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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王绯天:后宫男妃谱

这时候,他到了平时钻出去的墙口。

月色下,他盯着那堵墙面,碧蓝的水眸整整大了好几圈!

他冲去墙根,踢了踢又摸了摸!

“不、不对呀!狈洞呢?我平时钻的狗洞呢?”

阿单挑了挑眉,道:“夫人嫌那洞太大太招摇,今早吩咐王花匠给填上了!”

“那我怎么逃出去?!”

“夫人就是怕少爷有出逃的鬼主意,才把墙给堵了——少爷,您也别往后门去了,门上落着大锁,钥匙是夫人藏着的。那正院前面栓了好几条大黄狗,少爷若是过去,狗叫声保管吓醒老爷和夫人……”阿单把御史府里的“重重机关”一一报了一个准数。

这把魂水急得像没头苍蝇一样地乱晃!

两个钻出去的地方都没有了——这不是老天爷逼着他失身在坏女人身下嘛?!

他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

“少爷,您还是回房吧,天色不早了,该歇歇了。”小苞班的打了一个哈欠,他可没精力和精力旺盛的少爷玩逃家逃婚的游戏。

魂水仰天看了看墙——上?

既然钻狗洞不行,溜门洞也不行……那只有用翻的!

首先……魂水觉得他应该感谢魂家的列祖列宗,她们的博学多才和她们精心布置的花园一角,留给了子孙后代可以出逃的机会:靠着墙边的大树,大树下的石桌和石凳,再看看那墙头……

魂水不禁嘿嘿嘿的奸笑:很好,逃家在望。

他能想到的鬼主意,阿单很快也想到了!

他惊呼一声:“少爷不行啊!您上去简单,那下来怎么办?那么高会摔着你的,您别干傻事!摔坏了夫人和老爷会伤心的!”

“闭上你的乌鸦嘴,才这么点,摔不死的!”魂水正在费力地搬起石凳架上石桌!

他豁出去了:大不了摔着了崴个腿什么的,废一小脚脖子不会妨碍他去找女人失身。

阿单原以为少爷只是闹闹脾气,撒撒气就会回去乖乖睡,没想——这是玩真的呢!

“不行不行,我去喊夫人!”

一听阿单要去找娘亲大人!

魂水一惊,想也不想就从他的包袱里抽出了一条帕子,从后兜上去捂上了阿单的嘴巴——那上面沾着不知从那里淘来的迷魂药。

平时日他爱玩爱闹,要身手没身手,就怕得罪了别人倒下的那个人会是他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只能找这么点下三滥的东西!

这药来得凶猛,不一会儿阿单睡了过去,跌在魂水的脚边,他推了推,喊了一声。

阿单睡得毫无意识,像死了似的。

魂水上去探了探鼻息——还有——

再一垂首看了看手里的帕子……

好东西,不知道上面的药粉被阿单吸了多少?回头他再倒一些。魂水屏着呼吸,把他的宝贝迷魂帕子塞进了衣襟里,以防万一。

他连最万恶的念头也有:找个他觉得顺眼的女人,先勾引,勾引不成,还有帕子伺候——

对了,现在不是想乱七八糟的时候!

他重新走去石桌,在包袱里抽了一件衣裳给阿单披上,大半夜的露宿在外,可别把阿单冻凉了。

开始他的翻墙计划,目前逃家第一,只有逃出去了,他才可以淘尽天下美女,他就不信,除非是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不然呢,总有一个半个顺他的心意吧?

半个时辰后。

月上柳梢,人上墙头——

魂水都忘了刚才是怎么爬上来的。

事实证明,阿单没有骗他:御史府的墙头很高,他没有下脚的地方,跳下去的话……没准真的会摔……想退回去吧,魂水伸手勾了勾树梢……没够着……彻底悲剧了,不上不下,坐在墙头喝着西北风。

完了,今夜他注定了这么僵着的,等着明天一大早被娘亲大人揪着耳朵拉去跪祠堂吧。

御史府的墙外:大道、堤岸、杨柳树、河道。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就在魂水死心之后没多久,大道的另一头匆匆来了一个身影:

那是绯天,她扮着男装,从那山坡上一路跑来,夜深了,她一个人心惊胆颤地走着夜路,正思量着该往那里去,忽然,墙头上有人吹着一个口哨,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月光打在那顽劣少爷的脸上,他背着一个包袱,坐在墙头正乐呵呵地晃着一双腿。

绯天抬眼看了看,旋即又低头:她忙着逃难,才不想节外生枝。

见“他”要走,魂水“唉唉”地喊了两声:“这位小兄弟,看你面善,能不能帮个忙?”

人到了危急的时候,什么话都能胡诌,看在魂水眼里,这位恰巧途经此地的分明是个小乞丐,他根本就看不清对方长得怎么样。

刚巧在他绝望的时候,他震惊地看着那一头来的身影,脑海里嗡嗡晃着几个大字:

肉、垫、来、了。

这时候,他说什么都不能放走这根天上掉下来的救命稻草。

绯天又回眸看来一眼——理智提醒她,半夜能坐在墙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想走,上头的少年可怜巴巴地来了一句:“小兄弟,你救救我吧,我这么不上不下的,坐上一夜会着凉的。”

绯天站在原地,斜角对着他,她喏喏地回他:“你着凉和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见死不救啊——”

“又不是我把你挂上去的。”

“你……”他呲牙啊!魂水才发现,他们这一街的小乞儿比他还少爷!一不做,二不休,他拍了拍他的包袱,诱惑道,“这样吧,你帮我从这上面下来,我给你银子,怎么样?”

银子?

她逃出来只换了衣服,更不想从宫里带走什么值钱的物件,这一路,她愁着怎么养活自己,听到有人愿意给她一点银子,绯天没理由不答应。

她说服自己,她不全是为着银子去的,她是过去帮那可怜的少年。

绯天站了过去,问他:“我该怎么办帮你?”

魂水在上面笑了笑,不可否认,他那么灿烂的笑脸,绯天看得一怔……

他这副清秀的容貌,害她想起了墨羽——

最初见墨羽的时候,那个洞房花烛夜,他那么帅气完美的一张脸,因为一个男妃的身份,说毁就毁了,如果……他没有进宫,而是和长公主在一起……那么他的脸……

“喂!”上头落下了少年不耐烦的声音,他催促她,“和你说话呢?你聋了还是外乡人听不懂我的话。”

“你……你说什么?”她确实走神了,喏喏地道了一句,“对不起……我没听见。”

魂水才不管她的死样,他只想快点跳出御史府这只鸟笼子!

“我让你站出去一点!往后退两步,对!再退一、半步,好,就是这个位子,站着别动——再把手打开——”

“打开?”绯天抬首问他,“怎么打开?”

“对着天啊,就好像你想抱树上掉下来的金元宝!”

绯天照他的话做了,她只觉得这个男孩子孩子气十足,大半夜的不睡觉,居然在墙头喊住她这位陌生人?难道……这不是好人?而是来这户人家偷盗的小毛贼?!

绯天这么一想,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说时迟那时快,上面的少年一个起身潇洒地跳,下面的少女一个激灵反悔了——

要说跳的人已经身处半空,没得反悔没得救了;而站在下面的人随时随地都能抽身移开。

绯天也想过:那家伙跳下来是想拿她做肉垫呢,他落地了,疼的就是她!

所以,这一幕:迟早是个悲剧!

某人落地,他和他的包袱扬起大道上洒洒洋洋的尘土,更悲惨的,他听到了某根脆脆的什么东西咔嚓一下的脆响!

疼……疼疼——疼啊疼啊——

这是他今天第几次倒大霉了?

绯天慢慢地挪了过来:“你……没事吧?”

“呜……”魂水委屈地呜咽一声,哪有那么赖皮的……早知道会摔这么狼狈,他宁可刚上墙头的时候就摔——至于现在:摔得很惨,居然还有个小乞丐见证了他的蠢样!!

他好像真的摔疼了,绯天慢慢蹲下身,追问他:“你……摔疼了?”

“你从上面跳下来试试!!能不疼吗?”他快气死了,“不是让你接着我吗?你躲什么?!”

“你……”你没说是让我接人的——

“你什么你!银子不给你了!快走!”

他试着起身,人又一个颠簸:“啊——我的脚——”

绯天回头看了看:“你是不是脚扭了?”

话音还没落,少年一把抓上了她的胳膊:“扭了也是你害的!你这个杀人凶手!我不管!你要扶我离开!”

杀、杀人凶手?

绯天哭笑不得,谁死了啊?不就摔到腿了嘛——

她问他:“你是贼吗?”

“贼?”他堂堂御史府的少爷居然被人说成是贼?他的少爷脾气又傲上了,他抬手就推了一把小乞丐的脑袋,“你才是贼呢,大半夜在我御史府外面晃什么晃——”

“我经过……什么?你说这是御史府?”

这个敏感的词儿一下子刺激到了绯天,她忙着起身脱离,可是魂水抓着这根救命稻草就是不放手!他赖定她了:“不许走!要走可以,扶我一起走!谁让你把我摔了的!”

“那是你自己跳的!”

“你不躲,我会跳个空吗?不行,我这伤就是你害的!你要负责把我带走!”

……

于是,这一夜:逃宫的撞见了逃婚的——故事又从这里翻开新的一页。

夜黑风高,人都睡下了的深夜,她和他却在无人的大街上一瘸一拐——

“你是御史府的人吗?”绯天好奇地问起。

刚才急急忙忙像是“逃难”似的,还有他大半夜的坐在墙头……

魂水噎了一口气:自己是御史府的少爷,他的身份不丢脸。但总不能告诉个小乞丐,他是为了躲那暴君女王,自己偷偷跑出来找女人毁贞洁的!这么“正义”的事情不丢脸,只是……这要是传到暴君女王的耳朵里,指不定会给娘亲大人按一个什么罪名。

他自己可以不顾一切地胡闹,如果事关娘亲大人和爹爹的安危,魂水犹豫着编一个适当的身份。

“你是御史府里的男卑吗?”这句话是绯天问起的。

她猜他是受不了做男卑的苦,才偷偷逃出来的。

魂水一怔,人家问他话了,恰好给了他一个不尴不尬的身份,魂水喏喏地应:“啊?嗯……是……”

“你是受不了府里的日子偷偷逃出来了?”

“呃——算一半的是。”

“那另一半呢?”

“被逼的。”

谈话间,魂水不禁瞟了这位小乞丐,一张脏兮兮的小脸,破烂的布帽兜,“他”有一双大眼睛,长长的眼睫很漂亮,“他”瘦小的身子,扶着他一瘸一拐的走着。

几句话下来,魂水发现一向刁钻的自己居然对这个小乞丐没有排斥,他们只是说几句话,很能凑去一块儿。

魂水大半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细小的肩头。

魂水轻笑一声,像老朋友似的问起:“你多大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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