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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王绯天:后宫男妃谱

魂水仅是睇来一道轻蔑的目光,他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她刚刚提起的话题:“你说那个锁匠想干什么?”

“这……不太清楚,好像他对于抢你的正妃位子很有兴趣。好像是说……不用他做什么,陛下会自己过去问他关于远古的诅咒和解咒之法。他说得很自信,恐怕普氏一族真的拥有那些秘密,或者,他进宫的时候带来了什么东西。”

“那东西……会威胁到绯天?”

诗雅不敢确定:“我……不清楚,他不愿意多说——总觉得,这后宫阴森森的,有什么不详的东西正在笼罩这里。”

“什么东西?本宫可没这个感觉。”魂水倏然停步,到了岔路,魂水指了另一条路,逐客,“后宫之地不是你一个女官停留的地方。回吧——不送——”

诗雅目瞪口呆地看着魂水离去的背影,那身奢华的锦服,那副傲慢的脾气,还有一整队跟在他身后的男卑……这哪里还是当初在凤轩宫里哀泣的可爱少年。

“魂沁……也许你是对的。”

她呆立在后宫的岔路口,直到少年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野里,诗雅自言自语:

“这后宫……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掉进来的都染成了黑色。你的魂水变了……变得深沉可怕了……”更多的,是叹息。

与诗雅分开后,华丽的锦袍拖曳了一路,他的心里——没来由地嫉妒!

该死的新来的家伙,想夺他的正妃之位?

谅你有满口利齿,都给你拔得一根不剩!

他问起身后的男卑:“这些日子——他都做了些什么?”

男卑们一边走,一边面面相觑,胆大的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问起:“魂妃大人……是指哪个‘他’?”

“凤月宫里新来的男人。他都做了什么,给本宫一五一十地说!”

“呃……这、这不好说……”

“不好说?你是想本宫摘了你的脑袋?”一行队伍,因他的止步而止步。

身后的男卑们一个踉跄,不约而同纷纷跪地:“魂妃大人息怒!奴卑的意思是……如今魂妃大人如日中天,深得女王陛下恩宠,小的们都把心思花在了魂妃大人的身上,专心伺候大人您——这谁还有闲功夫去照应那个新来的家伙——”

一旁的男卑也讨好道:“是是是——说得是。凤月宫里新来的哪能和魂妃大人争陛下的宠,简直是不知死活——”

一个两个这么说了,后面其他的几个也纷纷附和,这胜利的味道,都偏向于他——

魂水傻傻地伫立在原地:这一刻,他想起了自己刚进宫的场面,那时自己的处境,不是和普榭一模一样吗?

被弃在自己的凤轩宫,淡出所有人的视野,没有人在乎他……没有人愿意理睬他,那样被弃之不顾的冷漠再度袭上心头,他有那么一点点地同情普榭的处境。

但是……魂水不可能忘记:他自己是怎么爬上来的!

被弃在如同冷宫的地方,还能有机会接近绯天,还能顺顺利利挤掉两个碍事的家伙成为后宫正妃,机缘巧合——他是幸运的。但是他不能让这样的幸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发生!

如果说这样的际遇换了别人,在别人身上再度重演,那么……他自己的辉煌和荣耀将不在!

他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过来——”魂水唤了自己跟前的人。

男卑像狗一样地匍匐到了他的脚边,奴性地讪笑着:“魂妃大人有何吩咐?”

“本宫把你指给他,往后你就在凤月宫里呆着,他的一举一动都给本宫一字不差地来回报!”

“是是是——魂妃大人看得起小的,小的愿意为大人赴汤蹈火!”

“赴汤蹈火倒是不必,你自己多长个心眼,看看他在凤月宫藏了什么东西。办妥了最好,这办不妥当,你就等着本宫摘了你的脑袋!”

“是……魂妃大人。”

远眺着凤月宫,魂水还是觉得不安心,他支走了身后的男卑们,自己前去花园的角落——他去找魂鹰,他去求一个解决眼中钉的办法。

月照当空,今夜后宫里,像往常一样宁静地出奇——

魂水没有急着更衣入睡,他缠着御绯天,突然提起:“听说你以前经常去御花园看晚上的白兰,那些花好看吗?”

坐在梳妆镜前,卸着头上金钗的少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被魂水提起这事,她想起了自己和卓侠的初遇……

夜里的御花园,风中的白兰花,黑衣的刺客和掉落的花盆——

她冷哼着一笑:“你不说朕倒是忘了——御纭天还欠了朕一笔账没还。”

“哦?她欠了你什么?”

“朕相信——那时候那些掉落的花盆一定是他们做了手脚。”在卓侠陪她之前,每一个夜里,她都会去御花园走一圈,排遣心里的害怕和寂寞。

宫里的男卑和护卫都知道她的这些习惯,那么御纭天肯定也知道。

这么龌龊可耻的事情,恐怕只有她才做得出手!

“那是她欠你的,要不这样的吧,今夜咱们慢点歇息,出去逛逛御花园夜游,如何?”

“这——等、等等……魂水!”

都不给她问话的机会,她身子一轻,落在腰上的手臂搂着她起身。

也不管绯天是不是答应,魂水执意要出门:“今夜难得不起风沙,我们就去看看吧。”

他一时兴起的脾气……还真像小孩子……

夜逛御花园是假的——

魂水和绯天还没走到御花园,他们面前晃过一道诡异的黑影,绯天还没反应过来,身边的魂水已然大喝:“刺客!抓刺客——来人!保护陛下!”

“魂水!”她拉住了正要跑开的他,“你干什么!”

“当然是去抓刺客!他往那边去了——喏,那里,看到没有?”

顺着魂水指的方向,她望去,确实有一个黑影正在往那边去……

身后,有个男卑小声提醒她:“陛下,那是普从的凤月宫——这刺客往那边去了,普从不会有危险吧?”

魂水探身过来问她:“绯天,是不是过去看看?”

她凝望着身边的少年,犹豫的当下,她沉声问他:“你……希望朕过去看看吗?”

魂水无所谓地耸耸肩:“有我在你身边呢,我不怕你跟着他跑了。”

“那……你这是何苦?”

“绯天,你说什么?”

她苦笑着摇摇头,不远处的护卫因为魂水的大喊,纷纷聚了过来,她们在她面前下跪,问着:“陛下!吾等救驾来迟,陛下——那刺客去了何处?”

这里,只有魂水看得最清楚:“那里!往凤月宫去了——”

绯天看着她们起身列队前去,魂水紧紧抓着她的手:“要不……你先回寝宫吧?”

“不……”她拒绝了,“朕也想过去看看——”

走在前面的护卫先到,守宫门的男卑见了女王陛下亲临,人立刻跪下了:“奴卑给陛下请安——”

夜幕里,她看着身下的男人有些眼熟,她冷冷地问起:“朕……是不是见过你?你以前不是跟在魂妃身边的吗?”

“呃……”

“啊?他啊?”魂水很机灵地插话,“他前一阵子犯了错,让我贬去守宫门了——呵,真奇怪,他们把你调来凤月宫守门吗?”

“是是是……”身下的男卑,只顾应着。

“刚刚可有一道黑影过来?”

“呃……这个……”

“支支吾吾的,肯定有鬼!来人——把门撞开,进凤月宫搜!”

“是!魂妃大人——”

一气呵成,这一切都只是魂水在发号施令,绯天自始至终都没有下过命令——

当宫门悄然开启,从屋里传来了女人的惊叫:

“啊啊啊啊啊——”

今夜,他像往常一样,点着烛火在桌案上读着一些东西,夜深人静的当下,有什么东西撞响了他的窗户。那一声沉闷的响声,惊动了坐着的他——

普榭到床边查看情况,开启窗户,只有楼阁外的枝叶在夜风中晃动了几下。

他尚未回身,忽的有什么东西强而有力地撞开了门,一道黑影扑进了屋,直奔他的床铺!

“谁?!”他追去,可那黑影一闪,没了踪迹。

只是床上多了什么东西,他小心翼翼地走去,从手边的桌台上取了烛台,烛火照亮他走过的每一步路,到了床边,当他看清躺在他床上的居然是个衣衫不整几近半裸的女人,他不禁愣住!

“喂……”他轻轻推她,试图把她叫醒。

少女睡得迷迷糊糊,她喃呢一声,抬手撑着发疼的脑袋:“疼……这里……这里是哪里?”

“你……你是琳儿?”他辨别出了少女的声音。

普琳也是金族之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没有过份的亲近和亲昵,他们——只能算得上感情一般的族人。

普榭扶她起身,他问她:“你怎么会在这里?是谁把你绑来了?”

“我……我不知道……”她扶着额头,睁眼间,她看清了普榭,她抬手指着他道,“你——不是你吗?”

“是我——我是问你为何深夜你会在我的凤月宫!”

“不是……我都想睡了,是你突然叩门把我唤醒……是你在和我说话,你说你有很重要的话要和我说……普榭,你不是进了宫,做了男妃吗?”

这一刻,金发的少年紧蹙眉头!

心里的不安疾速地窜了起来,爬上他的脊背,啃噬他的骨血!

怎么可能……普琳是说,她原本在普氏一族?

深夜,和她说话的是“他”吗?

这……太恐怖了吧?从京都到金族,那有着整整两天的脚程!包何况——自己久居深宫,怎么可能出去!

在普琳面前出现的……不是他本人,那又是谁?

在他怀里的少女有些意识了,她想自己起身,微微一抬身,她看到了胸前裸露的大片肌肤,衣物虽然还在,可大多衣不蔽体,狼狈极了——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响了!她立刻想到了普榭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意图”!

“啊啊啊啊——”自然而然的反应,女孩子羞愤地大叫了起来!

她这一叫,普榭连忙捂上了她的嘴巴!

这顺势过猛,一不小心脚下一绊,他跌上了床,捂着少女的嘴,把她压在了床褥上!

普榭冲着她摇头警告道:“别喊!你会把大内护卫引来的!这是宫里——不是在金族!”

身下的少女涨红了脸凝望着她,她被掩着嘴,“唔唔”的发出挣扎的哭泣。

“既然知道这是在宫里,你还敢和野女人私会在床上?!”

突然插进来的声音,伴着许多人的脚步声——

他们的闯入,带动了风,风气刮过了烛火,摇着着火苗和墙上的人影!

普榭震惊地看到列队闯入的女护卫们,后面……则是女王和另一个穿着华服的少年。

女人们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应该说,她们把那个暧昧的姿势和那句警告,都看到了、听到了。

护卫们的目光小心翼翼地往后瞟了瞟;而男卑们不约而同收敛了自己的呼吸,怯怯地抬眼瞟了瞟女王陛下和魂妃大人的背影。

绯天冷眼看着床上的少女一边呜咽一边收着身上大开的衣物,她畏缩到了床头,惊恐地看着突然闯入的他们。

“普榭——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女王的后宫和其他的女人苟合在一起!”魂水厉然丢下了混浊的指责!

“不是这样的!她不是我藏在宫里的!”普榭跳下了床,他为自己辩驳!

“不是?都把衣服脱成这样了还不是?”

魂水冷笑着走上前一步,昏暗的烛光只扑亮他一半的脸颊,他冷笑着,审视急躁的普榭,他就是要把他逼急——逼紧死路,逼得他无话可说!

魂水指着床上那个宛如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的少女,问他:“你可认得她?”

普榭连忙接上他的质问!生怕出了点闪失不能解释:“认得!她是我金族普氏的族人!可她不应该在这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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