写给我的信!这一切都是覃鞍设计的!为的就是陷害我!我是冤枉的!我没想着通敌!我是冤枉的!这都是梁人的计谋!”他不好,害了他的覃鞍他们也别想好!

狱卒不耐烦,一鞭子甩过来,“吵吵什么!进了这里就只有等死的份!今个好好的把断头饭吃了,明天干脆利索的上路!在嚷嚷,爷爷就让人给你松松皮子!”

潘聪在狱中吵嚷的事情传到昭帝耳朵里,昭帝嗤笑一声,“这个蠢货,到死了还敢妄想脱罪!”把桌子上的玉佩和信交给亲卫,“这个东西收好了,以后说不定有用。”

翌日,昭帝亲自监斩了潘聪等人,把西陵州的政务交给提前安排好的西陵州刺史,点了桓锡为信任西陵州都督,自己带着人干脆利索的赶往军营,和征南军汇合。

坐在马背上,昭帝唇角笑容扩大,媳妇,我来了!

**

阿玖决定速战速决之后,就对梁军展开疯狂的攻打。

看着眼前高耸的城门,阿玖挥手,“你们掩护,本将军带人前去破城。”

刘恒等人眼睛一亮,高声道,“大将军放心!”大将军亲自破城,城门必破!

大手一挥,高声道,“掩护大将军,攻城!”

夏军潮水一般涌向城池,带着云梯和攻城车,吸引敌人的注意。

但是,有些人,天生就是引人注目的存在。

城楼上的梁兵一看到阿玖跟着攻城锤往城门走,就吓得头皮发麻,高声道,“不好了,魔鬼将军攻城来了!将军,怎么办?!”这个凤涅简直就是个怪力魔鬼,旁人用攻城锤砸百十下,也不一定能将城门砸破,让他砸,只需一下,城门必破!

这种破城的速度,除非是神人守门,否则谁能挡得住?!

景琰手心发凉,心口发紧,厉声道,“用滚木砸!把礌石推过来,堵住城门!”不管怎么样,这个城门他必须守好了!朝廷传来敕令,他要是再丢掉城池,就直接问罪。他知道是覃鞍告了他一状,太子趁机发难,但他战败是不争的事实。除非他能打胜仗,否则,被太子清算是早晚的事情。

看着下面气势汹汹的夏兵,景琰不禁自问,这一场战争,他真能守住么?!

梁军听了景琰的命令,纷纷把东西准备好,只等着攻城锤过来,就把滚木石头扔下去。只要把攻城锤砸烂了,看他们还如何破城。

哪料想,攻城锤眼看到了城门底下,突然改变方向,往城墙的方向推去。

攻城锤是经过改造的,上面的铁质挡板加大延长,像一个举行打伞一样,稳稳地挡住城上箭矢的攻击,士兵躲在里面,推着攻城锤按着阿玖的指引往前走。

阿玖坐在战马上,用长剑拨开射过来的箭矢,冲景琰高声道,“你是乖乖的自己打开城门迎我们进去,还是等着我把城墙凿个窟窿,带人打进去?”

这话说的无比挑衅,偏景琰知道,这话不是她随便,而是她真的有这个实力。

景琰心里又惊又怒,不理会阿玖,高声道,“赶紧放箭,把他们挡住!准备烧开的桐油、火把!他们靠近了就用桐油泼!”

阿玖“啧”一声,“好心劝你,你竟然不听,非得要我使用暴力才行!”

翻身下马,进了攻城锤里面,伸手推着攻城锤往前走。

推攻城锤的士兵就觉得手上一轻,不由自主的跟着跑起来。看着大将军一脸轻松的模样,心里的佩服涨潮一样往上涌,要不人家做大将军呢,就这把子力气,就不是他们能比的!

攻城锤前进的速度太快,桐油几次泼下去,都泼了个空,丢下去的火把更是连攻城锤的边都没有沾到。

等他们再把桐油端上来时,攻城锤已经到了城墙底下,就听“轰”的一声,地动山摇,攻城锤里的巨木顶端裂开,被砸的粉碎。撞击处,以撞击点为中心,墙砖上面蔓延出无数蛛网似得裂缝。

阿玖急令,“立刻后退!”拉着攻城锤就往回跑。

“轰隆”一声,城墙碎裂,中间露出来一个大豁口,城楼上的士兵避之不及,纷纷跌落下面,被碎石飞尘掩埋。

“大将军威武!”夏军里面爆发出海啸般的欢呼声,“城墙破了,大家冲啊!”

景琰闭闭眼,额头青筋直跳,他就知道!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凤涅这妖孽!

这妖孽!

紧紧手中的宝刀,再睁眼,眼中爆发出凶光,“冲啊!拦住夏贼!不能让他们冲进来!”横竖都是死,与其回去被问罪,屈辱而死,还不如战死沙场!

但数次对战,次次战败,梁军早就被打击的一点士气都没有。此时再见到夏军的勇猛,未战先怯,能控制住自己不逃跑就是好的了,哪里还能再战。

尤其是看到那个魔鬼将军轻轻松松的把景琰揍晕之后,更是没了对战的勇气。

这一战,梁军伤亡八千,被俘四万,镇国大将军景琰被抓,只有彭仲和一个都尉带了四千人逃了出去。

至此,景琰带过来的景家军尽数被灭。

同时,陵城传来好消息,郄举攻克陵城!

消息传回闵城后,再次引起梁国朝廷震荡,越发坚定了永帝和梁国朝臣们议和的决心。

昭帝赶到时,战争已经结束,有匠人指挥着壮丁们修补城墙。

阿玖得了消息,带着人到城外迎接。

“微臣凤涅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万岁!”阿玖穿着甲胄,单膝跪地。

身后数名将领一起下跪,山呼声响彻云霄。

昭帝骑在马上,从阿玖带着人出来时,眼睛就再也看不到别人。

好几个月没见,媳妇瘦了,眼睛更大了,尖下巴都出来了,心疼!肯定是在外面没有吃好,回头得给媳妇好好补补才行!

幸好精神看起来不错,唔,似乎个头还长高了。眼睛在胸口上扫一眼,那里被束缚着,看不出来长没长,一会儿可以测量一下……

等到阿玖走近,昭帝忙从马背上翻下来,在阿玖行礼的时候一把拉住她,“在外面一切从简,不必如此多礼,大将军快快请起。”

握着阿玖的手把她拉起来,偷偷的挠阿玖的手心。

阿玖手往回抽,“微臣谢皇上。”暗瞪他一眼,人们都看着呢,收敛一点!

昭帝手拉紧,装作没看到,脸上笑道,“诸位爱卿帮扶凤大将军抵御、攻打梁兵有功,众位的功劳大将军都一一写在奏折里上奏朝廷,朕心甚慰,等还朝之时,必然论功行赏。”

郄举等人闻言,脸上立刻露出欢喜的笑意,他们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冲锋陷阵,为的不就是加官进爵,荣耀满门么?

现在皇上当面应承,以后的荣华富贵必然跑不了。

但这场战事打的如此轻松,大将军居功至伟。

他们欢喜自己的荣耀,大将军那边也不能少了。

齐声道,“这些都是大将军领导有功,臣等不敢居功。”

昭帝笑眯眯道,“凤大将军那里朕自有封赏,众位爱卿的功劳也不能抹杀。”

众人这才高高兴兴的谢恩。

昭帝扭头瞅着阿玖,“凤大将军的威名声震南北,朕便是在深宫之中也能听到。尤其是凤将军带领的战役,更是战战精彩,朕心甚慕,不知道凤将军能否与朕抵足而眠,好好给朕讲说讲说战场之事?”

抵足而眠是君臣相得的象征,传出去了也是一桩美谈,更代表着皇上的信任和无上荣耀。

郄举等人闻言,一个个的都替阿玖高兴,恨不得立刻替阿玖答应下来。

阿玖心里好笑,这色胚,一见面就不想别的,竟然连这种借口都能搬出来!偷偷的掐昭帝一把,一本正经道,“微臣谢皇上厚爱。”

昭帝眼睛顿时亮了,拉着阿玖就往城里面走,“朕赶了一路累了,大将军的卧房在哪儿?快带朕去休息,顺道给朕讲一讲战场之事!”

阿玖,“……”

众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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