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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王绯天:后宫男妃谱

普榭笑了笑,他的目光突然一转,和卓侠的目光相冲!

他用一种羡慕又贪婪的目光盯着卓侠身上的服饰——

普榭道:“普榭想要的——是和墨从一样的地位。”

话音刚落,卓侠倏的皱紧了眉头——果然!这人嘴里出不出好话!

绯天还有些木讷:“和……他一样的地位?”

普榭点头:“是。普榭也想要后宫的一个身份,就看陛下给不给。”

“你……你是说让我也纳你做男妃?”

绯天后知后觉……天啊,要不就是她想错了,不然……怎么又多一个想在后宫守活寡的?

他点头:“古往今来,金族普氏一族的男儿不被皇族青睐,别说是在朝中谋个一官半职,就算本族里的男儿出嫁都只能是族中自行婚配,外族根本就看不起金族的人。”

“所以……”

“所以,普榭冒昧让陛下下旨,纳我为妃。”

“可我已经有男妃了……”绯天这时候把身后的卓侠扯了出来,“他就是——不只他一个,还有……还有一个呢!”

这时候,她只想脱身,她恨不得把御书房里快被她撵走的魂水也拉来做人证。

普榭不以为然,道:“自古以来,女王的陛下的后宫数之不尽,才这么两个,普榭不会介意做第三个,更不会介意普榭之后有第四个、第五个——”

“这、这……”

这世上居然有这么大度的男人啊?

普榭下了一道猛伎:“陛下可以考虑,那么……等陛下什么时候想通,可以答复普榭时,普榭再来助陛下打开这把坚固的锁。”

“什么?如果我不答应你的条件,你就不帮忙打开这把锁?”

他点头。

“如果,我以女王的身份命令你呢?!”

普榭巍然不怕:“金族本就是个小小氏族,就算女王陛下下令抄家灭族——也不过是在汪洋中丢下一颗小小石子,激不起大浪。”

他俨然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决心。

绯天扯了扯身边默不作声的卓侠,现在好希望傻乎乎的他冒出来说点什么。

好在卓侠也没令绯天失望,他像鸡妈妈一样挡在了绯天面前,训斥着眼前的俊朗少年:“喂!你这是在威胁陛下!陛下是不会答应你的!”

“陛下是不是答应,陛下自己说了算。旁人无权干涉——”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会开锁吗?”卓侠回头对绯天道,“陛下,要不换一个人开锁的吧?咱们不用他。”

普榭却是一声轻笑:“对不住,金族的族长是我的母亲,母亲大人也很想把我送进宫里,做不成男妃,至少也要做个男从。若不如此,金族宁可玉碎不为瓦全。陛下当然可以再去找其他能工巧匠来开锁,至于那些锁匠有没有金族精湛的技艺,那就很难说了。”

卓侠冷眼盯着他,沉声道:“好狂妄,你是说除了金族就没有能工巧匠了吗?”

对于卓侠的质问,普榭笑着觑他——

“你是妃还是从?可无论你在后宫的地位有多高,就算陛下独宠你一人,你可别忘了……男妃太扎眼了,会死无葬身之地的。就好像——先代的男妃魂鹰一样,高祖女王独宠他一人,可他孤高傲慢,横行后宫得罪了不少人,以致于最后的下场群臣要将他斩妖台——斩首!”

最后的话,普榭比了一个手势,横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抹!

他不想和女王陛下扯破脸,普榭最后做了让步:“纳妃是陛下自己的事情,至于宠幸谁,也是陛下自己的决定。普氏只要一个头衔光耀门楣,普榭早已做好为氏族牺牲的准备。”

他仰首看着冷宫的高墙,继续道:“这把锁,普榭可以在七天之内打造新的钥匙,为陛下开启。陛下纳妃之后……不用顾虑普榭的处境。陛下可以继续过自己的生活,权当没有普榭这个人……陛下,你看可以吗?”

“只是……这么简单?”

“仅是如此,不敢奢求。”

唯独卓侠不屑地冷哼:都要求到这份儿上了,居然还有脸说“不敢奢求”?

绯天看了看他,看了看冷宫门上的大锁:说实话,她赌不起,她不能拿墨羽岌岌可危的性命作赌注,眼前只有先救墨羽才是最主要的。

“如果七天之后你打不开这把锁呢?”

“普榭愿意提头来向陛下请罪。”

“好——我答应你!只要这把大锁开了,我就写诏书纳你进后宫。”

金发的少年翩然点头:“君子一言,相信陛下会信守承诺的。七天之后,普榭亲手打开这把锁,让陛下心服口服——时辰不早了,普榭该回去打造这锁的钥匙,陛下……容普榭告退。”

卓侠回头看着金发少年自信满满地离去——

他不喜欢这个人:同样是在御绯天身边的男人,他更看好那个水蓝色眸子的少年,那么直来直往的性子,那么直言不讳的心迹。

卓侠相信,要论真心喜欢绯天的人,他卓侠的心是真,那魂家少爷的心,更是赤心可昭。

至于刚刚那个——他在女王身边,只想要权势,为了目的誓不罢休。

在普榭的眼里,女王陛下根本就不值钱,不过是一个可以反复利用的工具罢了。他要的也不是女王的宠幸……这样的家伙,肯定还有心机和城府。更有可能——是无边无尽的野心!

“陛下——你怎么可以这么简单就答应他?!”

“他说他要的并不多……”

而她只想救墨羽,她和普榭之间纯粹是一场交易。

卓侠打量着她,不语。

她……肯定又是为了冷宫里那个墨羽吧?

也罢,卓侠也想快点见到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少年,不管普榭将来做什么,他会留在绯天身边保护她,谅那小子也不会耍什么花样。

“这把锁很快就能打开了?陛下是不是很高兴?”

她笑了笑,算是吧——好歹心里的大石可以放下一半了,等七天之后,她不用只闻琴音不见其人——她可以再见墨羽。

只是……那时候,该说些什么?

也罢,见了墨羽,可以说说卓侠,他们的样子,真的好像……不知道墨羽脸上的伤有没有恶化。

“陛下,接下去做什么?”卓侠的喊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我们回御书房吧,魂御史应该还等在那里吧——”

索性,把她家的少爷还给了魂御史,不然……对着那么多男人,她可没辙一个一个去顾及他们的感受。

和卓侠一起回去的小径上,绯天突然觉得某些地方不对劲儿,她拉住了身边的人:“卓侠,你……”

“怎么了?”他无害地笑着。

“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她记得他刚刚对普榭好凶——根本就不像个傻子似的,看起来很威风叱诧!

卓侠无辜地摇头摇头再摇头:“没有啊,还是很痛痛——”

在她面前,他愿意装一辈子的傻瓜!

“陛下快走,魂御史会等急的,我们一起去写大字——”

她无奈地笑:算了吧,眼下傻傻的他,也很好。

宁静的午后,他躺在树荫下睡觉,打着浅浅的鼾声,仰躺在草地上四仰八叉——

突然,耳边传来了少女的笑声,清泠般的声音,是绯天的笑声和说话声。

魂水猛的一睁眼,醒来——透过树叶的缝隙,正午的太阳很耀眼!

刚才一直守着他的老头儿带着他的扫把不知去了什么地方,魂水左右看了看确定四周只剩下了自己……那么绯天的声音又是从哪里来的?

他起身,循着女孩子爽朗的笑声去找——在一个敞亮的花园,没有漫天的风沙,阳光和煦,这样的环境在漠古敦煌简直就是仙境。

在树下,魂水看到了一抹舞动的身影:是绯天,她笑着、跳着,别提有多快乐。

看到这一幕,他直接傻了眼,木讷了半天,才想挪步过去,可惜还没走近,魂水听到了树上传来的声音:“陛下,我要跳下来了——”

话音未落,树上的落下了一个人影,顿时跌进了女孩子的怀里——他们在地上翻了两圈才停下,魂水定睛一看:那不是招人讨厌的死鱼吗?

惨了!他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压下绯天的身上,甚至……慢慢低下了头,他的唇距离绯天的双唇越来越近!

“不要不要!不许碰她!”

他大叫着,顿时把眼中一幕春色打破!罢刚的阳光瞬间变成了黑暗的世界,风沙又起——绯天和墨羽都没有了身影,他眼前只剩下了黄沙大漠!

“啊啊啊啊——”他大喊着从梦里醒来!

耳边,又是那恼人的扫地声:唰、唰、唰——

“你烦不烦啊!!我的好梦都被你打破了!”魂水在鼻子前挥了挥手,好大的灰尘,难怪梦里起了大风沙把他给吞了!

这老头儿有完没完,一天到晚都扫地不烦吗?

魂鹰呵呵一笑,讽刺道:“是个好梦吗?老夫怎么看到你额头满是虚汗?”

魂水龇牙咧嘴,抬手擦着头上的汗水:“要你多管闲事,去扫你的地吧!”他很累,还没睡饱……人才躺下,身后的老人说话了。

“你打算这么一直睡下去?没准就在你做美梦的时候,女王陛下就被别人抢了去。”

魂水一咕噜起了身!

“你在胡说什么?”

“你不也担心吗?不是怕女王陛下被其他男妃抢走吗?”这老头似乎能看穿他的梦,一语道破,把魂水晃荡着的心又狠狠推了一把,这下好了,这心口荡来荡去,怎么也稳不下来!

对!

他担心——很担心——担心得几乎要了他的命!

为什么陪在绯天身边的人不是他自己?

当他在绯天面前说起那一个逃难的夜,她也有一点点的反应呢,他们之间应该没有误会存在了,为什么……他就是无法走近她?这么一再地疏远,总有一天,他会把绯天拱手让给那个可恶的情敌!

抱着发疼的额头,魂水傻乎乎地看着地上那动着的扫把——

“喂……老头儿。”他突然叫他,“你是不是在宫里呆了很久?”

老者笑了笑,说:“嗯……很久很久——久得连我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年——”

十年、二十年……一百年,还是两百年?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和她在一起?”和心爱的人疏远真的不是个滋味,他不在绯天身边,也不知死鱼会不会动手动脚不规矩。

“和谁在一起?”

“废话,当然是和绯天在一起,绯天就是女王。”

“哦?”老者停下手里的活儿,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死也不愿意和陛下在一起吗?现在怎么又改了主意?”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反正和你说了也不懂——”就连他自己也不懂,这世间居然有那么奇怪的缘份,为什么他第一眼看上的女孩子居然是他潜意识里最讨厌的暴君?

魂水想了想,他不想告诉一个老头子关于自己的情爱是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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