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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爆全红楼的族长

两天后,包勉接待礼部使臣团, 贾珍仗着自己便宜儿子的身份, 请贾敬私聊。行过礼, 贾珍绕着一身道袍的贾敬转悠了半圈,最后停留在人跟前, 托腮看着端坐莲台上的贾敬。

贾敬这打扮的,还真挺有几分仙气飘飘的。一脸冷若冰霜的模样, 也的确挺能唬人的。传道行不行,他也不知晓,但是这模样出去, 善男信女绝对信。

贾珍想了想江南亟待解决的迷信问题后, 毕恭毕敬开口, 问道:“打扰道长了。求问道长, 那先太子到底有没有遗孤留在人……民间?之前, 我杀了个女的,叫妙玉,今年十五左右, 说是昔年苏知府的女儿。苏知府有个儿子叫苏瑾瑜, 曾任太子赞善。然后就有御龙阁的余孽叫嚷妙玉其实是先太子遗孤。”

“先太子遗孤?”听到这话,贾敬还挺纳闷的,细细回想了一下, 认真道:“瑾瑜兄,贫道还有些印象,但确切的, 冷不丁我的也回忆不起来。不过,你确定太子遗孤?你们当皇宫是筛子不成?”

“又不是村里人家接生。”贾敬冷艳的看了眼贾珍,摇摇头:“你们这断案能力着实令人担忧。”

瞅着贾敬一脸“这届政、斗太垃圾”的表情,贾珍深呼吸一口气,继续问道:“那太子微服呢,在民间游龙戏凤?”

此话一落,贾敬沉默了半晌,最后拂尘一挥,左右转了一圈,压低了声音,“我只能说太子不好这口。至于那位老人家,便不敢确定了。”

贾珍:“………………”幸亏南下之前就请当今问过了,也有双皇口谕—宰!

“好吧,我再问您一件事。咱家私事。”贾珍靠近了贾敬一分,凑在人耳畔将自己没事瞎想了两天的困扰问了出来。

贾敬一个没忍住,直接拿着拂尘揍贾珍,“孽障!你这个孽障!你接你娘回去待产的,还敢瞎狐疑什么?”

“不是说夺舍嘛。共用一身……亲爹,你再打我要还手的。”贾珍抽口气,幽怨的看了眼贾敬。

他对甲鱼是谁娃,其实兴趣不太大。他只是怕。

皇帝摆明了要撮合青梅竹马。瞅瞅贾瑜封号—灭幻将军,贾芝—金钗公主。

贾瑜未来如何,怎么恋爱他不去管。可总不能搞狗血的韩剧—我是你堂姐吧?

“要是成功,你觉得你还能活着?”贾敬回过了神,知晓贾珍在担心什么后,毫不犹豫翻了个白眼,老神在在道:“我铁定是要被接进宫的,不管什么理由。到时候你身份多尴尬,暴毙。”

贾珍揉揉被扎的心,靠在圈椅上,吃口小甜点,恢复了些精神。看向贾敬,贾珍微笑,给人倒杯茶,先套个近乎:“道长,听蓉儿他们来信说你都会制冰?”

“糊弄小孩子罢了。你没事多读些书,唐末便有硝石制冰法。”贾敬接过茶盏抿了一口,“你有话跟刚才那般直言便可。”

贾珍搓搓手,满含期待:“你会夜观星象,占卜战事吗?”

“贫道这么厉害,道观早就香火鼎盛了,用不着千里迢迢南下接单子。”贾敬看了看自己有些凌乱的道袍,非常坦诚道:“这道袍都还是皇家出的。”

“要不,试一试?”贾珍谄媚着,“没准就会了呢。”

“不会。这是你们自己的劫数。”

贾珍:“…………”

虽然口吻依旧贾敬的,但这话的语调还有用词,就很让人想揍。

贾珍心理拳头都捏了起来,但面上却是一脸谦虚受教的模样,迎着人恍若能窥伺人心的眸子,“是,那这事就不打扰道长了。但是!”

音调提高了一个分贝,贾珍毫不犹豫的看回去,一字一顿,“道长,我觉得吧,我爹他作为一个道士,研究一下炸、弹,不求核,武器,航、空、母、舰,小米加步、枪总成吧?”

说完,贾珍还自言自语,自我笃定着,“我觉得我爹可以的。毕竟,读了那么多的书。”

“没事道长,有事爹?”紫薇觉得自己历劫的这个凡间都挺欠揍的。皇帝爹没事揉着竹熊说“朕只对花花最好,不要老大。”皇帝弟弟跟眼前这个,思维完全没在正常人轨道上,糊一脸香灰都止不住人脑海浮想联翩。

他也好想闭关好好修炼修炼。

但耳根子一点都清净不了。

个个都他,给他添戏。

贾珍笑笑,行了个后辈礼,“您谬赞了。”

紫薇开门见山,笑着:“不怕本君送你回末日?”

听到这话,贾珍头皮一麻,手紧紧捏了捏拳头,再一次看向紫薇,沉声,“怕的。但是更怕真有战争。皇帝虽然不靠谱,但也挺好,不光京城三司,江南这些官员都连轴忙碌着。一路跑死多少马,信鸽。不想辛苦三月,辛苦半年,依旧血流成河。明知您也算挽回渠道之一,哪怕只有万分概率,我也想尝试一下。”

紫薇:“那你们也不能把我当boss刷。”

紫薇感觉自己一时之仁,没抹掉记忆真是件错误的事情。贾珍还算克制的,京城那个,早晚一炷香不说,现在一日三餐按着饭点给他嘀咕—饭搭子都被勾、搭走了!别气,父皇其实是个断袖,后宫谁都不爱,末了还要添一句“哥,你算不算断袖啊?”

贾珍:“…………”

等包勉聊完公务,一推开书房大门,就见贾珍两眼圈都跟竹熊一样了,当即吓了一跳,“贾……贾珍,你怎么了?有没有看过大夫了?”

“没事。”贾珍微笑:“就是谈了一笔生意,对方脸皮……爱民如子,心系天下,宅心仁厚。”

包勉沉默的看着贾珍面不改色的改口,默默扭头看了眼外边的天空。

“好了,没事了。”贾珍哼唧了一声,“拿鸡蛋给我揉揉。我可是替万民挨打了。不过,这一顿打,我们接下来起码能够飞速五十年。但后续还是要考虑科技人才的培养。”

“辛苦你了。”包勉一听这话,联系前后也明白贾珍遇到了谁,叹口气,吩咐仆从拿了鸡蛋后,小心翼翼替贾珍热敷散淤。

“辛苦倒是不至于。”贾珍脑袋靠在椅背上,映入眼帘的是包勉心疼模样,愈发感觉自己值得了,和声道:“其实他说得也对,不能得陇望蜀。这个时代,我数理化知识已经懂得比别人多一些了。再金手指大开,看似带飞了整个时代,可总会有后遗症的。社会发展得跟生产力水平相适应。”

“当然说归说,做归做嘛。这一世好歹也是那谁谁。”贾珍说时,拉过包勉的手,在人手心里缓缓写下一个—粤。

指尖划过掌心嫩肉,包勉待人画完最后一笔,眼皮跳动了两下,脑海飞速闪过一个个词汇—广东十三行,使臣团南下目的地,统帅驻扎地。

感觉心脏还在跳动着,包勉听到外边响起的脚步声,眉头紧紧一拧。待听得来人的声音与仆从禀告,包勉看了眼贾珍,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蓉儿和贾赦,你又不是不认识。”贾珍正色道:“在东北,光被贾赦喂狗粮了,现在也该轮到我们了。”

“蓉儿万一受不住怎么办?”包勉瞧着上一刻国家大事,转眼间又腻腻歪歪计较起来,撒娇的贾珍,长叹息一声,语重心长问道。

“他?”贾珍闻言,语调都飙高了一分,还带着酸涩:“他肯定会喜欢你的。”

说完,贾珍扬高了音,抬手,满满覆盖住包勉的手,改十指相握,对正在禀告的仆从道了一句:“请他们进来。”

贾赦和贾蓉迈步入内的时候,齐齐身形一颤,愣愣的看着自己眼前的一幕:他的大侄子/爹,手紧紧拽着仁厚的包青天手,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而包勉,满脸通红,不安着恍若被欺负的小白兔。

“爹,您别急,有话好好说呀。我知道您肯定也是好心的,但要方法合适。包大人毕竟是总督,您在他手底下干活呢。”边说,贾蓉疾步靠近包勉,打算以自己的小身板保护包勉。毕竟,他爹一个暴脾气,把包大人打了,那真是后果很严重的。

把他贾蓉打了,到没事。反正他都被揍结实了。

“手往哪里放呢。”贾珍扫眼贾蓉靠近伸过来的爪子,用力一揽,顺着牵手的姿势,把包勉拉入自己的怀里,而后郑重道:“他从今后也是你爹,知道了吗?爪子缩回去。”

贾蓉一脸懵逼。

贾赦感觉自己一口气没踹上来,死死的看着被扣在贾珍怀里的包勉,结结巴巴着,“包师父,他说得是真的吗?你……你……我总算明白皇帝为什么看我不顺眼了。这好好的大白菜被猪拱了。”

“你……”贾珍刚想怼几句呢,就听见耳畔想起一声温柔的声音,绵言细语的,但话语却是透着不容置喙的决然来。

“赦老,这话不能这么说,这世间很多事很多情谊不能单纯用配不配来判断的。”包勉原本有些羞,这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的,很不正经。可转眸间,当看着贾珍一脸肃穆,认真,甚至还有些小孩子心的攀比,包勉便觉得自己有些舍不得扫人兴致了。

毕竟,他们虽然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可以天地为证。皇帝不批,就当默认了吧。

贾赦闻言,一怔,还没来得及细细看眼包勉,就听得大侄孙一嗓子飙高了。

贾蓉开心:“包大人,不,包爹,这太好了!从今以后,我们一起吃饭,一起上衙,一起办公,一起……”

贾珍感觉自己不光黑眼圈出来了,浑身都笼罩着一层黑雾,“贾蓉,知道独活吗?离京之前,让你买婚房是为了什么?培养你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能力。注意,我们一起,不是,你和我们一起。”

此言不亚于晴天霹雳,刹那间把贾蓉劈得金豆豆都快出来了。

“爹。”贾蓉一抽噎,而后又是一惊,“您眼睛怎么了?”

“亲儿子啊,终于眼里有我了?不是你偶像了?”贾珍戏谑了一声,边松了手,冲着包勉讨好笑一笑,招待两人坐下,说起正经事来:“你们两个南下的时候,尤其注意安全。”

“这事包大人先前便提及过了。”贾赦比贾蓉冷静一分,回道:“刚才开会拉着你爹私下聊什么呢?”

“传道。”贾珍应了一句,“不是证实两天前死的那个是圣女,所以传道的主题有些改动。分开谈,节约时间。”

“这真那么刻不容缓的?”贾赦闻言,面色有些肃穆,“南海沿子不是南安郡王守着。这霍灿也是四王八公后裔中难得有为的。其他人兵权都渐渐没了,也就他还守得住。贪污腐败就罢了,一夕之间,御龙阁美人计,雅片的,让人怪不可思议。”

“想想哈城,再说他娘跟你娘是闺中密友。”贾珍端茶抿了一口,道:“警幻的事情,需要我多言吗?”

贾赦顿时捂额,“不需要,当今亲自跟我说了三遍。你说说老贾家造了什么孽?历劫都跑我贾家来?”

可哪怕在怨念,事情发生了也总要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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